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倾城便再次仰头吻住君修臣的唇,君修臣按着她的腰肢往胸膛带了带,阮倾城便完全被禁锢在男人宽厚结实的胸膛间。一个吻几乎让阮倾城窒息,她双手紧紧扣着君修臣的胳膊。薄薄的衬衫布料下面,君修臣小臂肌肉紧绷着,有种箭在弦上的感觉。阮倾城脸颊红扑扑的,朝厨房看了眼,小声提醒君修臣,“要吃饭了,九哥。”“嗯。”君修臣松开她,转身往屋内走去。走到屋檐下,见阮倾城没有跟上来,他回头对她说:“过来,跟我上楼。”阮倾城惊讶了下,用力撸了把阿大的脑袋,赶紧追上了君修臣。
“旺!”阿大率先注意到君修臣,它毫不留情地抛弃阮倾城,扭头就朝君修臣游过去。
泳池东北角特意为阿大修建了步梯,它踩着步梯可以自己上岸。阿大上岸后,热情地奔向君修臣,一个劲地往他腿上跳,湿漉漉的毛发很快便打湿了君修臣那条价格不菲的西装长裤。
听到动静,阮倾城浮出水面,抬头朝岸上望去。君修臣也正好低头望来,四目相对,一阵无言。
阮倾城率先打破了沉默,“九哥!你回来了!”她游到君修臣前方,习惯性地将湿漉漉的头发捋至脑后,刚准备撑着泳池墙体跳上去,视线里突然递来一只掌心宽大,指关节修长的大手。
阮倾城受宠若惊,将手递到对方掌心。
君修臣轻轻一托,阮倾城便借力跳到了岸上,整个过程配合的默契十足。
阮倾城背对君修臣朝躺椅走过去,弯腰去拿躺椅上的浴袍,有些懊恼地说:“九哥什么时候回来的?我都没有准备,早知道你这会儿回来,我就带阿大去机场接你了。”
金主今天归家,她竟然毫无准备,这可真是失职了。
君修臣盯着阮倾城那片白得晃眼的背,跟细得过分的腰肢,视线又落到她那双匀长白皙的双腿上,喉咙不由得滚动起来,嗓音低沉地说,“我倒觉得你准备得还不错。”
“我哪有准备什么?”阮倾城一回头,看见君修臣那双写满欲望的双眼,愣了愣,下意识低头扫了眼自己的衣服。
不过是一件款式简单的连体泳衣,却完美地展现出了她的身材曲线。有时候,穿上衣服比一丝不挂更有诱惑力。
阮倾城索性放下浴袍,赤脚走到君修臣面前,抬起手臂虚虚搂住君修臣的脖子,主动踮脚亲了亲君修臣的下巴。
君修臣幽暗的眸子里燃起欲火,他手搭在阮倾城腰上,冷不丁地问了句:“为什么是下巴?”
阮倾城下意识问:“那我能亲你的嘴吗?”
她听很多人说,金主的嘴巴是不能亲的,那是留给白月光跟未来的心上人的。除了吃葡萄那次,阮倾城从不擅自亲君修臣的嘴。
君修臣并不知道她那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狗血剧情,他嗯了一声,说:“当然能。”
阮倾城便再次仰头吻住君修臣的唇,君修臣按着她的腰肢往胸膛带了带,阮倾城便完全被禁锢在男人宽厚结实的胸膛间。
一个吻几乎让阮倾城窒息,她双手紧紧扣着君修臣的胳膊。薄薄的衬衫布料下面,君修臣小臂肌肉紧绷着,有种箭在弦上的感觉。
阮倾城脸颊红扑扑的,朝厨房看了眼,小声提醒君修臣,“要吃饭了,九哥。”
“嗯。”君修臣松开她,转身往屋内走去。走到屋檐下,见阮倾城没有跟上来,他回头对她说:“过来,跟我上楼。”
阮倾城惊讶了下,用力撸了把阿大的脑袋,赶紧追上了君修臣。
君修臣这次没走楼梯,带着阮倾城走到了一楼走廊尽头的电梯厅,两人一路沉默地坐电梯上三楼。
刚走出电梯,她就被君修臣拦腰抱起来,去了房间。
小别胜新欢,这道开胃菜,君修臣反复品尝了两个多小时。
阮倾城浑身发软地躺在大床上,听着浴室里的水声,觉得君修臣出差这个半个月,大概一直都憋着。
啧,真能干啊!
