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月再度拂过铃铛,这次只让凌祁瞬间疼痛,而非要长久折磨。“凌王该庆幸自己还有用度,否则本王要取你性命易如反掌。”“南疆王!”凌祁捂着胸口怒喝,不顾伤势起身,欲意出手攻击。然身体亏损,凌祁运足内劲,也不足以伤冷月分毫。“堂堂战神王爷,连这点伤痛都挺不住。当初予薇承受剧痛,亦不曾惊动他人,凌王应当学学。”冷月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,怕再逗留会不顾后果对凌祁出手。
“不会影响效果。”
晚风徐徐,冷月站在上风口处,为凤予薇遮挡寒风。
“我知道,你疼爱染儿,不会让意外发生。”
凤予薇浅笑,目送凌祁被手下抬走,却落座在屋檐之上。
“冷月,我想喝酒了。”
“等染儿康复,我陪你不醉不休。”
“好。”
凤予薇眼中染泪,却笑意动人。
终于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,为了她的染儿,哪怕双手沾满血腥,背负一世骂名,此生亦不悔!
冷月前来是为看看凤予薇的处境,亦是要确定‘药引’安全。
陪凤予薇片刻后,冷月躲过王府侍卫和暗卫,进入凌祁房间。
修长的指尖划过腰间铃铛,还在承受极度苦痛的凌祁便沉静下来,只余满身的汗水,似是水中打捞上来的,证明他刚才经历了什么。
“子蛊反噬,比不及母蛊噬心千分之痛。”
立在床前,闻着浓重的血腥味,知是凌祁伤口裂开,冷月扔过一粒药丸在他枕畔。
“送她和亲之前,你没资格死去,这是你欠她的!”
“用情蛊控制她的情爱,南疆王够卑鄙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冷月侧身,冷声道:“至少我不会伤害她,而你……不配与他相伴。”
“一切都是你设计的?”
吞下药丸,凌祁并不怀疑níng méng药丸的功效。
冷月想杀他,那晚不救便可。
“若非你愚蠢,本王算计又如何?”
“南疆王不怕本王告诉公主实情?”
“既知本王与她种了情蛊,凌王便该知晓她只会相信本王的话。你负她良多,余生自有本王疼她、爱她、护她、珍惜她。”
冷月再度拂过铃铛,这次只让凌祁瞬间疼痛,而非要长久折磨。
“凌王该庆幸自己还有用度,否则本王要取你性命易如反掌。”
“南疆王!”
凌祁捂着胸口怒喝,不顾伤势起身,欲意出手攻击。
然身体亏损,凌祁运足内劲,也不足以伤冷月分毫。
“堂堂战神王爷,连这点伤痛都挺不住。当初予薇承受剧痛,亦不曾惊动他人,凌王应当学学。”
冷月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,怕再逗留会不顾后果对凌祁出手。
“公主,南侧妃出事了。”
凤予薇猛地起身,神色匆匆的朝外走去。
南霜不能死,至少现在就不能出事。
“发生何事?王爷呢?”
霜园乱糟糟的,凤予薇拽住一个丫头询问。
“南侧妃中毒昏迷不醒,王爷此刻不在王府,已经让人请御医过来。”丫头屈膝回禀。
“中毒?”
凤予薇拧眉,目光锁定在面色发青的南霜,暗骂了句该死。
南霜不惜自残陷害凤予薇的事,已经做了不止一次,凤予薇后悔没有早做防范。
“拿本宫的令牌进宫,请南疆王前来医治南侧妃,再宣几位当值的御医一同前来。”
明知道是南霜的把戏,可凤予薇却不能见死不救。
“南霜,你最好能挺住,否则本公主定让你死的不得安宁,永世不得轮回!”
推开只知道站在床前哭的碧清,凤予薇喂南霜服下一颗护住心脉的药丸。
在南疆生活了五年,凤予薇虽没有控制蛊虫的天赋,对毒药倒是有几分熟悉。
“公主喂南侧妃吃了什么?主子已经被公主害成这样了,您还不肯放过她吗?”碧清护主的指责道。
“闭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