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，她之前从来不敢问。沈纪瑾听她这么问，只想到了几个词，年轻、漂亮、聪明。正要开口回答，温念知却忽然捂住了他的嘴。“算了，不要说了。”温念知觉得还是不敢从他嘴里听到答案，放下手又说：“你还是说说，当初你喜欢我什么吧。”这时，沈纪瑾却发现自己回答不上来。当初爱上温念知，仿佛就是理所应当，说不出喜欢她身上哪里，只觉得哪里都喜欢。良久，他看着温念知，哑声说：“喜欢你笑。”当初看到她笑，他便开心，便觉幸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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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纪瑾眼底划过一抹慌色，强忍镇定问：“怎么醒了？”
“你不在身边，吓醒了。”温念知只当没有听到他刚才说的话，轻轻地回。
沈纪瑾眸色深了深，走近：“那你要学会习惯。”
温念知苦涩嗯了一声。
等沈纪瑾躺回她身边后，温念知忍不住开口问他：“你能告诉我，你喜欢她什么吗？”
这句话，她之前从来不敢问。
沈纪瑾听她这么问，只想到了几个词，年轻、漂亮、聪明。
正要开口回答，温念知却忽然捂住了他的嘴。
“算了，不要说了。”
温念知觉得还是不敢从他嘴里听到答案，放下手又说：“你还是说说，当初你喜欢我什么吧。”
这时，沈纪瑾却发现自己回答不上来。
当初爱上温念知，仿佛就是理所应当，说不出喜欢她身上哪里，只觉得哪里都喜欢。
良久，他看着温念知，哑声说：“喜欢你笑。”
当初看到她笑，他便开心，便觉幸福。
温念知听了，抱紧沈纪瑾，闷闷地说：“那我当初应该多笑笑的，这样可能我们在一起的时间，就会更长了。”
沈纪瑾说不出话。
……
又是几天过去，温念知翻着日历。
发现跟沈纪瑾在一起的时间，仿佛过得格外快。
这天是12月25日圣诞节，也是她女儿星星的忌日。
今天一早，沈纪瑾就消失不见了。
温念知没有疑惑，自从女儿死后，每到圣诞节，沈纪瑾都会离开自己。
她知道，沈纪瑾是恨自己没有照看好女儿，所以选择在这天消失。
温念知拿过手机给沈纪瑾发短信：“你答应陪我一个月，少一天都不行，你今天必须回来。”
发完，她走出去。
工作人员将酒店布置的很喜庆，温念知穿着单薄的素衣，看着四周明亮热闹的一切。
不自觉想起星星还在时，一家三口温馨的时刻。
想着星星叫自己妈妈，眼底湿润一片。
她的父母很早就离开了她，除了女儿，她在这世上就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。
温念知孤寂地回到房间，和以前一样准备了很多星星生前爱吃的食物。
这时，房门忽然被敲响。
她以为是沈纪瑾回来了，打开门，没想到外面站着的却是沈纪瑾的母亲。
温念知还没有回过神，沈母一耳光直接甩在了她的脸上。
随后破口大骂：“你是真不想我儿子好过了是不是？旅游、买东西，花的不是你的钱，你不心疼对不对？”
沈母一想到温念知发的朋友圈，就来气。
温念知嘴角被打得出了血，抬头看着沈母，喊着：“妈……”
“别叫我妈，我没你这个只会花钱，不会下蛋的儿媳。”沈母说着，就冲进房间。
当她看着桌上摆着孙女的遗像，还有一些吃的之后，不由嘲讽：“星星死了这么久，你做样子给谁看？”
说完，沈母挥手将桌上的东西扫落。
遗像摔在地上，相框碎了一地。
温念知瞳孔一缩，慌忙去捡地上的照片，手被周围锋利的碎玻璃划伤，顿时鲜血如注。
但她却感觉不到疼，紧紧握着女儿的照片，红着眼指着门口：“你给我出去，出去！”
沈母对上温念知通红的眼，吓得一跳。
赶往走出房间。
门口这时汇聚不少看热闹的人，沈母见状当着他们的面哀嚎：“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，摊上这么个不孝顺的儿媳，她当初把我孙女一个人丢在家里，被车撞死了，现在还欺负我一个老人……”
温念知听着门口颠倒是非的话，只低头看着照片，一个字也没说。
同样的话，她听了整整六年，所有人都说她不负责任，害死了自己的女儿，说她活该……
可明明那天，沈纪瑾也在家……
沈母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。
温念知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客厅里，不知过了多久，忽然看手机屏幕亮起。
她下意识以为是沈纪瑾，拿起电话，接听。
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：“阿安现在在我这里，你不要拿女儿的事威胁他，他本来就很痛苦，来我这里倾诉，你为什么要一次次戳他的心？”
温念知听着这些话，看着满地狼藉，再看向怀里女儿的照片，整个人没有了丝毫的力气。
她倒在冰冷的地板上，无神地看着天花板，泪水顺着眼角滑落。
沈纪瑾有地方倾诉，可她没有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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