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洵让她进来:“不管多少次都是一样的结果,小嫣不会选她的。”“除了和我复婚,她没别的办法拿到抚养权。”听到复婚两个字,林蔓蔓眼中闪过一丝苦涩,很快压了下去:“你吃早饭了吗?我带了两份馄饨,吃了再森*晚*整*理说?”池洵坐在沙发上揉着额角:“不用,昨晚喝了酒,吃不下。”林蔓蔓放馄饨的手一顿:“是因为梁清菡。”不是疑问句,是陈述句。没等池洵回答,林蔓蔓语气激动:“梁清菡到底有什么好?让你找了她三年,等了她三年?”
池洵皱眉:“你谁?”
黎思远懒得和喝醉的人讲道理,直接把那瓶水拧开就要往池洵脸上泼。
读到黎思远想法的一瞬间,梁清菡吓了一跳。
黎思远在沪市根基不稳,现在得罪池洵,沪市怕是再也没有黎氏的容身之地!
在酒精的作用下,这两个人的理智都削弱了一大截,做事全凭情绪。
梁清菡来不及出声阻止,把池洵往后一拉,挡在他面前。
水泼到梁清菡脸上的瞬间,黎思远和池洵瞬间酒醒了。
池洵低头看向梁清菡泛红的手腕,懊恼地松开了手。
黎思远愣在了原地:“清菡,我没想泼你的。”
他虽然有些醉,但记忆还在,梁清菡为池洵挡酒的一幕历历在目。
梁清菡动作很快,就像是下意识一般。
她为什么要帮池洵挡酒?还是下意识的,难道她对池洵……
黎思远不敢再想下去。
这时的梁清菡因为挡水,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,错过了黎思远的想法。
寒风吹过,梁清菡打了个寒颤:“思远,好冷。我们走吧。”
说完,和黎思远扬长而去。
池洵站在原地,直到那辆迈巴赫消失在风雪中,才拍拍身上的雪回到卡宴上。6
五十分钟后,车停在了池洵家门口。
池洵回到家,躺在床上。
刚刚梁清菡帮他挡水,是不是说明,她对自己还有一丝情意……
这么想着,池洵逐渐合上眼,睡了三年以来第一个好觉。
第二天一早,池洵是被门铃声吵醒的。
他下楼开门,林蔓蔓站在门口,手里拿着资料:“阿洵,梁清菡不服判决结果,申请二审了。”
林蔓蔓和池洵是大学校友,现在是池氏的法律顾问。
上次的抚养权纠纷,也是林蔓蔓负责的。
池洵让她进来:“不管多少次都是一样的结果,小嫣不会选她的。”
“除了和我复婚,她没别的办法拿到抚养权。”
听到复婚两个字,林蔓蔓眼中闪过一丝苦涩,很快压了下去:“你吃早饭了吗?我带了两份馄饨,吃了再森*晚*整*理说?”
池洵坐在沙发上揉着额角:“不用,昨晚喝了酒,吃不下。”
林蔓蔓放馄饨的手一顿:“是因为梁清菡。”
不是疑问句,是陈述句。
没等池洵回答,林蔓蔓语气激动:“梁清菡到底有什么好?让你找了她三年,等了她三年?”
“阿洵,这几年陪在你身边的是我,记得你有胃病的是我!你就不能回头看看我吗?从大学起,我就喜欢……”
没等林蔓蔓说完,池洵皱眉打断了她:“我说过,我和你只谈案子。”
林蔓蔓看着池洵,硬生生把眼中的泪花憋回去:“好。”
下午,世界外国语小学。
梁清菡提着给女儿的礼物,等在校门口。
不一会儿,铃声响起,学生们陆陆续续地走出校门。
梁清菡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,有些恍惚,仿佛回到了三年前,第一次接女儿的时候。
“妈妈。”
池嫣乖巧的声音让梁清菡回过神。
她把礼物递给女儿,半开玩笑道:“叫得这么顺口,你是不是见到谁都叫妈妈?”
“爸爸说我的妈妈只有一个,就是你。”
“妈妈,你和爸爸和好吧,爸爸可抢手了,上次我还听见林阿姨说喜欢爸爸。”
池嫣看向梁清菡身后:“爸爸,我说的对不对?”
梁清菡转过身,池洵立在她身后。
他哑着嗓:“清菡,我和她什么都没有。”
梁清菡站起身,眼里没有丝毫感情:“无所谓,我不在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