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,沈颖汐脚步一顿,她回头看过去,眼底毫无波澜:“别恶心我了,他和你完全不一样。”“沈颖汐!”盛淮渊瞳孔骤然变得通红一片。沈颖汐见他这副样子,还以为是自己欺负了他呢,她心底想起五年前的痛,升起的一丝情意瞬间化为乌有。她再也不想看他,转身径直离开。看着沈颖汐离开的背影,盛淮渊气得手指攥的生疼,可下一瞬心底的怒火莫名熄灭——他颓然捂住脸,轻声道:“原来……你以前也是这么伤心吗?”……沈颖汐脚下带着一丝慌张匆匆离去。
现场一片寂静。
盛淮渊深深看来她一眼,然后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。
沈颖汐转身去付了钱。
店员把袋子递过来的时候,盛淮渊抢先伸手接了过来,他在沈颖汐皱眉前说:“小伊,我们单独谈谈吧。”
沈颖汐脸上不愉,但是自己的衣服在他手里,心不甘情不愿说:“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谈的。”
盛淮渊没有生气,他拽住沈颖汐手腕,拉着她要往前走。
沈颖汐不想走,用力一扯,护腕往jsg后一撮,露出一道狰狞的伤疤。
盛淮渊见她不走刚好回头,不经意就看到了伤疤,他先是一愣,然后拉起她的手皱眉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
“看不出来吗?伤疤!”
沈颖汐用力甩开他的手,后退了半步,和他保持距离。
盛淮渊盯着手腕上的伤疤,脸色不太好:“是你和叶宴凌在一起的时候留下的?”
沈颖汐理了理护腕沉默不语。
忽然,以前的画面撞入盛淮渊的脑海中,高中时期的沈颖汐手腕上也带着护腕。
不,应该说自从沈颖汐从管教所里出来后,那个护腕就一直存在。
“那是……因为我?”盛淮渊难以置信地咽了咽口水。
这句话冒犯到了沈颖汐。
她冷言道:“盛淮渊!你别太得寸进尺!这个和你没有任何关系!”
盛淮渊手一松,衣服袋子掉在了地上,他猛地抓住了沈颖汐的肩膀,咬着后牙根说:“你和我说实话,是不是在管教所……”
他顿了顿又恍然:“是我的错,是我害了你,对不对?”
看到盛淮渊愧疚和悲戚的样子,沈颖汐心里冷笑了一声。
她没有用多少力气就推开了他。
“盛淮渊,都这个时候,你说这些还有什么用?”沈颖汐眼底闪过一丝复杂,“我们当年或许就不该认识,不认识你,我也不会经历那些事情了。”
“所以,以后就不要联系了。”
沈颖汐捡起地上的袋子,错开他的身子径直要离去。
就在她要走出店面的时候,盛淮渊冷冷的话语从她身后传来——
“不要联系?你都是我哥的女朋友,只要你和他在一起一天,我们这辈子不可能不联系!”
话落,沈颖汐脚步一顿,她回头看过去,眼底毫无波澜:“别恶心我了,他和你完全不一样。”
“沈颖汐!”盛淮渊瞳孔骤然变得通红一片。
沈颖汐见他这副样子,还以为是自己欺负了他呢,她心底想起五年前的痛,升起的一丝情意瞬间化为乌有。
她再也不想看他,转身径直离开。
看着沈颖汐离开的背影,盛淮渊气得手指攥的生疼,可下一瞬心底的怒火莫名熄灭——
他颓然捂住脸,轻声道:“原来……你以前也是这么伤心吗?”
……
沈颖汐脚下带着一丝慌张匆匆离去。
就在她出了商场大门的时候,手机突然响了,她以为是叶宴凌没看号码直接接通——
“你下班了吗?我在……”
“小伊。”
一道女声从耳麦里传来。
沈颖汐身子一顿,天上的乌云将太阳光挡住,投下一片阴影,她眼睫微颤,没有说话。
程母的声音又响起:“我、我来京都了,你可以来接我吗?”
沈颖汐没有回答。
只是她的脑海里一直在想,到底是谁?
她忽然想起,程母突然打来电话,一次是和盛淮渊再会,一次是和盛淮渊吵了一架。
难道是盛淮渊?
沈颖汐回头看了一眼商场。
不,应该不是。
如果是他刚才应该会直接说。
就在她犹豫的时候,天空上有一道阴影从天而降——
刚从商场出来的盛淮渊见到这一幕吓得心脏一颤,那一瞬间他好像又看到了沈颖汐从天而降,又感受到了失去的绝望……
“小心!”
沈颖汐错愕抬头,只见一个空调外机向她砸了过来——
砰——
地板碎的四分五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