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既然这样,他还有什么可客气的?“给我摁住她,家法伺候!”“今日她敢谋害本世子的义子,明日他就敢谋害本世子!这样的毒妇我世子府断然留不得!”“掌管后院本就是你的职责,纵使不是你谋害轩儿,那也一定是你所允许的,否则偌大后宅谁能伸进手来?”程清远一口咬定程明轩中毒的事情跟她有关,甚至不愿给她解释的机会想要将这些罪名一股脑的加在她的身上。他挥了挥手,那些暗卫便朝着陆云蘅走去,并且将春醉直接抓住,转眼只剩陆云蘅一人孤零零站在哪里任人宰割。
身为世子府如今的主母,陆云蘅于情于理都得去一趟,便在众人已经闹哄哄而过后,姗姗来迟去到了程明轩的院子。
院子里灯火通明,不少大夫挤在院子里,还跪了满院子的下人,正瑟瑟发抖中。
众人瞧见她来,顿时投去求救的眼神。
程清远听见动静,沉着脸从房间里出来,“轩儿已经醒了,你进来吧。”
听着对方的语气,陆云蘅隐隐有些猜测,不过并未表现出来,而是跟随着进入房间,看见了板着脸坐在贵妃软椅上的裕王妃,以及躺在床上十分虚弱的程明轩。
“陆云蘅,你好狠的心啊!他还只是个孩子!你怎能如此对待他!”裕王妃指着陆云蘅质问。
程清远同样一脸愤恨,认定程明轩中毒的事情与之有关,“你已经是世子府的主母了你还有何不满意?非要对一个孩子下手吗?”
母子二人上来便将陆云蘅给钉死,压根就不想给她半分反驳的机会。
陆云蘅听着更是微微一挑眉,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两人会把这种事按在她的头上。
就在这时这时程明轩悠悠转醒,在看见她时,顿时露出一副惊恐模样,从床上爬起就往后解缩去,像是在躲什么洪水猛兽一般。
“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,我再也不敢忤逆母亲,母亲饶过我吧,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
说着,程明轩脸色愈加惨白,身形都控制不住的发抖。
陆云蘅垂眸,没想到程明轩也是一个演技派。
而裕王妃跟程清远看到孩子惧怕成这样,对陆云蘅更是不满。
“陆云蘅!你到底对轩儿做了什么!让他害怕成这样,没成想我竟然娶了一个毒妇回来!”
程清远厉声呵斥,好不容易拿捏到了陆云蘅的错处,他自然是要好好处置的。
这么些日子以来的气,他要加倍奉还给陆云蘅。
更何况陆云蘅还真是动了他的孩子!
“来人!把这个毒妇给我抓住!”
一声令下,三两暗卫便直接出现,说着就要上去压住陆云蘅。
见此,陆云蘅目光一凛,冰冷的视线落在那些人的身上,轻喝:“谁敢!”
陆云蘅气场全开,一个眼神便威便真让那些暗卫有了犹豫之心。
见她还敢反抗,裕王妃直接冷了脸,摆出了自己王妃的架子:“若是我吩咐呢?你这个毒妇伤我世子府的血脉,难道不该处置吗?”
“中毒一事本就颇为蹊跷,婆母何必上来就要定我的罪?饶是上了公堂都有个流程呢!”
事到如今,陆云蘅还有什么不清楚的。
只是没想到程明轩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的手段,而且对自己能够下的去如此的狠心。
她的话让裕王妃露出了犹豫,目光下意识的看向了程清远。
说到底这事他们确实过于武断,若是他日传出去,怕也会惹人非议。
像是看出了二人的犹豫,程明轩再次适时的‘虚弱’起来。
“咳咳,母亲,我知道都是儿子不好,儿子惹得母亲厌烦,母亲就是真的要处置儿子,儿子断然也不会有不肯的道理的……”
说着,程明轩便再次剧烈咳嗽起来,一张小脸煞白煞白。
看的程清远是心痛急了。
这才是他的亲血脉啊!
