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的唐翌年却感觉自己好像站在一片荒野,周围只有自己一个人。突然好像有人在自己耳边说:“第10个,可惜了。”“第10个,结束了。”下一秒就看到江知许被一刀割喉,倒在血泊中。唐翌年脸色苍白,她大喊:“知许……知许……”现实中,于漫栀突然看到唐翌年张口叫着江知许。他急忙探过身子,抓住她的手,不停的喊:“翌年,翌年,快醒醒。”下一秒,唐翌年突然从床上弹起来:“知许,不要。”
一切发生的太快,等江知许倒地的时候,所有人才惊醒。
“江队——”
“江队——”
后面的警察面色苍白的奔过来。
唐翌年却是愣愣的站着,于漫栀脸色苍白的过来,他刚碰到她的手臂,就感觉她身子发软,
于漫栀连忙将唐翌年揽入怀中,他低头看去,怀里的人已经失去意识。
看着被一刀封喉,死不瞑目的江知许,于漫栀又看向怀里的人儿,心里满是心疼。
以后她该怎么办啊?
人民医院。
于漫栀看着躺在病床上三天就没有苏醒的唐翌年,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。
他低声开口:“翌年,你还要睡多久呢?”
身后的门口轻轻被打开,是石洋。
“首长,政委找你,让你会部队一趟。”
于漫栀闭了闭眼,沙哑的开口:“我知道了,你出去等我一会。”
说完,又看向唐翌年:“翌年,快醒过来吧,你就不想见江知许……最后一面吗?”
他又看了唐翌年很久,才出病房。
正好看到了打水回来的白秀梅:“妈,我要去部队一趟,这里就辛苦你了。”
“你去吧,我会照顾好翌年的。”
于漫栀点点头,就带着石洋离开了医院。
白秀梅看着明显瘦了很多的于漫栀远去的背影,心里一阵心疼。
又看了看里面不肯睁眼的唐翌年,心中叹息。
真的是造孽啊。
于漫栀在部队呆了一晚上,因为江知许的事情太过惊悚,已经引起了上头的重点关注。
而他又是目击者之一,所以他被叫到部队,询问这个事情的具体细节。
直到第二天,他才回到医院。
一进病房,于漫栀看着床上还没睁眼的人,他心里一黯。
他对白秀梅说:“妈,你去休息会吧,我来照顾她就好。”
“还是你睡会儿吧,昨天又熬夜了吧。”
白秀梅看着于漫栀的黑眼圈,很是心疼。
“我没事。”于漫栀睡不着。
他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,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唐翌年。
这时的唐翌年却感觉自己好像站在一片荒野,周围只有自己一个人。
突然好像有人在自己耳边说:“第10个,可惜了。”
“第10个,结束了。”
下一秒就看到江知许被一刀割喉,倒在血泊中。
唐翌年脸色苍白,她大喊:“知许……知许……”
现实中,于漫栀突然看到唐翌年张口叫着江知许。
他急忙探过身子,抓住她的手,不停的喊:“翌年,翌年,快醒醒。”
下一秒,唐翌年突然从床上弹起来:“知许,不要。”
于漫栀扶住她的肩膀,低柔的唤她:“翌年?”
唐翌年转头看向于漫栀,呆呆的看着他。
白秀梅也担忧的看着唐翌年。
“翌年,你……”终于醒了。
进来的是吴永红,却不想还没等她说完,就被唐翌年的一句话,惊得瞪大眼睛。
“知许,我梦见你流了好多的血,吓死我了。”
唐翌年紧紧的拉着于漫栀的手,开口。
她的眼里满是惊恐。
话一出,房间瞬间陷入死寂。
于漫栀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:“……你叫我什么?”
“知许啊,我不是一直都是这么叫你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