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安家,安母知道他们受伤的事情后,立即让佣人煮了一锅骨头汤,说是给他们压惊。安洺这会也用起苦肉计来,时不时的嚷着手疼,被安母一巴掌给拍了回去。“大男人的一点小伤就在这里嚎,给我安静点。”阮苏苏坐在沙发上,看着安洺闹着,脑海里却不停的浮现出薄行止手上的后背。那一刀,的确伤的有点深。但这是也是他自讨苦吃,非要用苦肉计。矛盾的情绪啃噬着阮苏苏的心,让她心里很是烦躁,而这种状态到夜里,越来越严重。她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病房外,安洺追上阮苏苏的身影。
“师父,你怎么走这么快?”
“没什么。”
阮苏苏不想承认,自己在薄行止替自己挡刀的那一刻心里有一丝的触动,但一听到刚才安洺在病房门口说的话,她的心就冷了下来。
那个时候舒瑶瑶从薄行止的后面冲过来,他完全可以把人制服住,可他却选择了更危险的挡刀。
他竟然试图用苦肉计来挽回自己,简直是可笑至极。
走到医院门口,安洺问:“师父,你现在还要去薄行止那里吗?”
阮苏苏顿住脚步,按照自己的计划,应该是要住在他的别墅的,但她现在心里正烦着,不想看到任何和薄行止有关的东西。
“不去。”
听到她的回答,安洺眼前一亮,立即给她打开车门:“那我们一起回去吧,我妈今天上午一直在念叨着你。”
阮苏苏微微垂着头,没说话,安洺见状也只好闭上了嘴。
回到安家,安母知道他们受伤的事情后,立即让佣人煮了一锅骨头汤,说是给他们压惊。
安洺这会也用起苦肉计来,时不时的嚷着手疼,被安母一巴掌给拍了回去。
“大男人的一点小伤就在这里嚎,给我安静点。”
阮苏苏坐在沙发上,看着安洺闹着,脑海里却不停的浮现出薄行止手上的后背。
那一刀,的确伤的有点深。
但这是也是他自讨苦吃,非要用苦肉计。
矛盾的情绪啃噬着阮苏苏的心,让她心里很是烦躁,而这种状态到夜里,越来越严重。
她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突然,手机铃声响起。
阮苏苏拿起手机一看,心中咯噔一下。
是李蒙的电话。
她连忙按下接听:“什么事?”
“阮苏苏小姐,薄总发烧了,嘴里一直念着你的名字。”
阮苏苏猛地坐起来,心里的情绪更加乱了:“那我现在去医院。”
她在心里告诉自己,这只是处于人道主义的关心,不是别的。
如此,她才松了一口气,换上衣服后出了门。
但刚走到客厅,就发现安洺坐在沙发上,身上穿的还是出门的衣服。
“师父,你这是要去医院?”
阮苏苏有些不自在的撇过头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当然知道,薄行止就是看你心软,才选择用苦肉计的,师父,你不要被他骗了。”
安洺苦口婆心的劝着,甚至暗戳戳的说着薄行止的坏话,但阮苏苏还是坚持要去医院。
“你陪我一起去。”
听到这话,安洺才止住后面的话。
到了医院后,薄行止已经陷入昏睡当中,他侧着头趴在床上,脸上因为发烧而涨红着,额上的冷汗浸湿了发丝。
阮苏苏难得看到这样脆弱的他,结婚四年,他很少生病,即使生病他也不会放下工作,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安静的躺在床上?
“医生刚刚过来跟他打了针,所以现在睡了。”
李蒙站在一旁,低声解释着薄行止昏睡的原因。
阮苏苏垂下眼帘,神情没有一丝波澜:“既然他已经睡过去了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李蒙没想到现在阮苏苏会对薄总这么冷漠,他还以为她答应来医院会想以前一样,无微不至的照顾薄总。
看来,是薄总四年前把人伤的太深了,才会让阮苏苏变成现在这幅样子。
阮苏苏走出病房后,安洺冷声警告李蒙:“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给她打电话。”
待他们都离开后,病床上原本昏睡的人睁开眼睛,眼底一片清明,哪里像是刚醒来的样子?
“薄总……”
李蒙想说些什么,却被薄行止抬手打断:“你回去吧。”
一想到阮苏苏又回了安家,还和安洺一起来医院,他心里就难受的厉害。
清清,到底要我怎么做,你才能回到我身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