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不由得怀疑,难道叶婷欢真的是在耍小心机,利用弱势者的姿态来变相的逼迫别人。此时,一旁的夏薇开了口,“我跟本不是叶双喜的对象,我是姜羡阳的对象,我和姜羡阳互相喜欢,是叶双喜他天天骚扰我,威胁殴打羡阳离开我!他这样的人渣,根本考不上大学,就该关进去好好教育!”叶婷欢暗暗掐了掐手指,心底的恨意弥漫全身。为什么?为什么她有这样不堪的家庭,有这样不争气的弟弟!她都哭了,下跪了。可是谢景城却依旧无动于衷,她不能再帮她弟弟说话了。
姜羡梨没了往日的温和,冷冷地道:“你要保护你弟弟,我也要保护弟弟,他明年也要高考,受不得半分干扰。打人若是不付出代价,叶双喜下次只会更猖狂。
况且他还年轻,一辈子长着呢,若是一直这么纵容下去,以后说不准就敢杀人放火。
现在让他进去改造两个月,日后能成大器也未尝不知。叶小姐,惯弟如杀弟,你不要因为一时的心软害了他一辈子。”
她态度强硬,并不是因为谢景城这次站在了她这边。
之前她都想好了,哪怕谢景城极力护着叶双喜,她也要抗争到底。
她嫁了一个没有爱情的男人,为的就是改善生活,让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不被欺压。
若是她嫁的男人去帮助害她弟弟的人,那她绝不会善罢甘休。
叶婷欢轻咬嘴唇,眼泪就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。
如风中带雨的梨花,我见尤怜。
“羡梨,我知道都是我弟弟的错,可你说这么话也太严重了。他还是个孩子啊,他若是被拘役了,身上就会永远带着这个污点。”
说着,她突然跪在了姜羡梨的面前,“羡梨我替喜子给你和你弟弟磕头下跪了,我求求你们再给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吧。今天的事,总归是你弟弟先抢了喜子的对象引起的,喜子他也是气不过,他……情有可原啊……”
姜羡梨憎恶的不行,“叶婷欢你这是干什么?快起来。”
谢景城刚想去拉她,又想起来了他二嫂曾经说过的话。
心中不由得怀疑,难道叶婷欢真的是在耍小心机,利用弱势者的姿态来变相的逼迫别人。
此时,一旁的夏薇开了口,“我跟本不是叶双喜的对象,我是姜羡阳的对象,我和姜羡阳互相喜欢,是叶双喜他天天骚扰我,威胁殴打羡阳离开我!他这样的人渣,根本考不上大学,就该关进去好好教育!”
叶婷欢暗暗掐了掐手指,心底的恨意弥漫全身。
为什么?
为什么她有这样不堪的家庭,有这样不争气的弟弟!
她都哭了,下跪了。
可是谢景城却依旧无动于衷,她不能再帮她弟弟说话了。
这样,只会让谢景城更反感。
她缓缓地站了起来,心痛地望着叶双喜。
“喜子,你太让我失望了,你再怎么喜欢人家小姑娘,也不能去强迫人家啊!喜子,姜羡阳和她姐姐不原谅你也是应该的,姐姐人微言轻,帮不上你什么,你自己未来的路,还得靠你自己啊。喜子你就在里面好好改造,爸妈我会照顾好的。”
叶婷欢言下之意,便是让叶双喜不要记恨她,要恨就恨姜羡梨姐弟。
“姐……姐……你救救我啊……”
叶双喜顿时就哭了,叶婷欢即便心疼,却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她绝对不能再降低自己在谢景城心里的好感了。
出了派出所,叶婷欢又郑重给姜羡梨道歉。
“羡梨,我弟弟他太混账了,实在是对不起,天都黑了,我请你们吃个饭吧。”
姜羡梨语气淡淡,“不用了,刚刚司法医生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羡阳的伤口,我们现在还要去医院做系统的治疗。”
“哦,对了。”叶婷欢从拿出了一百块钱,“这是赔偿羡阳的医药费,多出来的就当是我给羡阳买补品了。”
可姜羡梨只抽了五十出来,“谢谢叶小姐的好意了,但钱的方面,该是多少就是多少。”
说罢,姜羡梨拉着姜羡阳和夏薇就走了。
“姜羡梨。”
谢景城道:“你们三个人呢,羡阳身上又有伤,骑自行车不方便,我送你们。”
思忖了一下,姜羡梨道:“行。”
她的确还要先把夏薇送回家,时间也挺紧迫的。
等姜羡阳住上院,打上点滴,都已经晚上八点了。
姜羡梨对谢景城道:“麻烦你先在这看一会阳阳,我去买些吃的和生活用品,再给我妈打个电话。”
“好。”
姜羡梨当然不会告诉她妈姜羡阳被人打了,只说她在谢家无聊,接了姜羡阳在她家住几天。
她妈本来就想跟谢家拉近关系,这小儿子能住进谢家,她高兴还来不及呢,根本没怀疑。
都说吃什么补什么,姜羡梨给姜羡阳买了黑鱼汤,筒骨,还有杂粮煎饼。
等姜羡阳输完液,谢景城又拿了五百块钱塞在了他口袋里。
“二姐夫,我不要钱,你上次给我的还没花呢。”
“你现在是在医院里,手里有钱,心里才能踏实。我找了个人来给你守夜,一会就来,你好好休息就行了。”
“不用了二姐夫,我自己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谢景城便道:“你也还是个孩子,小孩子就要被人宠,别说话听二姐夫,睡吧。”
出了医院,都快夜里十一点了。
秋天的夜风吹动姜羡梨的发丝,昏暗的灯光下,清冷又美丽。
谢景城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上,柔声道:“我看你晚上没怎么吃东西,现在饿了吧,我带你去夜市,吃烧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