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潇潇这是怎么了?还有什么事要大伯做吗?”余岁晚抿了抿唇,她自顾自坐在小圆桌上,掌心抵在下颚,双眼无辜的眨巴,透彻明亮的双眼盯着老男人窘迫伪善的笑。她唇角高扬,笑容灿烂。“既然大伯都问出了口,我也不好不说。”余岁晚朝叶雄辉摊开手掌,动了动五指。“大伯,这么多年了,我都没查过将军府的账本,再怎么说我现在也到了婚嫁的年纪,查查侯府的账不过分吧?”破功只在一秒只需一招。“查……查账?!”“怎么?你不愿意?大伯不愿意的话,我只好再去麻烦皇上了。”
“小姐这是准备去哪儿?”小落疑惑,总觉得眼前的小姐变了不少,但又说不上来。
“去哪儿?”余岁晚双手抱胸,手背抵在下颌,她神情严肃语气高扬戏谑,“去找大伯查账啊,查查咱们将军府有没有亏空!”
“啊?小姐!”
小落惊喜又不解,她家小姐终于开智出席了!知道去查账!
小落是家生的丫鬟,又是将军夫人留下的,自然对余岁晚忠心耿耿,这么多年来,看着叶家被叶雄辉父女霸占。
她心中有气,奈何却也没办法。
好在,小姐终于清醒了。
三拐四拐,余岁晚带着一个小丫鬟冲进了大伯住处。
叶雄辉这边还焦头烂额的想对策,看见余岁晚一脸嚣张的出现在面前,心头一滞,面上却带着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的讨好笑。
“潇潇这是怎么了?还有什么事要大伯做吗?”
余岁晚抿了抿唇,她自顾自坐在小圆桌上,掌心抵在下颚,双眼无辜的眨巴,透彻明亮的双眼盯着老男人窘迫伪善的笑。
她唇角高扬,笑容灿烂。
“既然大伯都问出了口,我也不好不说。”
余岁晚朝叶雄辉摊开手掌,动了动五指。
“大伯,这么多年了,我都没查过将军府的账本,再怎么说我现在也到了婚嫁的年纪,查查侯府的账不过分吧?”
破功只在一秒只需一招。
“查……查账?!”
“怎么?你不愿意?大伯不愿意的话,我只好再去麻烦皇上了。”
“来人!把府上的账本拿来!”
他就不信了,天高地厚突然醒悟的草包,还会查账本。
几摞积攒着灰尘的账簿摆在圆桌上,叶雄辉眼角抽动盯着一语不发,认真看账的余岁晚,心一点点下沉。
眼底的恨意愈加浓厚,胡思乱想的各种狠招填满了整颗大脑。
要不然拿茶壶砸死余岁晚,拿账簿砸死她!?想了半天都被立即否决。
余岁晚盯着账簿上的数字,眉头越蹙越紧,合着这些账都是虚的,这对寄生虫父女居然把所有的钱都装到自己口袋里了。
再翻开下一页,好家伙亏损更严重。
剩下几家店铺的账户上一点营收都没有,全是亏损,现在资不抵债,马上就要破产了。
还真是一对吸血鬼!把将军府吃的一干二净,就剩一个骨架,他们父女俩赚的彭满钵满!
“砰!”
她用力合上账本,拿着账本狠狠拍在桌上,冷眸看向被怔住的大伯。
“大伯,这些账是真是假,你心里比我清楚。”
“将军府对你不薄,你却想尽法子想要掏空将军府,要不是我今天查账本,将军府被你卖了都没人知道!”
叶雄辉的脸色卡成了猪肝,他心虚的目光漂浮,咽了咽口水。
“潇潇……你一个女儿家家从未接触过这些东西,怎么会懂做生意的苦楚——”
“苦楚?”
余岁晚挑眉出声打断喋喋不休的叶雄辉,她随意抓起摆在面前的账本,举到手里。
“我没功夫听你说做生意的苦楚,大伯要是真想说,不如我把这些账带到京兆尹,你和板子谈苦楚怎么样?”
“你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