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洛书晚不好意思说,光听名字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。温教授认知中的兼职,一定是那种高大上搞学术研究的类型。这种底层下九流的工作,实在不好说出来脏了温教授的耳朵。她搪塞道,“家教,最近带着一个初三的小孩学英语。”“在哪辅导?为师送你一程。”温教授抓着车钥匙起身。洛书晚:“……”傅司沉也起身,阴恻恻地看她一眼,仿佛在说:你敢上他的车试试。
他的衬衣袖口随意的挽着,随着伸手的动作,劲瘦的小臂露出半截,她亲手留下的抓痕暴露无遗。
这狗男人!
真是够了!
时时处处给她难堪。
他伸过来的这只爪子,真的不想握。
但又不敢驳他的面子。
洛书晚扯动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微笑,浅浅握了一下他的指尖,“傅先生好,很荣幸见到您。”
他竟反握住她的手指,挑着眉梢问,“有多荣幸?”
洛书晚:“……”
温伯言微怔,笑着说,“阿沉,你今天有点反常啊。”
傅司沉轻笑,刻意地揉捏着她的手指,声音散漫慵懒,“不是你的说么,温柔一点,别吓到你的学生。”
他说后半句时,目光阴鸷,带着刺骨的寒意。
仿佛她是他的私有物品,跟别的男人产生交集就是背叛他。
洛书晚被他盯得脊背发凉,使劲抽回手,低下头不敢看他。
而傅司沉并没有打算放过她。
他端起咖啡杯,跟她面前的焦糖玛奇朵碰一下,“好好跟着温教授学。”
洛书晚艰难地捧起咖啡杯,抱着赴死的心情浅浅抿一口。
这绵密的口感真的经不起回味,她匆忙起身,“抱歉,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她像个逃兵似的躲进洗手间,捂着胸口站在洗手台前,一阵阵犯恶心。
她又想起了刑法课上老师讲的那句话。
如果她现在进到厕所里,挨个小隔间找粑粑闻,会不会很变态?
她伸手,水龙头自动吐水。
打湿了双手,她取了满满一手心的洗手液,使劲搓手。
等她洗到第三遍的时候,不经意抬眸看镜子,竟发现那个男人正倚着墙,从镜子里看着她。
心脏漏跳一拍。
他慢慢靠近,贴在她身后揽住她的腰,看着镜子里的她,“嘴上涂的什么?”
洛书晚下意识捂嘴。
他却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往后仰头,低头附上她的唇。
粗暴野蛮地吮吸。
似是要把满腔的怒火都要发泄在这个吻里。
洛书晚怕被其他客人看到,更怕被温教授撞见。
拼尽全力挣扎,反抗。
可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拗得过男人的力量。
而且这个姿势,她实在使不上劲。
他疯狂霸道地攫取,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。
她的脸涨得通红,脑袋开始发懵,两腿一软滑下去。
他扣紧她的腰,滚烫的身体抵着她,继续。
直到把她嘴上的啫喱吮干净,他才餍足地放过她,咬着她的耳朵警告,“以后,见别的男人,不许化妆。”
镜子里的男人,眼神戏谑轻蔑,完全就是在宣誓所有权。
在他眼里,从来就没把她当成个人看。
他抽身离开,洛书晚失去支撑倒在地上。
“呀小妹妹,你怎么了?”一位阿姨从厕所出来,上前扶起她,“是哪不舒服吗?”
“没事,”洛书晚的嘴还麻着,说话都不利索。
“真没事吗?”阿姨不放心地打量着她。
洛书晚摆摆手,“低血糖了,缓一会就好,谢谢您。”
她捧着凉水洗把脸,待到脸上的潮红褪去,嘴唇不那么肿了,才慢吞吞回到包厢。
温教授面带微笑地说,“怎么去了这么久?晚上有安排吗,一起吃饭。”
洛书晚慌忙摆手,“不了不了,温教授你们忙,我还要做兼职。”
“去哪兼职?”温教授问。
夜春色酒吧。
但洛书晚不好意思说,光听名字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。
温教授认知中的兼职,一定是那种高大上搞学术研究的类型。
这种底层下九流的工作,实在不好说出来脏了温教授的耳朵。
她搪塞道,“家教,最近带着一个初三的小孩学英语。”
“在哪辅导?为师送你一程。”温教授抓着车钥匙起身。
洛书晚:“……”
傅司沉也起身,阴恻恻地看她一眼,仿佛在说:你敢上他的车试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