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不用,一点小伤,又没出血。”“谁知道那女人指甲有没有毒。”提起王翠花,徐斯满脸厌恶。静姝好脾气笑笑,挽着他手,将人拉进东厢房,“诶呀,没事啦。”“可看着很严重,都红肿了。”“我皮肤嫩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明天就消了,放心啦。”下午,静姝坚持去摆摊,徐斯说:“哪有人刚结婚就上班的,起码多休息两天。”静姝皱起包子脸:“工厂工人结完婚就上班呐,多休息一天,我少挣一天钱。”“再说,家里又没多少家务活,待着无聊。”
刘有才诶呦诶呦唤痛,叫嚷着“我手断了,我手断了”。
他老娘大哥连忙凑过来,又不敢碰他,王翠花猛然抬起头来,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徐斯。
眼里凶光毕露,充满了滔天愤怒:“你伤我儿子,我跟你拼了!”嘴里一连串污言秽语,不愧和刘有才是母子。
徐斯可以朝刘有才动手,可王翠花,毕竟是长辈,他只能躲闪。
其实也就一瞬间的事,等张婶贾婶冲上前,混乱中,旁边的静姝短促地尖叫了一声。
为保护徐斯,静姝被那疯婆子抓伤了胳膊,长长一条红痕在白皙手臂上,立马泛肿,对比太明显,看得徐斯触目惊心,心疼不已。
贾婶气得胸脯起伏,手指着刘家众人,厉声道:“你们给我滚,滚出我家。”
赵永梅欲想开口。
贾婶余光一扫,怒目而视:“当着我面打我女儿,就这态度还想跟我坐下来谈,谈个屁。”
罕见的,听到贾婶吐脏话,静姝一时忘了疼。
说完,贾婶抄起角落的扫帚,赶鸡鸭土狗似的,扫在他们身上。
王翠花一行人非常狼狈。
嘴里却不停叫嚣:“我儿子手都断了,你们得赔钱。”
“不治好我儿子的手,我们绝不走。”
刘有才诶呦诶呦的更起劲了。
徐斯把静姝交给张婶,随即慢条斯理走近刘有才。
三个小时内,刘有才被眼前的男人接连暴击两次,身体条件反射般感到恐惧,害怕,不断往后退缩。
刘国强挡在弟弟面前,他寡言少语,老实愚孝,小弟是老娘的命根子,他就算是舍命也要保护弟弟。
徐斯推开他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咔咔两下,把刘有才脱臼的手接好了。
此刻,众人才看明白。
原来只是脱臼,并没有严重到骨折。
静姝悄然松气。
刘家是块狗皮膏药,谁沾谁倒霉。
将刘家人赶出小院后,金华对左右邻居倍感歉意,“因为我的事,劳烦你们了。”
静姝扬唇浅笑:“别客气,快带小孩进屋休息吧。养足精神才有力气保护家人。”
金华比她大不了几岁,可因生活困苦,婚姻不幸,苍老的竟像三十岁的女人。
作为旁观者,静姝难免为她唏嘘。
“走,咱们去医院。”
“呃不用,一点小伤,又没出血。”
“谁知道那女人指甲有没有毒。”提起王翠花,徐斯满脸厌恶。
静姝好脾气笑笑,挽着他手,将人拉进东厢房,“诶呀,没事啦。”
“可看着很严重,都红肿了。”
“我皮肤嫩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明天就消了,放心啦。”
下午,静姝坚持去摆摊,徐斯说:“哪有人刚结婚就上班的,起码多休息两天。”
静姝皱起包子脸:“工厂工人结完婚就上班呐,多休息一天,我少挣一天钱。”
“再说,家里又没多少家务活,待着无聊。”
徐斯顺脚把门踢上,关紧。
上前捧住老婆脸亲昵:“跟我待一起也无聊。”
静姝被他弄的脖子发痒,耸着肩膀笑说:“嗯哼,无聊。你不正经,还是赚钱有意思。”
“好啊你,我看你今天是不想走出这道门了。”
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女,深陷情欲,不知克制为何物。
闹到下午三四点,静姝仰躺在床上无力喘气,手指头仍在颤抖。
呼吸紊乱,声音沙哑,“我没脸见人了。”
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无语。
男人大手抚顺她额前湿发,如墨般黑眸深不见底:“乖,邻居们过来人,能理解。”然后俯身落下一吻。
静姝费力的抬起手,怕掉他,瞪着杏仁眼:“你去打水,我要清洗。”
等他穿好衣服,准备开门打水。床上又传来一道细弱叮嘱,静姝终究抹不开面,“别被人看见。”
徐斯觉得好笑,水井位于小院中央,要想不被看见,真的很难。
许是运气好,出去时,两家房门紧闭,院子内空无一人。
徐斯抓紧时间打好水进来,然后起炉子烧热水。
荒唐一下午,隔天,静姝说什么都要出门,徐斯这家伙太危险。
骑着小三轮到地方后,静姝“咦”了下,奇怪,几天没来,怎么多了这么多摆摊的人。
其中有个摊位,居然卖的跟她一样,“凉面”和雪糕。
抄袭就算了,定价刚巧比她少卖一分钱。
静姝蹙眉,心里怪别扭。
这是在恶意竞争,想挤走她生意。
果不其然,今天销售额突减,快收摊时,还有一大半没卖出去。
那人虽然也没卖完,但赚了些钱,嘴角的笑就没落下过,最后走的时候,故意当她面哼着小曲儿,一副欠揍样大摇大摆推车离开。
连续几天,都是如此。
主要那人做的凉面味道不错,虽不敌静姝,可胜在价钱便宜。
徐斯马上要开学,等他注意到静姝异常时,生意已经在持续走低。
傍晚,两口子吃完饭,坐在饭桌前,静姝坦白。
她在向徐斯求助。
在这么下去,摊子迟早得黄。
徐斯曲着指关节轻敲桌面,沉吟道:“唯一破解的办法,上新品。做那种旁人无法轻易复制的食物。”
静姝认真听着,同时跟着他的思路发散。
“过两天我学校开学,你这边也别再摆了,干脆在家好好研究新品。”
徐斯心中一直压着一件事,他从未对静姝提过。
自从上次被人匿名举报,徐斯就怀疑有静姝或者他的仇家在背后默默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。
只是,徐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可疑人员来。
仇家应该不至于啊,他俩能得罪谁。
但现在静姝的小摊被人恶意挤压,两件事重叠,很像一人手笔。
为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,徐斯考虑,要不然买一个临街店铺给静姝做生意算了。
遮阳挡雨,还不用害怕风吹日晒。
他将这事记在心里,一有时间就在附近各个街道巡视,瞄看有无合适店铺出售。
张婶得知有人搞黄了静姝的小摊,当即在院内破口诅咒,骂缺德小人以后生儿子没屁眼。
替静姝骂完,话题又回到贾婶家。
金华抱着儿子坐在梨花树下,闻言说:“反正我不回去,拖也要拖死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