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里没有的事,哪怕说了再多努力了再多,也永远求不来。谢珩屿的身边,永远不可能是孟希栀。但我还可以当他的妹妹,不是名不正言不顺,而是真正的妹妹。能够守护,就足够了。“好。”我点了头。话音落下,我便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。“小希,妈妈好想你……”我也抱住了她。“我也想你,妈妈。”又说了会儿话,我绞尽脑汁编了些谎应付妈妈的关心询问。爸爸忽然走了过来,看着我似是愣了一瞬。
我一愣,有些不可置信。
可被赶出谢家时的一切还历历在目,那样冷漠的眼神我无数次想起都觉得心痛。
我避开谢母的目光。
“您不必这样,我已经没有回去的必要了。”
我知道,他们想把我找回去,是为了让珩屿恢复正常。
珩屿已经把我忘了,我回去也是于事无补。
而且玉虺那家伙还虎视眈眈看着,伏击在阴暗处,时不时窜出来咬人一口。
实在是好复杂。
我定了定神,想抽回手,谢母却紧紧抓着我。
“小希,我知道,你是在生爸爸妈妈的气。”
“是我们的错,当时为了几句谗言就做了那么冲动的决定。”
“你走以后,珩屿想你,爸爸妈妈也想你。”
谢母说着,极度哽咽。
随后她颤抖着松了手,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。
我细细看去,却是当初那份断绝关系书。
它被揉得皱皱巴巴,谢母紧紧攥着,将它直接撕了个粉碎。
“小希,我一直把断绝书带在身上,就是为了找到你的第一时间就撕掉它。”
“这都是爸爸妈妈的错。”
“你和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,从一个小团子长成大姑娘,就是我们的亲生女儿。”
她说着,又替我理了理散乱的发丝,眼中溢满了心疼。
“瞧着瘦了这么多,这一年吃了不少苦吧?”
“小希,跟爸爸妈妈回去,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,好不好?”
我看着谢母憔悴的样子,喉间渐渐涌出酸涩。
其实这一系列的事情接踵而至,我早已经明白过来。
命里没有的事,哪怕说了再多努力了再多,也永远求不来。
谢珩屿的身边,永远不可能是孟希栀。
但我还可以当他的妹妹,不是名不正言不顺,而是真正的妹妹。
能够守护,就足够了。
“好。”我点了头。
话音落下,我便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。
“小希,妈妈好想你……”
我也抱住了她。
“我也想你,妈妈。”
又说了会儿话,我绞尽脑汁编了些谎应付妈妈的关心询问。
爸爸忽然走了过来,看着我似是愣了一瞬。
他伸出手,想像小时候一样揉揉我的头,可最终还是犹豫了,拍拍我的肩。
“回来就好。”
爸爸欣慰看着我,努力想朝我笑笑,可看着不远处的病房,却是笑不出来。
我们一起走了进去。
仿佛旧日重现般,珩屿躺在病床上,戴着呼吸机,身上插满了管子。
一旁的心电图滴滴跳动着,上下的起伏像是慌乱的鼓点,一下下敲击在心上。
这一年仿佛大梦一场,又回到了车祸时一样。
可这一次,我没了让珩屿好起来的能力。
我只能心中不住地默念,祈祷让事情变好。
可脑子里一片安静,让我心慌。
在我将叶皎皎推进病房的那一刻,佛便不该度我了。
我心沉着,却听见了敲门声。
“小希,能出来一下吗?”
是玉虺的声音,听着谦和有礼,却平白让人觉得不怀好意。
爸妈有些担心,想陪我一起出去。
我却摆了摆手,独自走出了病房。
总要将这件事解决的。
我轻轻关上了门,警惕看着玉虺。
“做个了断吧,你再也不要来打扰我们,你要什么我都给你。”
玉虺饶有兴致看着我,像是逗弄一只弱小的猫。
当你足够弱小的时候,就连生气,都是别人取乐的玩笑。
“如果我说要你的命呢?”
我狠狠看着他,咬了咬牙:“那我就给你。”
可我答应了,玉虺却摇摇头,看上去并不感兴趣。
“算了吧,你那条命一文不值。”
“不如,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?”
玉虺说着,自顾自取下了脖子上的毒牙吊坠,戴在了我身上。
我下意识地想躲开,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。
“真好看。”玉虺满意点点头。
“这可是蛇妖的毒牙吊坠,很珍贵的。”
“用它换你的妖丹,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