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底,盛霆勋对她根本算不上在意,她又为什么要想方设法,担着激怒盛爷的风险也要帮他?听到我的话,秦婉身形一顿,轻笑了一声,回过头看向我。“你今年多大?”秦婉问道。“刚过了成人礼不久。”我如是回答,对她的问题有些摸不着头脑。“那便不奇怪了,等你将来尝到了感情的滋味就能明白了。”秦婉的眼底再次染上了忧郁和苦涩。说完,她便转身离去。我急急收起桌上的照片,撕得粉碎再烧掉。
我还是将她迎进了屋子。
“秦姨娘,您有何吩咐?”
我站在秦婉身边,低着头问道。
“不用那么客气,先坐下再说。”
秦婉涂过豆蔻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,示意我坐下。
我这才坐在她的对面。
“方才老爷动了怒,收回了霆勋在北城的铜矿管理权,而那是霆勋最在意的,所以,我希望你能在老爷面前,替他美言几句。”
秦婉说着,将一个信封放在桌上,推到了我面前。
看那大小,里面并不是装的钱,但我并不敢打开。
“秦姨娘,您也知道,我刚来盛家,更何况,我人微言轻,盛爷的决定,我……”
“拒绝我之前,不如先看看里面的东西?”
秦婉打断了我的话说道,面上带着柔柔笑意,人畜无害。
我狐疑的拿起信封,看到里面的东西,我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炸开。
那是盛霆勋撕开我衣服的照片!
从拍摄角度来看,那个时候,拍下照片的人就在窗外。
我慌乱的起身看着秦婉,诸多高墙大院的勾心斗角,我大多听秀姐说过,有些时候,后院那些女人,折磨人的手段甚至比刽子手都多。
“秦姨娘,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……”
“我知道,可若是老爷看见,他未必也会这么想,你觉得呢?”
秦婉的声音依旧平静,可我却像是被悬在了无数尖刺上,只要轻轻一动,就能将我整个人撕碎。
“您到底想让我怎么做?”
我勉强站直了身子问道。
“帮霆勋拿回铜矿场的管理权,这些东西,我全都给你,也当做什么都不知道,让它烂在肚子里。”
秦婉说完便起身离去。
“您插手盛爷和大少的事,就不怕盛爷知道了迁怒于您吗?”
在她出门的前一刻,我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惑。
她只是盛家的姨娘,即使盛霆勋没有了铜矿场的管理权,但她的生活并不会受到多大影响。
从我来盛家到现在,府里的人也见过不少,却没有见过她。
甚至在她眼中,我能看看隐晦的忧郁。
说到底,盛霆勋对她根本算不上在意,她又为什么要想方设法,担着激怒盛爷的风险也要帮他?
听到我的话,秦婉身形一顿,轻笑了一声,回过头看向我。
“你今年多大?”
秦婉问道。
“刚过了成人礼不久。”
我如是回答,对她的问题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“那便不奇怪了,等你将来尝到了感情的滋味就能明白了。”
秦婉的眼底再次染上了忧郁和苦涩。
说完,她便转身离去。
我急急收起桌上的照片,撕得粉碎再烧掉。
我的确不懂感情,也不想懂,毕竟就算是我想追求感情,也得是我能好好活下去的基础上。
在盛家如履薄冰,朝不保夕的生活,根本容不得我有所谓的感情。
秦婉和我比起来,也只是被盛家养得更娇贵的金丝雀,和我一样,逃不出这个牢笼。
第二天临近中午。
盛爷行色匆匆的出了门,看他的样子,应该是有什么较为棘手的事需要处理。
我正在想着该怎么独自应付盛霆勋,就有丫鬟走进了屋子。
盛霆勋要和我一起吃饭。
虽然不知道他又有什么招数,但也由不得我想不想去。
换了身衣服,我跟在丫鬟身后到了盛霆勋的院子。
准确来说,是他用来安置秦婉的院子。
刚走到门口,我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,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。
“大少说您到了这里,直接进去。”
丫鬟推开了门。
我犹豫片刻,还是迈进了屋子。
横竖也是躲不掉的。
刚走进屋子,我就看到了秦婉,被绑在床上,身上只覆着一层几乎透明的薄纱。
秦婉的身子很不自然的扭动着,一张精致的脸红得像是要滴血,急促的呼吸带着情迷的声音,绳子几乎要勒进她的皮肉。
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了理智,只有被无限放大的本能。
而盛霆勋只是平静的坐在桌前,平静用餐。
尽管秦婉昨夜是想要挟我,我只是觉得,像她这样的温柔深情的美人,不应该是这样的。
至少不应该被盛霆勋这样折磨。
“过来,吃饭。”
盛霆勋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而是递了一双筷子给我,若无其事的说道。
想起昨天在地牢里发生的事,我不敢犹豫,接了筷子,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,盛霆勋也兴致很好的给我夹了菜。
我一通狼吞虎咽,却没有多问一句。
“看来经过昨天的事,学乖了不少,不错。”
盛霆勋看着我的模样,似乎很是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