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她却看见林元钊的脸色在微弱烛光的掩映下十分难看。虞梦宁心猛地一跳,便知道今日或许不得善了。“虞梦宁,听说你怀了贤王的孽种?”林元钊语气里满是嘲讽。虞梦宁一怔,急忙下床,却因她自己的慌乱,一时不慎跌坐在地上。她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小腹道:“陛下明鉴,这个孩子是您的!臣妾和贤王没有任何关系!”“你觉得我会相信吗?”说罢,林元钊挥了挥手,一位太监走上前来。他的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。“把这堕胎药给她灌下去。”林元钊阴冷地盯着她,开口道。
虞梦宁怔怔的对上林元钊那双冷漠绝情的眼眸,心都凉了。
“来人,将梦贵妃打入冷宫,虞太傅教女无方罚俸三年!”
很快,宫女们粗暴地将虞梦宁扔在冷宫满是尘土的地上,便不管不顾的离开了。
一路被拖行,虞梦宁后背的衣衫早就撕裂破损,皮肤在石子路上被磨得疼痛难忍。
可身体上的疼痛远比不过心里的痛,是她没用连累了父母亲人。
她这边都这般境地了,只怕父母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冷宫的日子对虞梦宁来说度日如年,无比煎熬。
她身上满身伤痕,可在这冷宫中根本没人会给她们药,再这样下去只怕伤势会越来越严重。
看着越来越虚弱的虞梦宁,莺莺担心不已,想找些值钱的东西给虞梦宁换药。
翻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一块不值钱的绯色玉佩。
昏昏沉沉的虞梦宁看着那玉佩,才想起小时候自己无意间在冷宫救下的男孩,他当时将全身上下唯一值钱的玉佩塞给她就跑了,还说未来会报答她。
虞梦宁那会儿不求他的回报,便没把这句承诺放在心上。
没想到再见到这枚玉佩时,她竟然也被打进了冷宫。
“这玉佩成色不好,还是算了。”
虞梦宁记得这玉佩对那男孩似乎很重要,若有一天能再见到那个男孩,还是将玉佩还给他为好。
没有药,虞梦宁的身体每况日下。
直至这天,她刚下床便觉头晕目眩,一头栽倒在地。
待她醒来时,便见莺莺红着眼睛又哭又笑的开口:“娘娘你总算是醒了。”
旁边的太医出声:“恭喜娘娘,您已怀了陛下的龙种。”
这太医还是莺莺跪的膝盖都肿了才好不容易请来的。
虞梦宁一怔,不可置信的忙问:“我真的有孕了?”
“回娘娘,不会有错,已有两月身孕。”
听着太医的确定的回答,一时间虞梦宁不知作何感想,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……
如今她身在冷宫,整天挨饿受冻,连自保都不能,又如何保的住这孩子?
……
虞梦宁诊出有孕的当晚,林元钊破天荒来了冷宫。
虞梦宁以为至少看在孩子的份上,林元钊能网开一面。
然而,她却看见林元钊的脸色在微弱烛光的掩映下十分难看。
虞梦宁心猛地一跳,便知道今日或许不得善了。
“虞梦宁,听说你怀了贤王的孽种?”
林元钊语气里满是嘲讽。
虞梦宁一怔,急忙下床,却因她自己的慌乱,一时不慎跌坐在地上。
她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小腹道:“陛下明鉴,这个孩子是您的!臣妾和贤王没有任何关系!”
“你觉得我会相信吗?”
说罢,林元钊挥了挥手,一位太监走上前来。
他的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。
“把这堕胎药给她灌下去。”林元钊阴冷地盯着她,开口道。
虞梦宁慌忙后退:“不!臣妾对您的真心天地可鉴,陛下!”
“您不能这么对待您的亲生骨肉啊!”
林元钊没理会她的话,而是催促太监动手。
见太监逼近,那汤药的刺鼻味道就像妖魔的利爪一般,令虞梦宁不寒而栗。
情急之下,她抓起手边的剪刀抵上了自己的脖子:“陛下若执意如此,臣妾便以死证清白。”
太监脚步一顿,迟疑地看向林元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