阮倾城羞得用被子盖住了脸,用腿踢了踢被单,发泄了情绪,这才下了床,穿上睡袍自觉地下楼去洗澡。
君修臣洗完澡来到房间,见床单一片凌乱,而阮倾城却不见了踪影。他愣了一下,这才若无其事地解开浴巾,换上居家服。
饭后,阮倾城跟淑婶一起为君修臣归纳行李。
她打开那个28寸的行李箱,见里面堆满了奢侈品包装盒,还以为是君修臣从国外带回来要送人的,便问淑婶,“淑婶,这些礼物要放在哪里?”
淑婶愣了下,她说:“这是先生带给阮小姐的礼物,你想将它们放在哪里?”
“给我的?”阮倾城错愕不已,“淑婶你可能搞错了。”
阮倾城将包装盒放在柜面,她打开盖子,又打开里面几层折叠整齐的白纸,取出一个灰色内袋,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拿出那只钻扣喜马拉雅Birkin30.
她退后一步,指着那包,对淑婶说,“你可能不知道,像这种品质的包,交易市场曾卖到这个数。”她伸出了三个手指头。
淑婶眯了眯眼睛,诧异地问道:“这么个包,值三千万?”
“那倒没有,三百万。”阮倾城说,“这么贵的东西,肯定是送给某位合作方家里人的礼物。”
阮家以前虽有点钱,阮倾城过的也是衣食无忧的生活。阮父被那个狐狸精秘书迷得要死要活的时候,都舍不得送这么贵的包。
因此,阮倾城觉得这一定是淑婶搞错了。
淑婶露出见怪不怪的表情来,她指着衣帽间后面那扇窗户,窗户外是后院。淑婶说:“先生给阿大定制了一条狗项链,都要两百多万呢。”
淑婶将那盒子往阮倾城怀里一塞,她说,“别怀疑了,这肯定是先生送给你的。我照顾先生这么多年了,可从没见过先生大老远从国外给合作商的夫人带礼物的。你当他是代购吗?”
阮倾城有些将信将疑,“不信,我得去问问!”
阮倾城怀里抱着价值七位数的包,飞奔向隔壁书房。书房门是开着的,君修臣坐在办公桌后,正在看邮箱文件。
阮倾城礼貌地敲了敲书房门,等君修臣抬头看过来,她赶紧用食指点了点怀里的盒子,小声问道,“九哥,这个是你带回来送客户的,还是给我的?”
君修臣眯眸看了她片刻,才说,“你喜欢?”
阮倾城用力点头,“喜欢啊!”老实说,她并非狂热包包迷,但她是个财迷啊,这包升值空间大,将来倒手卖掉,还能赚一波钱呢。
“那就是你的。”君修臣那轻飘飘的语气,倒衬得阮倾城小家子气没见识了。
阮倾城努力压下想要翘起来的唇角,又说:“你那行李箱里,还有好几个盒子,也是...”
君修臣面无表情地说,“你喜欢的话,就拿去。”
阮倾城贪财得很,她说,“那我都喜欢。”
“那就都拿去。”
阮倾城脸上的笑容比花儿还要灿烂,她靠着书房的推拉门,故意装乖撒娇,娇滴滴地说,“九哥,你对倾城可真好,倾城都无以报答了。”
这是戏精上身了。
君修臣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,他说,“毕竟,我可是夜夜搂着你,对你欲罢不能,把你当眼珠子疼的舔狗。送你礼物,也是应该的。”
阮倾城:“...”
时隔半月再听到这些话,阮倾城仍感到熟悉,这不是她对周启航说过的话么?
陈昂还真的将那天发生的事告诉九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