呵呵。朱英自然有自已的打算,以后他打算勾结几个同党,揭发一些官员暗地里经商的事情出来。等那些人辩解,极力撇清自已的时候,就趁机找人暗地里把那些产业搞到张栋梁名下。有些事情,虽然大家都知道,但是明面上说出来,陛下一定会问责的,他就可以趁机捞好处。他朱英可不怕得罪人。他认钱不认人,管你是什么江南土大夫群体,还是什么这帮,那帮的。老子看上的财路,就一定要得到!“好了,我放你假,你不用时刻跟着我。”朱英看向李增枝,摆摆手,就走进府邸,这个李增枝不是自已人,他不想多接触。
朱英站在亦忘川门口,心满意足的看着远方,商品很快就被抢购一空,速度之快,让他都感到意外,几乎是一个时辰之内就被买完了。
特别是镜子,一百个手工镜,那些来捧场的人就已经人手一件带走了,这还是他特意吩咐,每人只能买一件。
不然后面进来的人,怕是看不到镜子的,还是要让手工镜的名声传播出来,就需要外面的人买一些出去。
“这画是你画的?”
徐妙锦走到朱英身边,手中拿着手工镜,指着摆在门口的水彩画。
“这种画,我从来没见过,好漂亮。”
徐妙清也是凑过去,仔细的观摩着。
徐膺绪站在一旁,看着那水彩画,也感觉这画确实很好,要是愿意卖,恐怕不会比镜子便宜。
因为已经有很多才子佳人,找朱英问价格了,只不过都被回绝了,表明这一幅画是非卖品。
“一幅画而已,是特意画出来,宣传手工镜的。”
朱英不在乎的摆摆手,先后世,烂大街的东西而已。
“那你还是有些才华的。”
徐妙锦称赞一笑,又收起笑容,冷眼道:“终于被我发现你唯一的可取之处了。”
“走吧,二哥,二姐,”
三人朝着朱英告别之后,就离开了。
朱英走上二楼,喝着茶,听着巧儿的汇报。
“少爷,今日赚了两千一百多两银子呢。”
张巧儿满脸激动,又道:“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呢!”
朱英笑了笑没说话,手工镜子还是大头,其次是白糖,蒸流酒,当然了,剩下的两样东西也不错,只是定价没有那么高。
“李兄。”
朱英看向李增枝,吩咐道:“你点四十个人出来,赶去工厂,为我当一段时间护卫,可好?”
“那公子的安危……”
李增枝有点不情愿,他们是来保护朱英的,可不是他的部下。
“其实我整天除了在城里之外,就是工厂了,根本就不会有事。”
朱英笑着拍拍对方的手臂,继续道:“我在工厂待着,不就等于是在保护我嘛,而且我会马上招募人手,到时候就不用他们了。”
“这……好吧。”
李增枝想到太子殿下的话,还是没有回绝。
“巧儿,买点好的,都辛苦了,关门吧。”
朱英交代完就朝着府邸走去。
店铺内,用的人,都是女子,他故意的,只有两三个打手维持秩序,防止有人故意闹事。
“李兄啊,其实这个亦忘川,不是我的。”
朱英突然看着李增枝,道:“我这么说,你信不信?”
“啊?”
李增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,给搞懵了,下意识问道:“那你还这么……”
“这是我朋友的店铺,我只不过是帮帮忙而已,因为我会有很丰厚的报酬嘛。”
朱英说着,继续道:“刚才在店铺忙前忙后的那个张巧儿,你看的了把,他就是实际老板的妹妹,其实店铺是她张家的。”
李增枝道:“那她叫你少爷,还对你言听计从?”
朱英道:“女孩子嘛,很多事情都没经验,外面那个工厂也不是我的,是张栋梁的。”
说着,他又含糊其辞的解释道:“我也就帮帮忙而已,至于他们叫我少爷,单纯是因为我身份地位高而已,他们是贱籍,我是高官子弟。”
“我出面,就是要告诉大家,这亦忘川是我朱英罩着的。”
“以后,我是要当官的,官员不得经商。”
朱英看着李增枝,笑道:“你懂我意思?”
