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辞年伸手推开她,“无聊。”温念矜紧扒着他不放,“切,不敢就不敢呗!胆小鬼。”纤细白嫩的小手直接顺着向下,效果立竿见影,管他再嘴硬,身体的反应可是骗不了人的。“傅辞年,遵从本心不好吗?”温念矜缓缓蹲下身,抬头唇角勾笑似挑衅地看向他。“如果你不推开我,我就当赌约成立了。”傅辞年全身肌肉紧绷,骨节分明的大掌,覆在温念矜的脑袋上……水声、呻吟声交织成一片。……第二天一早,韦若兰和苏萱白带气势汹汹地找来酒店,直冲到昨晚温念矜住的房间。
半个小时后,傅辞年带着助理赶来,黄文旭一见当即吓的有些腿软。
没想到那丫头说的竟然是真的,更没想到傅辞年竟然和自己未婚妻的妹妹搞到了一起。
傅辞年冷眼看向黄文旭,“开门。”
黄文旭忙不迭地拿出手中的房卡刷开了房门。
傅辞年推开房门进去,对身后的助理交代一声,“今天的事,我不想让别人知道。”
助理立刻会意点头。
温念矜泡在灌满水的浴缸里,听到脚步声靠近,忽的睁开眼睛,待看清眼前的事傅辞年时,漂亮的狐狸眼弯了弯。
“你来了。”
身上的白裙因为沾了水此刻呈现半透明状,紧紧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。
傅辞年只觉自己多看几眼,身上就升起一股压不住的燥热。
他伸手拿过一旁的浴巾罩在她身上。
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“温念矜,我知道你在苏家的日子不好过,如果你想,我可以帮你离开苏家,给你足够的钱财。”
温念矜眼神勾人,“傅总,我要的什么,你难道还不清楚吗?”
傅辞年音色冷冽,“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。”6
只要他想,不用付出任何代价,他一样可以拥有她。
温念矜:“傅辞年,难道你真的甘心娶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吗?”
傅辞年依旧冷漠,“这跟你无关。”
温念矜拨开自己身上的浴巾,站起来走到傅辞年的面前,带着水珠的纤细手臂搂上他的脖颈。
两人对视着。
“这当然跟我有关,傅辞年,你敢跟我打个赌吗?”
傅辞年:“赌什么?”
温念矜垫脚靠近,红唇靠近他的耳畔,“从今天起你不能再拒绝我,我赌你会爱上我。”
“我输了,就再也不缠着你了怎么样?”
这听起来是对他十分有利的赌局,可不知为何,傅辞年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拒绝。
她就像罂粟一样,外面艳丽,却是致命的毒品,一旦沾染就无法再轻易舍弃。
傅辞年伸手推开她,“无聊。”
温念矜紧扒着他不放,“切,不敢就不敢呗!胆小鬼。”
纤细白嫩的小手直接顺着向下,效果立竿见影,管他再嘴硬,身体的反应可是骗不了人的。
“傅辞年,遵从本心不好吗?”
温念矜缓缓蹲下身,抬头唇角勾笑似挑衅地看向他。
“如果你不推开我,我就当赌约成立了。”
傅辞年全身肌肉紧绷,骨节分明的大掌,覆在温念矜的脑袋上……
水声、呻吟声交织成一片。
……
第二天一早,韦若兰和苏萱白带气势汹汹地找来酒店,直冲到昨晚温念矜住的房间。
抬手就将门拍的当当响。
可手都拍红了也不见人来开门。
苏萱白心中疑惑,昨天明明和黄文旭说好,今天由她们来抓奸,这样他们结婚的事就是板上钉钉了。
这么久都不来开门,难道是昨晚药下的太多,两人苟且了一夜都起不来了?
没办法只能让服务员将房卡送来,苏萱白迫不及待的将房门刷开,推门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