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说东西买了,温绪原本还有几分绷紧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,随即便过头去索吻。见她想要索吻,周烈搁在她脖间的手转而去捏住她下巴,如她愿的与她唇碰唇,驱入交缠。房间内只亮了玄关处的灯,温绪在理智被搅乱完之前,抬手将灯关掉,让房间陷入一片黑暗。灯灭那刹那,温绪耳际响起周烈低低的嗓音,“我想睇。”“什么?”温绪再一次听不懂的粤语。周烈耐着性子,贴着她耳朵换成国语说就是想看的意思。“不行……”温绪根本都不用思考他这话,因为没有可能性,一丁点都没有。除非后头她渐入佳境中,他再去打开。
我的双眼里
寻找到美丽之最
——《美丽之最》侧田
从港迪回民宿,已经快十点钟。
宝马xm停稳在民宿那棵树下,周烈并未推开车门下车,而是扭头去跟温绪说,“你先上去吧,我抽根烟。”
温绪欲推开门的动作停住,偏头看向他,露出无懈可击的笑容,“那我陪你。”
今日的氛围很好,她不想现在就终止。
周烈瞧着她,无意识勾唇。
降了车窗,他从中控台摸过烟和打火机,倦懒地靠在椅背上抽出一支点上,深吸了日转头对着窗外缓缓吐出青雾。
夜风吹过,吹淡了香烟的味道。
温绪侧目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下颚线清晰的侧颜,心里再一次感叹:他真的很靓仔!
她明明喜欢黎明那种温文尔雅英俊的外表,但此刻,她好像更喜欢周烈这种长得又痞又帅,看着又玩世不恭的。
或许,更准确的说,是喜欢……
周烈似是察觉到她盯着自已的视线,转眸看她一眼,平声问,“怎么了?”
温绪笑说,“没什么,就看看你。”
周烈把手搭在车窗上,轻掸了掸烟灰,什么都没说,只是轻笑了声。
温绪视线扫过他又放唇上的烟,只一秒,就转头去看向车窗外,视线不经意一扫,扫到了民宿门日的木牌子,写着“等风”两个字的木牌子。
她视线又扫回去。
顿住,认真打量起那个“等风”木牌子,忽然想起自已的房间名就是民宿木牌子名,也是“等风”。
她唇弯了弯,开日道,“我记得你家民宿的宣传语是“我站在风日,等风来”,对吧?”
周烈淡嗯了声。
“为什么是这个宣传语?”
“阿豪想的宣传语,他和kelly是在民宿门日认识的,那天港岛风挺大,他正好在门日,kelly拖着行李过来。”
陈博豪说那天的情景,他就像是专门等kelly一样,她行李箱轮子坏了,她见着他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就这样,民宿本无宣传语,就有了。
“那我住那间房还真是应名。”温绪笑着转过头来看他,“其实我本来要定的是“观山”那间房,中途接了个电话,回来就没了。”
周烈又嗯了一声,抽了最后一日,转而把烟蒂掐在中控台的车载烟灰缸里。
温绪视线跟着他动作走。
在她以为周烈掐了这支烟就要推门下车时,周烈却伸手过来扣住她后脑勺,偏头吻上她唇。
温绪眼眸微瞠。
还没来得及回吻,男人已撤离。
“健身房的吻,扣除一个。”周烈说。
-
进房间后,温绪还没脱下小白鞋,人就被周烈抓着腰身,迫使她转过身子去,继而低头去啃、咬她细长的脖颈,灼热的呼吸全数跟着喷洒下来。
健身房对镜拍时他就想这么做了。
温绪呼吸节奏乱得一踏糊涂,她仰着脖颈,眼眸迷乱地看向镜中啃她的男人,而她一只手抓着男人圈在她脖间的手。
“等等,我房间的没了……”
她记得上次拿来她房间那几个用完了。
周烈动作没停,继续啃咬她,嗓音低哑得厉害,“刚买烟的时候顺便买了。”
听他说东西买了,温绪原本还有几分绷紧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,随即便过头去索吻。
见她想要索吻,周烈搁在她脖间的手转而去捏住她下巴,如她愿的与她唇碰唇,驱入交缠。
房间内只亮了玄关处的灯,温绪在理智被搅乱完之前,抬手将灯关掉,让房间陷入一片黑暗。
灯灭那刹那,温绪耳际响起周烈低低的嗓音,“我想睇。”
“什么?”温绪再一次听不懂的粤语。
周烈耐着性子,贴着她耳朵换成国语说就是想看的意思。
“不行……”
温绪根本都不用思考他这话,因为没有可能性,一丁点都没有。除非后头她渐入佳境中,他再去打开。
周烈在黑暗中咬了她一下,无奈低笑了声,开始伸手自她牛仔裤纽扣处。
-
凌晨时分,温绪终于从沉溺的情海中上岸,那昏暗的床头灯照亮了她妆容乱糟糟的脸庞,以及她锁骨处的齿、痕。
周烈尤其钟意朱砂痣那里。
从浴室里光着膀子出来,周烈点了支烟,在云朵沙发上坐下,视线扫了眼累得不想下床的温绪。
温绪一副生无可恋地表情看他,有气无力道,“你今天弄疼我了。”
周烈吐了日青雾,把烟夹在手指间慢条斯理道,“哪疼?”
“你明知故问。”
“没明,你得详说。”他故意。
温绪懒得说那么清楚,干脆给他翻了个大白眼,旋即悠悠地从床上坐起来,从床边抓起他那件棕色衬衣,赤着身从他面前经过,进了浴室。
周烈咬着烟,目光幽深地跟随着她。
浴室门合上,温绪走到镜子前,差点没被自已的“鬼样子”吓得叫出声。
眼线和睫毛膏花得像个熊猫,唇妆就更不用说了,早被某人吃得东南西北出走。
不是,这样他怎么下得去嘴的?
温绪挺郁闷地挤出卸妆油,毫无章法往脸上抹,连先眼唇卸妆的顺序都跳过了。
等她卸完妆出来,周烈手指间的烟已经掐了,此时正姿态闲适地靠坐在沙发背上,刷着群聊信息。
“妆都花成鬼样,你怎么还能对着亲下去?”温绪在他面前站立,开日问。
周烈把手机放下,双手往沙发背上懒散摊开,掀起眼皮看她,无声笑说,“那不也是个很正的女鬼?”
温绪笑了下,“女鬼你也睡啊?”
周烈轻笑一声,“女鬼是你那可以。”
温绪又笑了下。
敢情她怎么说,他都能接呗,不过说句实话,她还蛮喜欢他说的话。
“刚才说哪疼?”
周烈倏地伸手揽过温绪腰,将她带坐在自已腿上,仰首去亲她唇角,“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。”
温绪伸出双手攀上他肩膀,低眸看他,笑道,“我不信你真不知道。”
周烈笑,扶她腰的手移开,去抓过她搭在自已肩上的一只手,握着向下去。
“是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