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然间,霜剑眼尖的发现,王爷脖颈间留有一道红痕,像是女子口脂的颜色,莫非……是叶小姐亲了王爷的脖子,留下的痕迹?叶小姐是唯一让王爷上心的女子,难怪会令王爷燥热。看来,王爷和叶小姐,两人之间的进展极好,比预想的还要迅速。……这边,定国公府,前厅内。宋婉见自家女儿还傻望着外头,“他人都走了,连背影都看不见了,月儿就这么不舍的?”叶倾月收回视线,娇娇的唤了声“母亲”。宋婉:“好,不说了,先回你院中给你上药。”
祁御走出定国公府前厅,缭乱的心绪才逐渐收敛、平复,抬手间,指尖触摸着颈侧,被她柔唇蹭到的位置。
仅是这一下,那好不容易‘偃旗息鼓’,只剩零星点点的火苗,宛若又添了无数干柴,甚至还浇了油,越烧越烈。
霜剑跟随而来,候在外头,见王爷出来,忙跟上去,等等,王爷的状态似有不对劲,这春风和煦,最是舒适,王爷看起来好像很热?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热。
猛然间,霜剑眼尖的发现,王爷脖颈间留有一道红痕,像是女子口脂的颜色,莫非……是叶小姐亲了王爷的脖子,留下的痕迹?
叶小姐是唯一让王爷上心的女子,难怪会令王爷燥热。
看来,王爷和叶小姐,两人之间的进展极好,比预想的还要迅速。
……
这边,定国公府,前厅内。
宋婉见自家女儿还傻望着外头,“他人都走了,连背影都看不见了,月儿就这么不舍的?”
叶倾月收回视线,娇娇的唤了声“母亲”。
宋婉:“好,不说了,先回你院中给你上药。”
随后,叶倾月就被她父亲抱着回到自己院中。
叶倾月直接在那摇椅上躺着。
宋婉接过下人递来的活血化瘀的药,“来,先处理一下崴伤的脚。”
叶倾月便将鞋袜脱了,右脚脚踝处,已然是青肿了,她道:“母亲,您把药给我吧,我自己来处理。”
宋婉:“你呀,还说没事,都肿了,乖乖坐好。”
叶修远瞧着,也是眉头一皱,“月儿,怎的肿成这般了。”
“父亲,母亲,我没事,不……”叶倾月猛吸一口气,娇气的说道:“母亲,疼——”
宋婉:“疼成这样,还说没事?”说话间,宋婉手上的动作愈发的轻了,“好点了吗?”
叶倾月笑笑,说道:“好舒服。”
叶修远问着旁边的绿鸢,道:“今天在珍宝阁,都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父亲,这事儿和绿鸢没关系,她伺候的很好,是我自己没注意弄的。”叶倾月细说道:“我去珍宝阁看他们新到的料子,恰巧遇到睿王也在,至于脚崴伤,其实一开始不疼,我也没注意,过了会才发现崴伤了,也是我麻烦睿王送我回来的。”
宋婉:“月儿你脚崴伤了,你麻烦睿王,他就抱着你,把你送回府?”
叶倾月点点头。
此刻,叶修远和宋婉相视看着对方,夫妇俩心中俨然是想到了一处,方才他们见到睿王出现在此,还是那样一幕,本就超出他们想象,再听这话,更觉惊讶。
因为他们清楚,无论哪一点,都绝不是睿王会轻易就做出的举动,除非睿王对他们女儿也是有心的。
叶倾月见她父亲母亲有点奇怪的样子,出声问道:“父亲、母亲,你们这是怎么了?”
叶修远道:“无碍,我们月儿方方面面,都是最好的,我们说过,只要月儿你决定好,是月儿你真心喜欢的,就行。”
“嗯,月儿,你父亲说的对。”宋婉给叶倾月穿好鞋袜。
叶倾月认真说道:“父亲母亲,是他,永远都只会是他,于这件事上,不会再有一丝改变了。”
“好。”宋婉没再深说这个话题,只叮嘱道:“待会儿午膳让绿鸢给你端过来,接下来这几天,月儿你好好休息。”
叶修远也是嘱咐道:“月儿记住了,多休息,少走动。”
叶倾月就势挽住她母亲的手臂,靠着蹭了蹭,道:“父亲母亲放心,我保证听话。”
宋婉轻拍了拍叶倾月的手,笑着说道:“月儿,别撒娇了,我去膳房看看,让他们再准备些你喜欢吃的。”
就在这时,外头一道温润清朗的声音传入。
“到底还得是小妹,最讨父亲母亲喜欢。”
叶倾月看过去,无疑是他二哥回来了,她顺着就道:“哪有,大哥、二哥、三哥也一样讨父亲母亲喜欢。”
叶景辰走进来,恭敬的唤着“父亲、母亲”。
转而,叶景辰复又问着叶倾月,“小妹,在珍宝阁,你与那柳家小姐,具体是怎么一回事?”
宋婉正欲起身,闻听这话,立马问道:“景辰,你说的是何事,柳家小姐,哪个柳家,与月儿何关?”
叶修远也是脱口便问,“月儿,你二哥说的是什么事?”
叶倾月就将与柳韵那事,前因后果细说一遍,说完后,便道:“父亲母亲,事情当下我就解决了,而且我又没吃亏,还教训了那个柳韵,这等小事,我觉得没必要多说。”
“你呀,总归没事就好。”宋婉继而说道:“照此来看,大皇子殿下和这个柳韵之间,还真有点东西,且柳韵是姜贵妃的表侄女,还一直养在姜府,这方面的可能性更大了,还好月儿你没有和大皇子殿下定下婚约,否则指不定这里头有多少污遭事呢。”
叶修远冷哼一声,“区区一个柳家,纵然柳家在鼎盛时期,我叶家也不看在眼中,如今也没个能干的子孙,无非是仰仗亲戚,月儿做的很对,这种人就该给她教训,量他姜家之人也不敢多嘴追究。”
叶倾月道:“父亲母亲不必操心,他们的事,我有分寸,我能应付好的。”
叶修远道:“月儿,记住,无论何时何地,在你身后有为父在,定国公府自始至终都是你的倚仗,咱们不是那些个阿猫阿狗能随意攀扯的。”
叶倾月:“是,父亲,月儿明白。”
这一世,她绝不可能再行差踏错。
……
皇宫,姜贵妃所居昭华宫,殿内。
祁桓原是在姜府之中,陪他外祖母用了午膳,想着也可在这和他的韵儿多待一会儿,但他母妃忽然派人来传话,让他即刻进宫一趟。
“母妃。”祁桓躬身一礼,“母妃怎的这个时辰唤儿臣进宫,可是有要事找儿臣?”
姜慧端着茶,喝了口,道:“珍宝阁之事,在你外祖母那儿,可有听到?”
祁桓当即解释道:“母妃,韵儿她也不是……”
姜慧放下手中茶盏,冷声打断,“韵儿的事,她的错,自有你外祖母教导,本宫指的是其它,事情传的沸沸扬扬,你竟然还一无所知,本宫对韵儿是含了指望,所以你俩之事,本宫从不阻拦,但你若因此而忘了自己眼前最重要的事,那你俩暂且不要常见为好。”
祁桓心知他母妃所指,乃太子之位,他道:“母妃教诲,儿臣谨记。”
姜慧扫了眼身旁的嬷嬷。
这嬷嬷会意,便将珍宝阁客人所见,睿王抱着叶倾月的事,都说给大皇子殿下听。
祁桓听完,眉头紧锁,眼中皆是难以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