他冷下了脸,再次吩咐:“还愣着做什么!你们是谁的人!”
暗卫再次得令,便朝着陆云蘅走去。
陆云蘅死死皱眉,目光不善,没想到这程清远当真是这么迫不及待。
将她定罪,这才好让秋棠登堂入室,做她的世子夫人吗!
这世子夫人她是不稀罕,可也不代表陆云蘅就要这样任人摆布!
眼看暗卫越来越近,春醉将陆云蘅护在身后,嘴里还嚷着:“你们放肆!这是世子夫人!”
看着暗卫步步逼近,陆云蘅也只能往后退去,目光一撇看到了桌上的花瓶。
她心下一动,直接一手抄起了花瓶,朝着桌子上砸去!
砰!
花瓶一碎,直接将众人视线吸引而来,陆云蘅发了狠:“不准过来!”
手中碎掉的瓷瓶冲着那些暗卫,那些暗卫这次当真不再敢靠近。
毕竟看着陆云蘅的样子,倒像是真的要吃人一般。
“陆云蘅!你放肆!”裕王妃重重一拍桌子,横眉冷目,“你还有没有一点妇人应该有的样子!”
眼眸一转,陆云蘅看向裕王妃,目光不卑不亢:“婆母,若是等着让人冤枉死便是你口中的妇德,那就恕儿媳难从命了!”
“你谋害孩子,已是板上钉钉之事,何曾冤枉你半分?你自己看看轩儿都没你吓成了什么样子!”程清远眼中快要冒火,没想到陆云蘅竟是这么难啃的硬骨头。
“给我抓住她!这个世子府还没有轮到她当家做主的份儿上!”
“你们今日要是碰一根汗毛,除非我死,明日偌大上京便会知道你们如何苛待儿媳,程家的名声你们还要不要了!”
此话一出,二人面色皆变。
他们要压榨陆云蘅不错,可也没真的想弄死她,若是她真的不管不顾出去乱说一通,那他们的脸面确实要丢尽了。
裕王妃心中怒气稍减,理智微微回拢,可面上却还是一片冷漠:“轩儿这么大的孩子难道他会撒谎?你自己做了什么事难道心里不清楚?莫不成我们还会冤枉你?”
陆云蘅面不改色,语气森森:“这件事本就漏洞摆出,再说我又何必如此铤而走险?在府中谋害一个孩子?”
二人再度一愣。
程明轩见他们再次被代入陆云蘅的节奏之中,眉毛皱成了一团。
娘亲说过,此事关乎她能不能入府,若是不成,他和娘亲何时才能相聚?
想到这里,程明轩心一横,一副豁出去的样子,大声道:“母亲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,除掉我也不过是为了泄私愤,你不满父亲,也不满我,只要成功便可让祖母和父亲伤心,你自然是愿意的,可是轩儿难道平日里不是真心爱戴你吗?”
一句话,让程清远面色瞬间变了。
他不曾想,陆云蘅竟是对他如此怨恨。
那既然这样,他还有什么可客气的?
“给我摁住她,家法伺候!”
“今日她敢谋害本世子的义子,明日他就敢谋害本世子!这样的毒妇我世子府断然留不得!”
“掌管后院本就是你的职责,纵使不是你谋害轩儿,那也一定是你所允许的,否则偌大后宅谁能伸进手来?”
程清远一口咬定程明轩中毒的事情跟她有关,甚至不愿给她解释的机会想要将这些罪名一股脑的加在她的身上。
他挥了挥手,那些暗卫便朝着陆云蘅走去,并且将春醉直接抓住,转眼只剩陆云蘅一人孤零零站在哪里任人宰割。
看着她成为了案板上的鱼肉,程清远心中终于痛快了几分。
“来啊!拿上戒鞭,本世子要亲自掌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