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姜旭见方小莲没生气,那阵心虚感一扫而空,笑呵呵的连忙拉着牛车准备回去。正巧这个时候姜家大房一行人坐了隔壁的牛车回到村子。“吕叔,这么早就回来了啊?”虽然是隔壁村,不过也都互相认识,姜旭和方小莲都和对方打了一声招呼。吕叔的脸色不太好看,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,冲他们敷衍的笑了笑,随后不耐烦的皱眉冲他们喊道:“赶紧下来!到地方了。难不成还要我送你们到家门口?”姜氏骂骂咧咧从牛车上下来:“怎么不行?我的乖孙这么矜贵能走这么多山路吗?所以说你就是个粗人!人家镇上的商人都知道对我孙子好点,将来我孙子入朝为官了,
方小莲看着女儿手里的袋子,好奇问道:“你们药材卖出去了吗?卖了多少钱?”
姜旭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:“卖了几百文,不过柚柚拿去买了一些东西,没剩什么钱了……”
方小莲温柔的笑着看向女儿手里的荷包:“这布料看着不像咱们这的。”
提到这里,姜旭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心虚的嗯了一声。
姜旭平日里都是大大咧咧的,今天突然没了多少话,让方小莲有些疑惑。
问题肯定就是自己女儿花了多少钱了。
方小莲蹲下身子,看着姜柚柚问道:“柚柚,你们出去买了些什么?”
姜柚柚从风承意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小手,拉着风承意背的她的小背篓:“买了小鸡小鸭,鱼摆摆,还有种子!”
她晃了晃自己手里的袋子,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的娘。
姜旭抬头看了一眼四周,村民都往这边看着,他连忙俯下身子低声在方小莲耳边道:“这种子是从南洋商人那里买的,花了一百文呢。”
她是知道自己女儿肯定花了钱,但是一百文拿去买了种子,她这心里还是紧了一下。
刚想责备两句,风承意却开口了:“莲姨,柚柚买的又不是那些白菜萝卜,都是一些稀罕物自然是贵的。柚柚用卖首乌的钱买的这些,就是想自己种出来,请大家吃这些稀罕物的。”
方小莲回过味来,这才想起花的钱都是小女儿自己辛苦挖的药草赚来的。
方小莲和姜贤夫妻俩都是一个想法,孩子赚的钱就留给他们自己花。
他们两口子生活养娃的钱,由自己凭本事赚,哪儿能这么早就靠着孩子了?
所以就算是小雪跟着他们一起编背篓竹筐,卖的钱也是另外的给她存了起来的,将来给女儿做嫁妆用。
“无妨,只要柚柚喜欢就好。”方小莲抬起头看向姜旭,“还得请小旭你帮忙把水缸带回去了。”
“好!”
姜旭见方小莲没生气,那阵心虚感一扫而空,笑呵呵的连忙拉着牛车准备回去。
正巧这个时候姜家大房一行人坐了隔壁的牛车回到村子。
“吕叔,这么早就回来了啊?”
虽然是隔壁村,不过也都互相认识,姜旭和方小莲都和对方打了一声招呼。
吕叔的脸色不太好看,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,冲他们敷衍的笑了笑,随后不耐烦的皱眉冲他们喊道:“赶紧下来!到地方了。难不成还要我送你们到家门口?”
姜氏骂骂咧咧从牛车上下来:“怎么不行?我的乖孙这么矜贵能走这么多山路吗?所以说你就是个粗人!人家镇上的商人都知道对我孙子好点,将来我孙子入朝为官了,对他们也能行个方便。”
吕叔听了好笑道:“他当官了,能给我这个拉车的行什么方便?还能给我换个壮一点的牛不成?就算他肯给,怕是你也舍不得吧?给钱!”
吕叔看他们下了牛车,生怕他们不给钱,赶紧提醒了一句。
姜氏不情不愿的从包里掏出了几文钱交到了吕叔的手上。
“拿去!”
她好像施舍一般的把钱扔到了吕叔的手里,吕叔却仔细一数:“不对数啊?一个人三文钱,怎么少了一个人的?”
姜氏没好气道:“你敢收我乖孙的钱?他可是……”
“我知道!”吕叔打断了她的话,“未来状元爷吗?咋了?我说了一个人三文,他未来考上了状元就不是人了?”
姜远山气得指着吕叔骂道:“粗人!就是个粗人!”
眼看着姜氏他们没打算给,吕叔直接把姜氏的衣服给拽住了。
“你要不给,我以后拉车的时候就顺嘴到处那么一喊,姜家未来状元爷坐车不给钱!”
姜仁红着脸低声说:“娘,赶紧给了吧!”
姜氏也是怕影响到未来乖孙,赶紧从包里掏出了钱扔到了吕叔的面前。
这次他没能接得住。
吕叔正打算下牛车,却看到一个小身影哒哒哒地跑了过来,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三文钱,用衣服擦干净了交到了他的手里。
定睛一看,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正滴溜溜地望着自己。
“小姑娘,你谁家的?这么乖巧?”
姜氏得意的仰着头:“我家的!”
吕叔一听,脸色黑了下来。
姜柚柚奶声奶气道:“柚柚被奶奶赶出去了。”
吕叔看了一眼方小莲回味过来,对着姜氏大声嚷嚷:“想起来了,以为二儿子死了,就把二儿媳和两个女娃娃都给赶出去了。我们全村都知道!这女娃娃乖巧,姜氏,你知道这叫什么吗?”
姜氏疑惑的看向吕叔。
吕叔乐呵呵道:“就说明你们配不上这么乖巧的女娃娃!以后女娃娃是能过好日子的!”
姜氏还没明白吕叔是在骂他们,只是瞪了他一眼:“这穷丫头以后反正也要嫁人,本来就养不熟!”
吕叔看向了旁边牛车上放的水缸:“你们买这么多水缸干嘛?村子里的人水缸都坏了?”
方小莲连忙解释道:“村子里都在说马上可能要干旱了,所以想在家里多蓄一些水。”
王氏一听,直接笑了起来:“不过是小孩子的玩笑话,居然全村都信了。你们家还更配合,又是挖地窖又是放水缸的。你知不知道这安水河要干了,意味着什么?”
姜远山听了疑惑问道:“娘,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是这丫头好像突然哪天开窍了跟村长说要干旱了,村长还真信了,让村子里囤水囤粮!”
姜远山听了噗嗤一声笑了起来:“毕竟都是山里人,没读过书,脑子还没开窍是这样的。什么奇怪的话也能信了。这安水河支流流遍了咱们整个国家,可以说灌溉了整个国家的土地,这要干了,全国都得闹大旱!怕是万年难遇了!”
王氏听儿子这么说,更是确定姜柚柚在说胡话了。
“可不是嘛!还说什么竹子开了花,以后要有什么事的,原话我不记得了,反正村长还真是老了。等我儿考上状元,要不,你安排你爹当村长多好啊!”
姜远山一听,轻皱眉头不乐意地跺脚道:“您不跟着儿子去享福啊?还留在这山里干嘛?面对这些粗人不难受吗?回头几个丫鬟伺候多好?”
姜氏和姜家大房开始做梦以后考上状元的日子,听着他们商量着远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