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奶走后,便成了周景琛做……满腔的委屈与不甘一下子涌上,陈礼言的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哗哗地掉。发觉沈执故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,陈礼言不满道。“看什么啊!没见过被烫哭的啊!”沈执故压了压唇角,煞有其事地轻点了一下头。“嗯,你说的都对。”陈礼言拿起纸巾擤了一把鼻涕,含泪吃完。放下碗后,陈礼言红红的眼看向沈执故:“男朋友,记得付钱。”沈执故愣了一下,随即扬了扬眉:“昨天还宁死不从,怎么?今天一顿饭就收买了?”
又听周景琛叹息一声。
“薇薇,我们在一起两年了,你还不知道吗?对我而言,她就是我的妹妹。”
门外的陈礼言更是满目震惊。
两年……原来她表白的时候,他们就已经在一起了。
什么考上京大就考虑她,竟完全只是周景琛敷衍她的借口!
只有她像个傻瓜一样,没日没夜地拼命学习,只为了追上周景琛。
陈礼言心口阵阵抽疼,只觉手脚都在发凉。
剩下的话也听不下去了,她咬紧下唇逃也似的跑了。
闷头跑到门口时,陈礼言却不慎与人撞了个满怀。
“砰!”
陈礼言摸着撞痛的鼻子后退两步,抬头就对上了沈执故的视线。
“我劝你现在最好不要进去。”她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沈执故看着她泛红的眼,眸光一动,便明白了什么。
沉默一瞬后,他一把拽住陈礼言的手,就朝外边走去。
“今天我心情好,请你吃大餐。”
“我不去!”
陈礼言想甩开他的手,没甩掉,还被抓得更紧了。
索性她也就破罐子破摔,吃就吃!这是沈执故欠自己的精神损失费!
沈执故却带着她去了一家很小的面店。
“这就是你说的大餐?”陈礼言本想吐槽,吸了一口面之后,陈礼言却忽地鼻尖一酸。
小时候每一次她要哭了,奶奶就会给她煮一碗面吃。
奶奶走后,便成了周景琛做……
满腔的委屈与不甘一下子涌上,陈礼言的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哗哗地掉。
发觉沈执故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,陈礼言不满道。
“看什么啊!没见过被烫哭的啊!”
沈执故压了压唇角,煞有其事地轻点了一下头。
“嗯,你说的都对。”
陈礼言拿起纸巾擤了一把鼻涕,含泪吃完。
放下碗后,陈礼言红红的眼看向沈执故:“男朋友,记得付钱。”
沈执故愣了一下,随即扬了扬眉:“昨天还宁死不从,怎么?今天一顿饭就收买了?”
陈礼言翻了个白眼。
她情绪平复下来了,又忍不住问:“沈执故,我不理解,你为什么一定要对外宣称我们是男女朋友?即便你想要拆散他们也没有这个必要吧?”
语落,陈礼言忽觉周身气压倏然下降。
而沈执故眸光黑沉。
“我不要做她的弟弟,我要让她看到我,你明白吗?”
陈礼言抿了抿唇,一时间竟不知作何评价。
但她也不想管那么多了。
现在她心中满是不甘,凭什么啊!
汤薇薇分明知道自己喜欢周景琛,还总要在她面前与他亲密。
他们早就在一起了却不告诉她,害得她像个傻子一样团团转。
不是觉得她和沈执故不合适吗?那她就偏要装给他们看!
陈礼言还是加入了戏剧社。
几日后,社团为了让成员互相熟悉而举办了爬山活动。
周景琛和汤薇薇携手走在最前方。
沈执故走在陈礼言身边,懒洋洋地说:“你看,这样子我们不就可以毫无负担地跟着他们了?只有我一个人多奇怪。”
陈礼言随意地点头,并不是很想搭理他。
她今天生理期,有些不舒服,但也不想被说不合群,第一次活动就缺席。
沈执故却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:“怎么今天不回嘴了?”
陈礼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,蔫蔫往前走。
前方是一处阶梯,沈执故忽地伸出手扶住了陈礼言,直至这一段路走完。
陈礼言有些意外。
沈执故却没有松开手,而是保持着这个动作扶着她走到了山顶,陈礼言感到莫名的安心。
她正要说谢谢,却看见前方的汤薇薇忽地脚下一滑!
“小……心!”
她的惊呼声还未喊出口,下一瞬周景琛便将汤薇薇抱在了怀里。
几乎是同时,她身边的沈执故也冲了上去,动作之急差点将她掀倒在地。
陈礼言有些呆的站在原地,看着围绕着汤薇薇嘘寒问暖的两人,还未合上的唇微微颤抖。
是了,他们都爱着汤薇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