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强行运起内力控制住不断发抖的手,缓缓道:“千岁爷,需要施九针。”温容露出胸膛,闭上了眼,任由她施针。体内蛊虫作祟,翻江倒海,疼的撕心裂肺。烈九卿将嘴里的腥味用力咽下去,这才缓缓施针。她专注而小心,很快就松了一口气。她站起来正要开口,强忍着的血就流了出来。她立刻抿唇,恭敬的扶抚身,“千岁爷,想来您现在也不想看见我。以免多生枝节,我也需要回丞相府了。过几日,我再来侍奉您。”
温容用力的吸血,肆虐而无情。
烈九卿感觉呼吸全被剥夺。
身上很痛,但他的发泄让她更不知所措。
他在吻她,用力的吻,像要将她吞吃入腹。
只是很快,他立刻就推开了她。
他面无表情的站起来,拇指擦过嘴角的血,缓缓放在唇间,“你的血,确实有用。”
他能感觉出来,心口传来前所未有的轻松之感。
他舔着唇,靠坐在一侧,冰冷的命令,“没死就起来施针。”
烈九卿连忙坐起来,刚下地,还没站起来,大脑一阵发白,载进了温容的怀里。
她身子僵硬了下,连忙爬起来,刚走两步,胳膊就被温容拉住。
温容用力圈着她的腰,让她与自己紧紧贴在一起,不让她有丝毫躲避的机会。
“为了与本座交易,不惜投怀送抱?”
烈九卿和温容生活过五年的时间,又怎么不知道激怒他过后又多危险。
可是如果他次次顾忌她,她早晚又会成为他的软肋,影响他的判断和决定。
也许被他厌恶,只当做交易互相合作,才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果。
烈九卿心下苦涩,温顺说:“只要您不嫌弃我是失贞之人,您想怎样都可以。”
腰上的手一僵,温容唇角紧绷,直接将她推了出去。
“扫兴。”
烈九卿差点摔倒,好在站稳了,立刻就去拿银针。
她强行运起内力控制住不断发抖的手,缓缓道:“千岁爷,需要施九针。”
温容露出胸膛,闭上了眼,任由她施针。
体内蛊虫作祟,翻江倒海,疼的撕心裂肺。
烈九卿将嘴里的腥味用力咽下去,这才缓缓施针。
她专注而小心,很快就松了一口气。
她站起来正要开口,强忍着的血就流了出来。
她立刻抿唇,恭敬的扶抚身,“千岁爷,想来您现在也不想看见我。以免多生枝节,我也需要回丞相府了。过几日,我再来侍奉您。”
她捂着嘴出去,说道:“书意,一炷香后,为千岁爷起针。”
说罢,她脚步很快,立刻就离开了千岁府。
外头小雨淅淅沥沥,她裙摆溅湿了都没发觉。
出了千岁府的大门,烈九卿立刻运起内力,动用轻功往城外奔去。
一炷香后,书意进来,小心翼翼道:“千岁爷,属下来为您起针。”
“她呢?”
温容声音冰冷至极,让书意从头冷到脚。
他僵硬道:“回千岁爷,七小姐出了千岁府后,直奔城外,我们的人被甩开了,现在正在找人。”
“嘭!”
话音一落,温容身下的床变得四分五裂。
“你们真是越来越没用了!”
他直接逼出身上银针,快步往外走。
天渐渐阴沉下来,黑云滚滚,不时大风狂作。
烈九卿拼尽力气甩开了温容的人,终于撑不住,痛的低吼出声,重重的摔在了地上。
她的血是极为珍贵的药物,而蛊虫是肮脏的凝聚物,想要净化,是一个极为痛苦的过程,甚至比中蛊之人所承受的还要痛上百倍千倍。
烈九卿能忍到现在,只是不想被温容发现。
她真的很痛,痛到浑身不受控制的痉挛,眼泪一点点流出来。
她无助的抱着自己,咬紧牙关承受着这痛不欲生的滋味。
不知过了多久,烈九卿恍惚间看见一道白衣身影走过来抱起她,耳旁是他无情的讥讽。
“连说谎都不会,还敢大言不惭和我谈交易,谁给你的胆子?”
烈九卿不敢置信,他明明那么生气,竟然还是来找她了。
她抬起指尖,颤巍巍的拽住他的衣角,缩在他怀里,委屈的小声哭出来,“温容,我好痛……”
温容提了速度,声音却依旧犯凉,“知道痛就长点记性,少逞能。”
烈九卿哽咽着乖巧的点头嗯了声,温容嘴角松动了些,“我带你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