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像被针扎了似的,抬手要撤,却被一把扣住手掌。“萧临渊…你放手!”她几乎慌不择言,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手被抬起,拉至萧临渊面前。“母后许久不曾叫朕的名字,今日一听,让朕分外怀念啊。”萧临渊眉宇暗沉,像凝聚着一层无法被拨开的阴霾。这诡异到暧昧的感觉着实令她头皮发麻。随后,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掌心。滚烫炽热的好像能刺破皮肤,姜沉璧瞳孔放大震颤。“你!放肆了…”瞳孔中倒映着萧临渊的脸庞,这张酷似先皇的俊美面容,眉宇之间带着股少年的桀骜与执拗。
萧临渊垂眸不再多言,少年帝王狭眸内敛,眼瞳灼热,似饿了许久的野兽在伺机观察,不放过猎物的一丝细微动作。
身下是冰凉的桌案,身上是灼热的气息。
她心中不由生出极大的慌意。
挣扎之间,衣带不知何时散开,姜沉璧情急之下伸手去抓,却不小心直接摁在一片宽敞滚烫的胸口。
比温度更烫的,是这诡异到荒唐的气氛,以及萧临渊不动声色猎食般的样子。
她像被针扎了似的,抬手要撤,却被一把扣住手掌。
“萧临渊…你放手!”
她几乎慌不择言,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手被抬起,拉至萧临渊面前。
“母后许久不曾叫朕的名字,今日一听,让朕分外怀念啊。”
萧临渊眉宇暗沉,像凝聚着一层无法被拨开的阴霾。
这诡异到暧昧的感觉着实令她头皮发麻。
随后,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掌心。
滚烫炽热的好像能刺破皮肤,姜沉璧瞳孔放大震颤。
“你!放肆了…”
瞳孔中倒映着萧临渊的脸庞,这张酷似先皇的俊美面容,眉宇之间带着股少年的桀骜与执拗。
“御书房那晚,太后也是这般情态…”
他声音平静,眼眸晦暗到几近病态。
可比起言语,这掌心一吻更让她头脑混乱不堪。
萧临渊嘴唇的温度过于炽热,落在她掌心犹如针刺、雷劈!
骤然间,柔软的薄唇化为尖利的犬齿。
她手指被衔在他齿间,犹如爱昵轻舐,指骨被轻轻摩擦。
萧临渊有双极漂亮的桃花眼,此时晦暗与情涩弥漫,所触之处燃起熊熊烈火。
姜沉璧顿时气血上涌,整张脸熏染出大片艳红。
“陛下!哀家是你母后…你…”
她在先皇眼中见过这番浓烈的情涩,因此,她心跳得更快了。
那灭顶的荒唐之感席卷头脑,让她明白了萧临渊要干什么……
萧临渊难道是觉得杀死她不够解恨,不足以平息他生母的怨恨,所以要以逼她雌伏的方式,彻底摧毁她?!
他锋锐的唇齿摩擦过她的指头,像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刃,即将将她剖得体无完肤。
“太后从朕登基以来,便在惧朕、畏朕如虎…殊不知,渊儿着实想与母后亲近一番。”
这番话若是落在寻常母子身上,确实孝心可表,令人动容。
可…
姜沉璧咽喉轻动,紧张得忘却呼吸。
身上是匹会说话的狼,她知道稍有不慎就会葬身狼口!
“渊儿曾做过一个极荒唐的梦,母后可想听?”
此刻的萧临渊嘴唇翕动,舌尖轻轻勾起她的指头,充满邪艳的引诱与压迫。
“我……”
渊儿的自称,令她思绪混乱,梦回去年的欢快时光般。
好似身上人不是掌控她生死的新皇,而是那个与她偷偷庆祝生辰的养子萧临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