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示弱的声音软得化成一滩水,仿佛那天晚上险些勾得他失控的那股劲儿,又开始往外冒。而徐知夏毫不知收敛,眉眼里的乖巧柔软,清纯与欲念,通通糅在一块儿,不知有多么的易碎迷人。让人很有破坏欲。傅屿丞微微眯眼,忽然抬手摁住她的脖子,戴着佛珠的手掐住她的细腰,反身将她抵在围栏上,低头欺上了她的唇。不同于他本人的冷淡,他的吻总是炽热又浓烈。徐知夏尝到了玫瑰味拉菲的淡香,混着薄荷尼古丁的辛辣,是一种绝妙又刺激的味道,让她整个人都开始发软。
这一刻徐知夏脑海里所有冷静都被烧尽,她快步走向傅屿丞,两手搭上他结实的胸膛,踮起脚直接吻在了他的唇上。
傅屿丞垂眸,注视着徐知夏那双湿漉漉的眼,感受着她清浅、晦涩的吻,和眼里摇摇欲坠的情绪。
他把人扯出怀里,指腹摁住她的唇,揉花了她的口红,“怎么,又不怕有人路过了?”
“不怕。”徐知夏抱住他劲瘦的腰。
傅屿丞低笑,眼底清冷,“那就是,又想报复陆泽彦?”
目的又被无情戳穿,徐知夏狼狈又无助,急得连名带姓的喊,“傅屿丞……”
女人示弱的声音软得化成一滩水,仿佛那天晚上险些勾得他失控的那股劲儿,又开始往外冒。
而徐知夏毫不知收敛,眉眼里的乖巧柔软,清纯与欲念,通通糅在一块儿,不知有多么的易碎迷人。
让人很有破坏欲。
傅屿丞微微眯眼,忽然抬手摁住她的脖子,戴着佛珠的手掐住她的细腰,反身将她抵在围栏上,低头欺上了她的唇。
不同于他本人的冷淡,他的吻总是炽热又浓烈。
徐知夏尝到了玫瑰味拉菲的淡香,混着薄荷尼古丁的辛辣,是一种绝妙又刺激的味道,让她整个人都开始发软。
身后是音乐与哄闹,而他们躲在这里接吻,隐秘又极端。
分开的唇拉出细丝,徐知夏趴在他怀里细细的喘。
胸前的盘扣松散几颗,露出的小片雪白肌肤刚被蹂躏过,隐有淡红的指痕。
傅屿丞撩起她耳边碎发,揉了揉她的耳垂,低哑的嗓音裹挟着欲,“你的耳环在我房里,要跟我去拿么?”
直白又隐晦的邀请,徐知夏几乎没有犹豫,“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