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澈暗中翻了个白眼，挤出一个职业假笑，友情提醒：“这里总共就三场吻戏，一场床戏都没有，请问您要怎么改？”聂修然眼里闪过一丝尴尬，拿起合同又看了看，这一看，又花了半个小时。敢情刚才助理在念的什么他就没有认真听？来之前也没有看过剧本？那他怎么敢直接花钱买？一系列的疑问在虞澈脑海里盘旋，她被这些问题压得头疼得很，把眼神转向老何，对他挤眉弄眼，询问他这人到底有什么毛病？老何苦笑一声，哀求地举起双手，示意她忍一忍。
这些剧情是合理的，不在可以修改的范围内。
虞澈暗中翻了个白眼，挤出一个职业假笑，友情提醒：“这里总共就三场吻戏，一场床戏都没有，请问您要怎么改？”
聂修然眼里闪过一丝尴尬，拿起合同又看了看，这一看，又花了半个小时。
敢情刚才助理在念的什么他就没有认真听？来之前也没有看过剧本？那他怎么敢直接花钱买？
一系列的疑问在虞澈脑海里盘旋，她被这些问题压得头疼得很，把眼神转向老何，对他挤眉弄眼，询问他这人到底有什么毛病？
老何苦笑一声，哀求地举起双手，示意她忍一忍。
半小时后，聂修然才嗯了一声，“好的，那就这样，签吧。”
历经了不少波折，这个合同才终于签下来。
“修然，合作愉快。”看着合同上落下聂修然的名字，老何心里松了一口气，连忙笑着伸手和他握，看他的眼神又是一副花痴相，和那些狂热的粉丝没什么区别。
聂修然嗯了一声，回以礼貌微笑，然后无视。
老何眼里闪过一丝尴尬，窘迫地收回手，搓了搓。
“合作愉快。”聂修然把手伸向了虞澈。
虞澈睨了他一眼，无视。
场面一度十分尴尬。
被无视了的聂修然也不生气，笑呵呵地“拖家带口”的走了。
人走了，老何才哆嗦着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心的汗，心道好险。
差一点啊，差一点这二十万就黄了。
“讲究。”虞澈瞥了他一眼，从包里摸烟，“现在知道你追的大明星是什么样了吧？”
他嘿嘿一笑，见她抽烟，他立刻眼睛一瞪，“嘿，小丫头片子怎么成大烟鬼了？你给我拿下来，我这一把年纪还没抽呢，你年纪轻轻倒是抽上了，肺不想要啦？”
“好吧。”虞澈无辜摊手，把烟放回去，背对着他倒了杯凉水，就着凉水吞了一颗药。
“吃啥呢？”老何好奇地探头过去。
“糖，你要吗？”她侧目，把一颗粉色的糖果摊在手心。
“吃。”他撕开放进嘴里，甜味在味蕾里化开，对上他甜滋滋的笑容，真是般配，如果忽略他一双眼睛里藏着狐狸的笑容的话。
这副爱财如命的样子，虞澈都看腻了，忍不住扶额，“还有事没？我有事，要回去了。”
“别急啊，你去跟外面那些小粉丝们说说话，他们可想和你说话了。”老何见她要走，连忙拉住她。
“外面？你说他们都是来见我的？”
收到老何赞赏的点头之后，虞澈有些惊讶，她一不是明星，二不是名人的，怎么就受他们追捧了？
“想请教你怎么把书写好呗，你赚了那么多，人家也眼红不是？”
听到老何的话，虞澈轻轻一笑，最后眨眨眼，“老天赏饭吃，没办法。”
老何：“……”
“行，你多吃点，然后多给我赚点钱，你可是我的摇钱树，我发家致富就靠你了。”老何乐得溜须拍马，不加掩饰自己那颗当周扒皮的心。
虞澈却只是故作神秘，又拍了拍他的肩膀，语重心长：“不不不，靠山山会倒，靠人人会跑，发家致富的事，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。”
两人寒暄了两句，虞澈拿着包离开，离开时，再次笑僵了脸。
吃了药后，虞澈头晕得厉害，没开车，坐上出租后就闭上眼睛养精蓄锐。
半小时后，车开到了医院，她才下车，扶着路边的电线杆干呕了两声。
“怀孕了？”带着戏谑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。
虞澈一顿，转身看到高文博双手插在兜口，脸上带着笑意，眼底却隐隐担忧。
“副作用而已，你不是比我清楚吗？”虞澈翻了个白眼。
那药每次吃完她都这副德行。
“知道，开个玩笑，进去吧，都准备好了，就等你过来。”虞澈难得主动来医院检查，他自然是喜闻乐见的。
熟悉的仪器以及无聊的测试在虞澈身上走了一圈后，虞澈耐不住困倦，打了个哈欠。
“困了可以睡一会儿。”高文博好心提醒。
“不用，你快点。”虞澈催促，却没睡。
高文博抿了抿唇。
她对他，依旧有很大的戒心。
虞澈在他这里治疗快三年，一开始过来时，防备心重极了，像一只长满刺的乌龟，时刻缩进自己的壳里，谁要入侵，她就会躲进壳里，用尖锐的刺自卫。
他费了好大一番力气，才慢慢让她放松下来，但无论如何，她心里的戒心让他束手无策。
他能让她的刺变软，却撬不开她的壳。
一番检查后，虞澈看着自己的检查结果，一脸茫然。
“你是说，我这个情况是比以前还严重了？”虞澈疑惑。
高文博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，“你最近是不是抽烟又频繁了？”
“没有啊……”她喃喃了一句，不由自主地想到晏南书。
“怎么了？”高文博见她脸色奇怪，疑惑问。
“没什么。”虞澈回神，继续确认：“你是说我比上个月的检查结果更严重了？”
高文博点头，“和你以前一样。”
虞澈愣住了。
上个月和晏南书做完后，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有吃药了，抽烟的次数也少了很多，为了这事她还特意来检查过，结果显示情况有所好转。
她以为病情有所好转，是因为治疗有效果了，所以她也就一直没吃药，也就今天在编辑部才没忍住吃了一颗。
没想到才隔了一个月，她就又被打回原形了。
她忍不住拿晏南书和霍景泽做对比。
都是当药，晏南书的效果比霍景泽的效果好？
想清楚这件事，她不由得浑身一震，“啪”的一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。
那个愣头青居然有这个功效？
她的小动作以及脸上五花八门的脸色，看得高文博一愣一愣的，忍不住追问：“到底怎么了？”
虞澈下意识摇头，连忙甩掉脑子里的思绪，正色说：“你给我开点药吧，开三个月。”
“你这次的还没吃完。”高文博忍不住提醒。
沉吟片刻，她才点头：“好吧，那我吃完再来。”
高文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，她就拿着包离开了。
高文博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，连一句关心都没来得及问出口，只能无声地叹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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