“我懂,我懂。”
李增枝露出一丝尬笑,转头就翻了个白眼。
朱英朝着身后勾了勾手,一个打手就走上来,笑道:“少爷有什么吩咐。”
“找一群人。”
朱英拿出十两银子,递了过去,道:“散消息出去,就这么说。”
“你们听说了嘛,原来亦忘川不是朱英的,而是一个商户的,就是个贱户,但是这个人很聪明,手里有技术,不愿意交出去,更加想要赚大钱,就找来朱英当靠山。”
朱英嘱咐道:“记住,找四五十个人,明日在外城,内城的每个茶楼,都要把这个消息散出去,在找几个说书的来说。”
“知道了少爷。”
打手接过银子,认真点头。
李增枝,听到这话,脸色有点怪异看了朱英一眼,哪个家里没有点生意,没必要这么大力的撇清自已把。
呵呵。
朱英自然有自已的打算,以后他打算勾结几个同党,揭发一些官员暗地里经商的事情出来。
等那些人辩解,极力撇清自已的时候,就趁机找人暗地里把那些产业搞到张栋梁名下。
有些事情,虽然大家都知道,但是明面上说出来,陛下一定会问责的,他就可以趁机捞好处。
他朱英可不怕得罪人。
他认钱不认人,管你是什么江南土大夫群体,还是什么这帮,那帮的。
老子看上的财路,就一定要得到!
“好了,我放你假,你不用时刻跟着我。”
朱英看向李增枝,摆摆手,就走进府邸,这个李增枝不是自已人,他不想多接触。
李增枝没有跟进去,不过也没有离开。
“哟,爷爷。”
朱英一走进前厅,就看到老爷子坐在里面,便笑道:“刚从朋友店里回来。”
“那店铺不是你的?”
朱元璋一脸诧异。
“官员不得经商嘛。”
朱英坐下来,吩咐下人倒茶,解释道:“我既然是爷爷的孙子,自然是官家子弟,自然要遵守朝廷律法,孙儿的生意,包括城外那块土地都已经卖给别人了。”
“其实陛下都知道,很多当官的,暗地里有很多生意,都是下人在管,只是陛下不想管而已。”
朱元璋哪里不懂这臭小子的心思。
“爷爷。”
朱英赶紧解释道:“前段时间我还跟你说,要守法,大明律是怎么样,就怎么样,我们当官的不能去违反,陛下今日是不想管他们,但是明日呢?”
当然了,他话是这么说,管不管的了,还是要看皇帝的权力有多大,洪武帝就行,建文是文官扶起来的狗,就不说了。
再比如,永乐帝也行,但是后面还是出了意外,朱瞻基也可以,但是也出意外了,活得还没朱棣久。
这两位,是什么原因暴毙的,朱英后面会感受到的,只要他敢去动那块蛋糕的利益。
但朱英不怕,这个蛋糕,他动定了,天王老子来了都拦不住!
正统帝有兵权,前期还不错,但依旧玩不过那群人,后面被夺权架空了,虽然后面又翻盘了,但是也很快就死了,还是太年轻。
至此,大明的兵权,就不在皇帝的手里了。
洪武帝要是没有绝对的兵权,早就死了。
土木堡之前的皇帝,之所以那么强势,就是因为兵权在皇帝手里,中间有三个皇帝是被文官扶起来的狗,建文是一个,至于另外两个,就不说了。
嘉靖帝嘛,只能平衡各方,一起分钱罢了,毕竟这个时候,兵权都在文官手里。
不过,一个从外面来的王爷,没有基本盘,却能做到跟他们一起分钱的同时,还能活那么久,在整个皇帝历史当中,单论这一点,都是很吊的存在了。
嘉靖刚当皇帝的时候,是想要励精图治的,但是一些政策动了那些人的利益盘,自已就差点被弄死,太子也被弄死了,那些心计也都是血泪换来的。
修仙道土……呵呵,给那些人一个借口,远离后宫,远离朝堂而已,甚至还要远离儿子,不立太子,搞个二龙不相见的名头出来。
还有,嘉靖宫里的道土,医术是很高的,嘉靖朝很多功绩,都被某些群体刻意淡化了,但是他还是跟那些人妥协了。
得了,你们也别搞鬼了,大家一起分钱算了。
在比如木匠皇帝,你以为他真的很喜欢做木匠嘛,那是没办法而已,三大殿被人烧了,工部来修,报价多的吓人,不如自已跟太监们一起修。
都是人设和标签罢了。
(不小心话多了,索瑞。)
“你说的也不无道理。”
朱元璋看不透这个孙子,说实话,在外面漂泊五年,真的可以成长这么多?
他根本就猜不透,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,在想些什么。
之前聊天的时候,朱元璋感觉的出来,论心狠手辣,雄英可能不会比他差多少,可现在却这么守规矩。
明治天下,暗用权力。
突然,朱元璋想到雄英说的这句话,脸上露出笑容,说道:“对了,最近陛下有很多烦心事,我虽然是武官,但也想为国分忧,可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。”
“你来给爷爷出出主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