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姥姥说我很乖。”小桃子乖乖回答，突然叫她，“妈妈。”“怎么了？”“姥姥说，你回国是要帮我看学校，我要回国上小学是吗？”她边说边往旁边看，曲攸怜很快意识到她这个问题是曲母让她问的。曲攸怜没马上生气，而是问小桃子：“你自己呢？你更想在哪里上学？”小桃子苦着脸想了很久，“不知道，但我是不是也应该回国内看看学校？”“是要看。”曲攸怜温情说完，让小桃子把手机拿给曲母。确认小桃子走远之后，她才埋怨：“你都在小桃子面前说什么？你答应过我不在她面前乱说话的。”
曲攸怜却不回答他，态度冷硬起身：“没什么事就行，我确认过了，先走了。”
“攸怜。”贺延序叫住她：“你特意来一趟律所，就是为了确认这个吗？”
“倒也不是特意，顺路过来的。”
面对贺延序，曲攸怜习惯性口是心非。
闻言，贺延序眼中的光亮黯淡了几分，但很快又强制燃起：“晚上有时间吗？一起吃个饭吧，我们也好久没有坐在一起好好吃过一顿饭了。”
如果贺延序没说，曲攸怜都差点忘了。
她和贺延序分手之后，就再也没有一起吃过饭。
“抱歉，我刚回国，家里很多东西还要我整理确认，恐怕没有这个时间。”
贺延序很快点头：“没关系，等下次吧。”
曲攸怜和贺延序一同走到律所门口，曲攸怜开口：“就送到这里吧。”
不等贺延序说话，曲攸怜已经快步朝车边走去。
上车后不过片刻，车子便起步走远。
贺延序在原地又站了好一会儿，才的返回律所。
曲攸怜回到在上海的家中，袁泽帆一直在叫人上门打扫，所以她一回来就能马上住。
她下飞机之后都没有休息，这会儿一沾到沙发，整个人累到都翻不了身。
长时间飞行带来的疲倦，滞后地出现，不一会儿曲攸怜就睡着。
等她再醒来，已经后半夜。
她饿得前胸贴后背，艰难从沙发上起身，去冰箱找吃的。
冰箱里都是速冻，她顺便扯出一包就去烧了一锅水。
等她囫囵吃完之后，才给远在纽约的女儿打去电话。
“你那边不是很晚吗？你怎么没有睡觉？”
小桃子看了眼国内的时间，先关心起曲攸怜。
曲攸怜被暖得不行，满脸笑容：“我刚倒完时差，你怎么样，有听姥姥姥爷的话吗？”
“姥姥说我很乖。”小桃子乖乖回答，突然叫她，“妈妈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
“姥姥说，你回国是要帮我看学校，我要回国上小学是吗？”
她边说边往旁边看，曲攸怜很快意识到她这个问题是曲母让她问的。
曲攸怜没马上生气，而是问小桃子：“你自己呢？你更想在哪里上学？”
小桃子苦着脸想了很久，“不知道，但我是不是也应该回国内看看学校？”
“是要看。”曲攸怜温情说完，让小桃子把手机拿给曲母。
确认小桃子走远之后，她才埋怨：“你都在小桃子面前说什么？你答应过我不在她面前乱说话的。”
曲母脸色讪讪的，为自己辩解：“我就是开玩笑。”
曲攸怜板着脸：“开玩笑也不行，她还小，哪里分得清是不是玩笑。”
“好好好，我错了行了吧。”
曲母每次都这样，道歉但是不诚心，偏偏曲攸怜又不能继续发难。
“算了，过几天我去纽约把小桃子接回来。”
曲母愣了愣：“你……想好了？”
“对，我打算以后在国内生活。”
曲攸怜也想了很久，之前决定去纽约散心，现在也该结束了。
“你和小贺……”
曲母试探，被曲攸怜打断。
“和他没关系，是我自己的决定。”
曲攸怜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：“至于其他的，以后的事，以后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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