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收入一天天减少,心里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。这天,芳姐的一个场子,竟然叫上了我。芳姐是夜色的老人,前两年一直稳稳坐在头牌的位置,这两年年轻人多了,才渐渐走了下坡路,不过芳姐的老客不少,收入也是夜色前排。我到了包厢,发现胡洁也在,我心里大叫不好,刚刚想要走,就被人拉着了手臂,一个秃头的老男人盯着,色眯眯的眼神从上到下打量了一圈。“他们都说你跟小狐狸精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,我看不大像,我们小狐狸精的身材可比你好多了,你叫什么名字,王总今天带你出场子?嗯?”
我在家休息了三天,徐经理愿意多给我两天的假期,可是我却不能这样坐吃山空。
回到了夜色,我发现我的出场的机会锐减,过了两天才发现,原来只要有我的场子,胡洁都抢走,客人听到同样的价格,能够见到夜色的头牌,自然愿意更换名单。
我看着收入一天天减少,心里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。
这天,芳姐的一个场子,竟然叫上了我。
芳姐是夜色的老人,前两年一直稳稳坐在头牌的位置,这两年年轻人多了,才渐渐走了下坡路,不过芳姐的老客不少,收入也是夜色前排。
我到了包厢,发现胡洁也在,我心里大叫不好,刚刚想要走,就被人拉着了手臂,一个秃头的老男人盯着,色眯眯的眼神从上到下打量了一圈。
“他们都说你跟小狐狸精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,我看不大像,我们小狐狸精的身材可比你好多了,你叫什么名字,王总今天带你出场子?嗯?”
出场子,就是要过夜的意思。
我干笑:“王总,我叫凝凝,我是不出场的。”
王总一脸不高兴,拽着我的手不放开:“你们夜色这是什么意思,小狐狸精是夜色头牌都能出场,你算是什么东西,还不能带出场,是不是看不起我,叫你们徐经理过来,给我好好说清楚。”
小狐狸精是胡洁的外号。
王总一边大吼大叫,手上却越来越放肆,我挣脱不开,都要哭了。
徐经理满头大汗的赶过来,给王总一顿赔不是,王总不依不饶:“夜色打开门就做生意,除非你们看不上我,不然今天我非要把人带走,我看看谁敢拦我。”
王总拖着我的手就往外走,我回头向徐经理求救,却看到徐经理心虚的把头别到一边。
我心里一个咯噔。
这位王总也是夜色的常客,他现在借酒装疯,徐经理要是硬是要救我,就要和王总撕破脸皮,徐经理能当上夜色经理,也是人精,他这是要半推半就的牺牲我。
我的心都凉了,夜色熙熙融融的都是人,可是他们一个个就像是没有看到我的呼救一样。
我今天是在劫难逃。
王总的肩膀被人一拍,他喷着酒气:“我他妈的看谁敢……”
脏话还没有说完,抓着我的手就被咔嚓一声折断。
岳彦一身黑色的西装,胸口插着一朵金滔红玫瑰,一头黑色的短发竖到脑后,露出来硬朗的五官,他浑身散发着一股要杀人的冷气。
“五爷,您今天怎么来了,都没有跟我说,您先说一声,我就推了其他人等您。”
胡洁看到了岳彦,眼睛发亮的小跑过来。
岳彦侧身避开胡洁,冷冷的道:“滚。”
胡洁身体僵住,一脸尴尬。
“别人碰过的东西,我嫌脏。”岳彦拿出白色的方巾细细的擦拭每一根手指。
岳彦把我推倒在床上,我抵住岳彦的胸口,慌张道:“你要做什么?”
岳彦笑:“你缺钱,我给你,从今天开始你做我的女人。”
我脑子一片空白,但是下意识还是想要躲开,岳彦一向是唯我独尊的性格,他做了决定的事情,不容有半点的推诿。
“我、我不出台的。”
岳彦含住我的嘴唇,让我的话全部都泯灭在了唇间。
他的动作没有一丝的停歇,这一晚我们的情事,比我们以往每一次都要激烈,翌日一早,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夕阳西下。
我的身上全部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,岳彦早已经不见人影。
我摸着已经冷掉的被子怅然若失,花容笑嘻嘻的走进包厢:“凝凝,这次你发达了,五爷说了,以后你被他包场,出了他,不用出任何的台子,胡洁被五爷彻底的弃了。”
我心里没有一点开心,昨晚的事情,怕是整个夜色的人都知道了吧,我的脸颊火辣辣的,也许换成了夜色任何一个公主,都会为了这件事情感到骄傲,可是我的内心,只有一种浓浓的羞愧,我对不起父亲的悉心教导,我给家门蒙羞。
来夜色工作是逼不得已,坚持不出台,这是我最后的遮羞布。
我靠此来欺骗自己,告诉自己,我跟其他的公主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