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惠瞳孔骤然瞪大,满是恐惧。“几日不见,娘娘这是得罪了什么人,竟惹得对方在深宫行此等刺杀之事。”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温惠的意识一点点被拉回。她看着急时出现的陆睿,那颗紧绷的心忽然松了下去。温惠半启了唇,似乎想说什么,但意识回笼胸口传来的剧痛让她眉眼瞬间皱成一团。身子一软,蓦的朝地上倒去。陆睿眼疾手快,上前将人抱在怀里。温惠手上还攥着从凶手身上拽下来的东西,她借着月光抬起手。在认清那东西是一枚雕着麒麟的冷青色玉珏时,蓦的吐出一大口血来,眼泪更是夺眶而出。
傅子书凝眸盯着沈明珊,一字一句质问:
“当年沈家祭祖走失的到底是你还是温惠?”
沈明珊猝然一怔,眼里明显闪过慌乱、心虚。
她避开傅子书的视线,攥手肯定道:“当然是我!”
傅子书脑海瞬间一片混乱。
他很努力的想要想起十年前的事情,却发现那些记忆早已变得十分模糊。
傅子书眼神落在琴上,忽然说道:“你先回去,朕想一个人静静。”
沈明珊正心虚着,听见傅子书这么说,自是连忙起身。
“是,臣妾告退。”
一路回到宫里,沈明珊的心仍是乱跳个不停。
她慌忙走到书桌前,拿起纸笔给沈母写信。
镜月轩内。
温惠失魂般坐在椅子上,脑海一片凌乱,心中万般情绪翻涌不停。
一时间,温惠有些不知所措。
……
自那日傅子书离开,已经整整过去七日。
温惠看上去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,但红兰却能感觉到,温惠和以前不一样了。
这天,温惠眼皮一直跳个不停,从早到晚。
明明已是深夜,但她就是无法入睡。
在床上翻身数次,温惠索性起身拿了件披风走到窗边推开窗户。
守在门口的红兰被惊醒,忙跟了上去。
温惠坐在窗边,抬头看着天上那半弯的弦月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突然,角落里蹿出一抹黑影直奔温惠而去,红兰来不及多想,本能挡在温惠身前。
温惠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等她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。
她眼睁睁看着长剑没入红兰的身体。
温惠惊痛大喊:“红兰!”
谁知那刺客竟是毫不留情拔出长剑,再次挥剑朝温惠刺去。
温惠想跑,却根本来不及。
剑刺入身体那瞬间,痛意瞬间席卷全身。
温惠看见刺客腰间晃动着一抹物件,豁出去般伸手将它拽了下来。
刺客一惊,刚想要抢回,只觉脖上一凉,鲜血瞬间喷涌而出。
温惠瞳孔骤然瞪大,满是恐惧。
“几日不见,娘娘这是得罪了什么人,竟惹得对方在深宫行此等刺杀之事。”
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温惠的意识一点点被拉回。
她看着急时出现的陆睿,那颗紧绷的心忽然松了下去。
温惠半启了唇,似乎想说什么,但意识回笼胸口传来的剧痛让她眉眼瞬间皱成一团。
身子一软,蓦的朝地上倒去。
陆睿眼疾手快,上前将人抱在怀里。
温惠手上还攥着从凶手身上拽下来的东西,她借着月光抬起手。
在认清那东西是一枚雕着麒麟的冷青色玉珏时,蓦的吐出一大口血来,眼泪更是夺眶而出。
小哑巴要杀她……
她刚找到的、最好的朋友要杀她……
陆睿眉眼猛地一沉,一眼便认出那是傅子书身侧禁宇军必佩戴的玉珏。
“傅子书……你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温惠神思悲痛之下,竟是直接晕了过去。
忽的,数只火把被扔进屋内。
纱帘等易燃之物瞬间被引燃,不过片刻便烧起冲天大火。
夏季天干物燥,夜风一吹,火势骤然大起,开始向周围宫殿蔓延。
傅子书是被一阵惊喊声吵醒的。
他蹙眉起身,只听那声音愈发清晰。
“镜月轩走水了!快救火!”
傅子书浑身一震,瞬间冲出寝殿朝镜月轩跑去,连外衫都忘记了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