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年晚皱着眉头没有说话,谢添颜好像也并不在意似的,自顾自在她面前坐了下来。他看着她面前那碗馄饨,恰好这时,一个穿着铠甲的守卫策马而过。马蹄踏过,一阵黄沙飞舞。谢添颜皱了皱眉,不由自主地伸手将江年晚面前的馄饨挪开。“你做什么?”江年晚回过神,伸出手护住了面前碗,满脸警惕。谢添颜的手也一顿。他自己也有点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。但是面对江年晚警惕的表情,只能硬着头皮淡淡开口。“我听说县主身体不好,这街边的吃食如此不干净,吃了恐怕会生病。”
江年晚皱着眉头没有说话,谢添颜好像也并不在意似的,自顾自在她面前坐了下来。
他看着她面前那碗馄饨,恰好这时,一个穿着铠甲的守卫策马而过。
马蹄踏过,一阵黄沙飞舞。
谢添颜皱了皱眉,不由自主地伸手将江年晚面前的馄饨挪开。
“你做什么?”江年晚回过神,伸出手护住了面前碗,满脸警惕。
谢添颜的手也一顿。
他自己也有点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。
但是面对江年晚警惕的表情,只能硬着头皮淡淡开口。
“我听说县主身体不好,这街边的吃食如此不干净,吃了恐怕会生病。”
江年晚颇为无语的皱起眉,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。
“哪里不干净?凉城内外,男女老少都是这般生活过来的,为何他们没事,而我却吃不得?”
谢添颜皱起眉:“京中贵女,人人如此。”
江年晚冷笑了一声,拍案而起:“宁将军,这里是毗邻西凉的凉城!百姓尚且温饱都成问题,可不是你那繁华不已的京城!你若用你京城那一套来凉城作态,那只怕让你难受的地方多了去了。”
谢添颜大概没想到江年晚如此牙尖嘴利。
他的表情有一瞬迷茫和错愕,过了许久后,他也站起来,轻轻作了个揖,歉然道。
“抱歉,韵瑾县主,是我狭隘了。”
说罢,他扬声道:“娘子,为我上两碗馄饨。”
李娘子自然听到了江年晚和谢添颜的争论声,但她一语不发,在谢添颜说话时,仍带着笑容应了一声,转而下起了馄饨。
江年晚见状,神色淡淡的坐了下来。
若不是害怕浪费了眼前的食物,她真想转头就走。
一方面,谢添颜的话实在让她想起了过去那些不愉快的记忆。
那在平南侯府伏低做小的生活,她一刻也不想回忆了。
另一方面,的确也是故意借题发挥,想趁机刺一刺谢添颜罢了。
“韵瑾县主,实在抱歉,是在下口无遮拦。”谢添颜见状,也跟着坐了下来,轻声道歉。
“我是武将,自然不会嫌弃吃食,只是想到了县主的身体,一时之间失态了。”
“我的身体如何,自有我的家人丫鬟关心,与宁将军又有何干?”
江年晚无声冷笑,不轻不重地又刺了回去。
同时,她心里不免觉得古怪。
谢添颜一向是冷情冷心的性格,除了苏惜玉,她从未见过他如此耐心的模样。
毕竟,他年少成名,人人敬仰他,他的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傲气的。
哪怕是苏惜玉,在他面前也是哄着他,捧着他的。
所以,她故意用这样的态度刺激他,可他却出乎意料的好脾气。
甚至,还会向她道歉、解释。
这两年,究竟发生了什么?竟然让他性情大变?
谢添颜沉默许久,突然道。
“抱歉,是在下唐突了。”
江年晚默默抬头,还没想好要说些什么,便听到谢添颜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“实在是县主,和我认识的一位故人,太过相似,在下只是,情不自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