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霓:“不想。”吻着她顾淮之听到她干脆的拒绝,泄愤一般的在她脖颈上咬了一下。华霓吃疼,说的更直白:“我不想做。”她已经能清晰感受到他难耐的欲·望。顾淮之呼吸重了几分,把人紧紧搂在怀里,恨恨道:“那就不管它。”华霓:“……”他也就是说的轻松,华霓还不了解他么,已经生出来的旖旎心思,想要让升起的旗降下去,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“你碰到我了。”她说,“离我远些。”顾淮之咬牙切齿:“就这样睡,要不然,你就别睡了。”
古津指腹轻轻撬动戒指:“楼下这人,记住了吗?”
陈晖上前一步:“是。”
古津:“跟着顾淮之,我要知道他把人藏到了哪里。”
陈晖:“是。”
——
凌晨时分,华霓躺在床上,侧耳听着外面北风刮过枯树枝的声音,缓缓坐起身。
今晚,顾淮之没来。
别墅内只有两个女佣。
这个时间点早已经睡了。
华霓裹上厚实的黑色羽绒服,悄悄来到了后门。
经过她这几天的观察,华霓发现其中一名佣人每隔两天就会从后门出入一次,她花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偷拿到了钥匙。
华霓方向感不好,到了晚上更是两眼一抹黑。
但只要她躲到天亮,一直往山下走,总能走下山,找到马路求助。
她计划好了一切,蹑手蹑脚的打开门,开了一条缝就迫不及待的出去,临了还不忘记把后门再次反锁。
“这么晚了,还出来散步?”
一道透着凉意的声音蓦然从她身后响起,一颗脑袋便从后面探到她的脖颈间。
华霓被吓了一跳,猛然推开,看清楚了来人。
顾淮之站在车前,身后站了几名保镖穿着的男人,在黑夜里正目光炯炯的看着她。
顾淮之应酬了两天,又连夜赶回来,按了按涨疼的太阳穴,“别墅里到处都是监控,我没告诉你?”
华霓抿唇,他明明是故意没告诉她,看着她费尽心机的折腾,然后在她自以为逃出生天的时候,来捉她。
知道自己逃不掉的华霓,转身回了别墅。
按捏太阳穴的顾淮之唇角勾起,的确,他是故意的。
就连那名隔两天就光明正大从后门出去的女佣都是他授意的,就是看华霓无聊,陪她玩一出逃生游戏。
只是这些话,他是一个字都不敢当着华霓的面说。
她现在打人的时候手劲大得很。
——
华霓回到房间,愤怒的把脱下来的羽绒服摔在地上踩了两脚。
连带着把钥匙也从楼上丢了下去。
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顾淮之这根本就是在耍着她玩!
这个混蛋东西。
顾淮之走入主卧,看着她愤怒的模样,弯腰把地上的羽绒服捡起来,“好玩吗?”
华霓往床上背对着他躺下,完全不想理会他,看都不想看。
顾淮之在床边坐下,趴在她身后,摇晃她的肩膀,“生气了?”
华霓闭上眼睛。
顾淮之把搭在她肩上的手拿开,华霓就听到了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。
她身体僵了下。
顾淮之直接钻到她的被子里,健硕的胸膛从后面贴靠着她,他说:“华霓,我想做。”
华霓抿唇。
顾淮之从后面吻她的脖颈,想要勾起她的情·欲:“你想吗?”
她没跟他闹分开以前,顾淮之一周起码有三个晚上能酣畅淋漓的度过,他总是很容易对她动情。
可如今,除了那一晚他吃了药,他们再没有过。
他忍的很难受。
华霓:“不想。”
吻着她顾淮之听到她干脆的拒绝,泄愤一般的在她脖颈上咬了一下。
华霓吃疼,说的更直白:“我不想做。”
她已经能清晰感受到他难耐的欲·望。
顾淮之呼吸重了几分,把人紧紧搂在怀里,恨恨道:“那就不管它。”
华霓:“……”
他也就是说的轻松,华霓还不了解他么,已经生出来的旖旎心思,想要让升起的旗降下去,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“你碰到我了。”她说,“离我远些。”
顾淮之咬牙切齿:“就这样睡,要不然,你就别睡了。”
华霓一下子掀开被子坐起身,起来的动作太迅猛,脑袋还撞到了顾淮之的下巴,疼得他狠狠倒吸一口凉气。
她拿了枕头,朝侧卧走去。
顾淮之怒火满满的捶了一下床,下巴顿时更疼了两分:“给我站住!”
他怒声:“华霓,我们还没离婚呢!”
走到卧室门口的华霓脚步顿住,抱着枕头回头,她说:“只要你愿意,我们随时可以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,还是别去民政局了,直接去法院吧,也省得再来回冷静期的折腾。”
顾淮之:“你想都别想。”
华霓冷笑一声,“哼。”
她“砰”的关上了卧室的门。
顾淮之咬的后槽牙生疼。
华霓到侧卧躺下,翻来覆去的没有了睡意。
她一个人在床上折腾了很久,最后认命的起身想去书房拿本书打发时间,想着等什么时候有睡意了再睡。
左右她被关在这里,什么也做不了。
她一打开门,就看到立在走廊的顾淮之,愣了一下。
两秒钟后,她连看书的心思都没有了,抬手就要关上门。
顾淮之伸手按住门框,“我不搂着你睡不着。”
华霓:“那你应该趁早适应。”
顾淮之:“媳妇儿……”
华霓关不上门,索性就直接去了书房。
顾淮之没再跟上去,华霓对他这样冷漠以待的,他再爱她,心里也难受。
华霓在书房待到快天亮的时候,被楼下一阵摔砸声打乱了进度。
佣人脸色复杂的跑进来:“太太,楼下出事了,顾总被人给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