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也没必要给你留情面了。”盛晚烟说完骑着自行车离开,她有的是办法治盛秀英。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“盛晚烟!!!”盛秀英听到她的话,脸色狰狞了起来,盛晚烟到底是什么意思?盛秀英回去路上总觉得心里不安,可想了想盛晚烟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,也就没继续想了。
当晚回去把最新的一份报纸给翻译了出来,放进信封里。
第二天中午抽个时间去邮局寄了出去,现在市内寄一封信四分钱,市外要八分钱,超过重量才加钱。
盛晚烟掏出八分钱递过去,急急忙忙赶回去工厂。
盛晚烟趴在桌子上睡了个午觉,工厂里有一些人是住在宿舍里的,可以直接回去休息。
宣传部的都是城里人,中午回家又太麻烦了,基本都是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会儿,要么就是发呆嗑瓜子。
一周过去了,盛晚烟都还没有收到报社的消息,现在通讯不发达,她寄过去,等那边考核再寄回来,怎么样都要大半个月。
不过盛晚烟也不着急,每天织织毛衣的度过,有些时候带一点东西去黑市卖。
盛晚烟去过两次,卖的东西也不多,一次赚个三十几块钱。
两次就赚了70块钱,还有一些票据,除了全国粮票外,其他票据基本都补贴家里了。
大半个月盛晚烟帮盛奶奶织好了两套毛衣毛裤,下班去邮局问信,正好有她的信。
还有一份用报纸包着,细麻绳捆绑,正正放放的一叠东西,里面应该装着她接下来需要翻译的文章。
盛晚烟连忙拿回家,把毛衣毛裤给盛奶奶去试穿。
盛奶奶穿上后抬了抬手,左右活动了一下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。
“你这手艺有进步,针线比之前要平整些。”
盛晚烟听闻后笑了笑,原主的针线活的确比较差,她就更不用说了,从小饭来张口,衣来伸手的。
还好有原主的记忆,她按照步骤慢慢来,慢工出细活,总不会差到哪里去。
盛奶奶越看越喜欢,手不停的摸着她织的毛衣,这可是乖孙女自己的心意。
“到时候我让你妈给你毛线票,得空你给你爷织两套。”
盛奶奶看着门口处偷看的盛爷爷,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家里人都有,过冬前家里人都穿新衣服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盛奶奶拍了拍她的手,盛爷爷立刻回到了客厅里听收音机去。
盛晚烟也发现了自家爷爷的小动作,跟盛奶奶对视了一眼。
盛奶奶笑着摇了摇头:“你爷是个幼稚的老头。”
这老头上了年纪,那小心思一堆一堆的,老小孩一个。ł
盛晚烟吃完晚饭回房间,打开了自己的信封,信封里表示她的翻译非常好,十分准确,通过了报社那边的考核。
一开始她可以翻译文章,文章上手后可以翻译书籍。
一个字一分钱,一篇文章大概500-1000字左右,最低也有五块钱。
由于她在蓉城,报社那边会一次性寄来不定量的文章,翻译好了寄回去。
报社那边检查过没有问题,就会给她寄稿费与下一次需要的翻译文章。
盛晚烟看了看心中欢喜,自己多翻译一些,一个月100块钱不是问题。
盛晚烟打开自己接下来翻译的文章,这都是外语文章,希望她帮忙翻译成中文。
盛晚烟把这些文章都放进空间,虽然这些是从报社寄过来的,她有足够的证据。
可一但让人发现家里有大量的这些东西,后果不堪设想。
盛晚烟去洗了个澡,家里人都睡了这才进空间去。
空间里的牛羊猪鸡鸭鹅,各种禽兽类都已经繁衍了。
盛晚烟先把鸡蛋鹅蛋鸭蛋都给收进了仓库,其他的懒得管,数量一多,到时候再一次性清理。
也还好自己有这空间,不然她未必在这年代能够适应。
而且平时可以陪家里人补补身子,不然这局势,两老再过个几年,身子骨哪里扛得住。
盛晚烟去果园,摘了一些草莓跟蓝莓,去后面的灶台处洗干净。
她的空间环境都是自己用竹子打造的,灶台,洗手池是用砖头自己做的,比较接地气。
顺便磨了一杯咖啡进竹房里,开始低头翻译她的文章。
盛晚烟速度很快,一篇文章大概半个小时左右,知识一直刻在了她的脑子里。
在后世那样尔虞我诈的环境里,她的脑子便是自己是最大的依靠。
靠人不如靠己,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的生存法则。
报社给她寄来了30篇文章,字数有多有少的,盛晚烟翻译了五篇就出去休息了,虽然空间有时间差,可你的速度太快,别人也不信啊。
只能慢慢翻译,半个月后再寄出去,这样稳妥一些。
盛晚烟日子过得十分平淡,白天上班偷懒织毛衣,晚上回家翻译一篇文章。
期间盛秀英来找过她一次,来她面前炫耀,说自己要嫁人了,嫁给在公社里的售货员。
话里话外的意思,就是让她识趣一些,主动跟她和好。
盛晚烟听到后真的无语了,这人怎么这么普信呢?
她到底哪里来的脸,觉得自己非要跟她做朋友不可?
“烟儿,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“我结婚你送我一匹红布,我们还是好姐妹。”
盛晚烟听到盛秀英的话真的气笑了,这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?
“听到没有?”
盛秀英看着她不说话的模样,心里就来气,自己结婚还少一块红布用来做新衣服呢。
她没办法,只能来找盛晚烟了,只希望盛晚烟别那么不识好歹。
生个气,这么多天过去了,别再这里矫情。
而且盛晚烟还买了自行车,这么好的东西自己结婚的时候,可以给自己挣面子。
“你把自行车借我结婚用,我不计较你之前跟我闹脾气的事了。”
盛晚烟听到脸色彻底黑了,这是把自己当做是原主呢?
尽情的在这里使劲薅羊毛,盛晚烟黑着脸看着她。
“我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,别再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“既然你把我的话不当回事。”
“那我也没必要给你留情面了。”
盛晚烟说完骑着自行车离开,她有的是办法治盛秀英。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盛晚烟!!!”
盛秀英听到她的话,脸色狰狞了起来,盛晚烟到底是什么意思?
盛秀英回去路上总觉得心里不安,可想了想盛晚烟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,也就没继续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