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把我推给别的女人?”指腹捏上嫩的出水的小脸,恶狠狠掐了一下,“玩腻了就想甩掉我?”想起那个柳月柔满脸虚伪做作的样子,脸色更沉。“她很喜欢你的,我想着给她个机会来着。”小狐狸楚楚可怜地眨眨眼。“再给我塞女人,我让你体会一下后果。”视线意有所指的往下一扫,小女人赶紧举手保证,“不会了不会了。”冷哼一声,男人终于被顺毛。车在江家大门外稳稳停下。江知念想下车,可是箍在她腰上的大掌仍没有放开的意思。“干嘛?”江知念不解地看他。
大门处早已停在那的军用吉普中。
“首长,今天霍团长说给您送文件,进了一趟您的办公室。”
程越低声向霍凛汇报着。
霍凛阖着眸子,靠在后座上,嗓音不辨喜怒。
“送了什么文件?”
“二团本月的训练计划,但是今天本来不是呈递计划的时间。”
霍停云行动中的漏洞,连程越都看的一清二楚。
“我去查了一下,您办公室中边防计划有关的几份文件,都有动过的痕迹。”
霍凛不说话的,修长的指节在扶手上有节奏的敲着,似乎在细细思考。
“首长,我们要行动吗?”程越有些沉不住气。
“先不用,24小时跟着他,看看他都和什么人在接触。”
“是。”
程越转头,正好看到江知念走了过来,连忙下车为她开车门。
江知念刚坐好,霍凛便淡淡吩咐,“去江家。”
“柳月柔怎么办?”江知念弱弱提醒。
“你的记性只有在无关紧要的方面才好一点?”霍凛冷冷反问。
江知念缩了下脖子,不说话了,脑海中传来团子伤心的语调。
【念念宿主,限时任务失败,无奖励,刚才的亲亲增加生命值30天。】
“为什么,我明明给他按摩了。”江知念好想控诉无良系统。
【通过对男主心跳速度,肌肉紧张程度的分析,宿主您没有让他放松下来,反倒让他更紧张了。】
团子:(╯°□°)╯呜呜,这次真不是它的锅。
江知念无语凝噎,好吧,反正亲亲也赚了生命值呢。
见小狐狸躲得那么远,霍凛微不可查拧了下眉。
大掌揽着细软的腰,把人拉到自己身边。
淡淡的玫瑰花香充斥鼻翼,嗯,很香。
“干嘛?我累了……”
江知念下意识以为他又要干点什么,软着嗓子撒娇求放过。
却不想男人只是动作轻柔地抓过她的右手手腕,捏在掌中轻轻按摩。
小狐狸哼了一声,“假好心,让你停的时候你不停。”
是不是所有禁欲多年的男人,开荤都会变成这副如狼似虎的模样?
明明也没到最后一步嘛。
眼神闪了闪,落到男人左手戴的腕表之上。
那表一看就价值不菲,黑金的表盘,还在四周镶了一圈密密的小钻。
小手不安分地摸了过去,“这表是不是很值钱?”
“一般,想要?”霍凛也不阻止,由着她小手毫无条理地拧着螺纹。
不过是几十万一块的,带着只为看看时间,低调的很。
自从他有了收藏爱好,别墅的陈列柜中就摆了不少名表。
“想要,不过你这是男士的,我又带不了。”
小狐狸眼睛闪了闪,发出狡黠的光亮。“怎么,你要送我?”
“想要什么样的?”嗓音沉沉,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。
“想要贵的,越贵越好。”
江知念回答的毫不犹豫,她都要怀疑自己这个恶毒女配是本色出演了。
“回头再说。”霍凛扬手,抚了抚她丝滑柔顺的长发。
“哦,霍首长,你是不是……挺穷的?”
霍凛虽说是个一手遮天的首长,可是为人正派,也不搞收受贿赂那一套。
霍家虽是开国功臣,簪缨世家,可是霍老爷子未必会现在就将家产分好。
所以,他不会很穷吧。
霍凛可不知她的小脑瓜里在胡思乱想什么,黑眸压了压。
“要是我很穷,你会怎么做?”
小狐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游移了一下,“我会找个比你有钱的男人。”
恶毒女配必备守则第一条:三观跟着金钱跑。
抚在她发顶的大手向下滑去,停在她的后颈。
白皙而纤弱,他一掐便能折断的样子。
霍凛用了点力道,看小女人微微蹙眉,哑着嗓子警告,“敢跑,我会打断你的腿。”
等你喜欢上柳月柔就不会这么说了,江知念在内心反驳。
不过,打心底说,她对霍凛对柳月柔的态度很是满意。
要是女主不是柳月柔该多好?
看着小女人神游天外,霍凛的不满又加了些许。
“为什么把我推给别的女人?”
指腹捏上嫩的出水的小脸,恶狠狠掐了一下,“玩腻了就想甩掉我?”
想起那个柳月柔满脸虚伪做作的样子,脸色更沉。
“她很喜欢你的,我想着给她个机会来着。”小狐狸楚楚可怜地眨眨眼。
“再给我塞女人,我让你体会一下后果。”
视线意有所指的往下一扫,小女人赶紧举手保证,“不会了不会了。”
冷哼一声,男人终于被顺毛。
车在江家大门外稳稳停下。
江知念想下车,可是箍在她腰上的大掌仍没有放开的意思。
“干嘛?”江知念不解地看他。
男人不语,修长的手指在薄唇上轻轻一点。
江知念会意,凑过去轻轻一吻。
又生怕男人耍赖似的,一溜烟跑下了车。
江家现在吵吵闹闹,好不热闹。
江知念用胳膊肘想都知道和柳月柔有关,叫住一个佣人询问,果然如此。
原来是柳月柔回来,说想亲自给爸爸妈妈做点清淡的菜,执意钻进了厨房。
没成想,没过多久,一声尖叫从里面传来。
众人冲进去一看,柳月柔捂着鲜血横流的左手,面色苍白。
江知念打了个哈欠,原来是苦肉计啊。
往里走了几步,柳月柔正坐在沙发上,泪痕爬了满脸。
江父江母一边一个坐在她身旁,一个上药一个包扎。
“爸爸妈妈,你们不用担心,我只是看你们工作辛苦,想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。”
柳月柔抽抽噎噎地说,梨花带雨,好不可怜。
“都怪女儿没用,又让你们担心了。”
“别这么说,你也是为了爸爸妈妈好。”江父江母优柔寡断的性子不必再说,此刻他们又心软了。
不管做了什么,总归是自己的女儿。
现在月柔已经知错了,还为了给他们做菜而受伤,他们便也顺势和月柔和好就是。
“啊,姐姐,你回来了。”柳月柔好像才看见江知念一般,抬头惊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