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她转回身体,那扇门突然打开,清俊的面孔重新出现,而且他迈开两步,大长臂圈住她的细腰,一把将她揽入……他那间房里。门又关上,将她压靠在门背。房卡已经插入卡槽,微黄的廊灯照在头顶,而他低着头,目光里有浓郁的黑色。他紧绷着,喉咙里挤出一句,“是你勾引的我。”归歆想笑,而且她真的笑,好像修罗场里艳丽的花朵,神秘又迷人。谢尽安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,之前几年的清心寡欲,似乎都是为了今晚在做准备。吻住她高傲的脖颈,他出其不意地咬一口。
谢尽安当然不会理会她的这个反问。
幽幽地看她一会儿,他淡声说,“意大利南部那边,如果能够用钱摆平,我也可以帮你。”
难得有一个能够打动自己的女人,谢尽安给出了最多的许诺。
但是归歆装没听见,双手插在羽绒衣的口袋,与他拉开了距离。
谢尽安瞅着她的脑袋,头发黑且浓密,摸上去却是超乎寻常的柔软。他忍住不动,手指悄悄地摩梭了几下。
电梯停在正确的楼层,往外走的同时,谢尽安递给归歆一张房卡,“我订了两天,你想继续住也可以,我会安排。”
归歆头也没抬,默不作声地接过房卡。
转弯后有两个方向,她站定,研究起房号的方向。谢尽安跟着站住,不过他轻声提示,“这边。”
她跟着走。
前台给的是门对门的两间,各自站在门前,是背对背的状态。
听见后面“嘀”的一声,归歆突然转过头,声音很轻,浮动着暗香,“做过一次了,还在乎第二次吗?”
谢尽安充耳不闻,径自拉了箱子入内,门随之关上。
归歆微侧了头,心思反复不定。
没等她转回身体,那扇门突然打开,清俊的面孔重新出现,而且他迈开两步,大长臂圈住她的细腰,一把将她揽入……他那间房里。
门又关上,将她压靠在门背。
房卡已经插入卡槽,微黄的廊灯照在头顶,而他低着头,目光里有浓郁的黑色。
他紧绷着,喉咙里挤出一句,“是你勾引的我。”
归歆想笑,而且她真的笑,好像修罗场里艳丽的花朵,神秘又迷人。
谢尽安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,之前几年的清心寡欲,似乎都是为了今晚在做准备。吻住她高傲的脖颈,他出其不意地咬一口。
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归歆冷抽了一口气,因此身体产生的起伏,却让谢尽安更加的疯狂。
在小镇待了将近一年。那里高低起伏,她终日游荡,相当于有氧运动,早已练出肌肉,身体线条流畅优美。只不过她终日以袍裙覆体,仅仅露出巴掌大小的脸,加上欧洲女性的身材相对健硕,比较之下,显得她格外的瘦弱。
最早谢尽安也认为她瘦,但是食髓知味,现时的他不知餍足。
……
极尽投入的一晚,又似荒唐的一夜。
初升起太阳,光线落进阳台。
谢尽安缓缓地睁开眼睛,眼神还有一些迷糊,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。转过头,女人微微蜷着,安静地缩在他的身侧。
她五官精致,皮肤细腻白皙,因着清晨微明的光线,飘浮了一层莹润的光泽。
谢尽安端详着,忍住想要抚摸的欲望。
因为脑部手术,他忘记了很多事情。
工作方面,勾心斗角、运筹帷幄的部分,属于肌肉记忆,他早已融会贯通,类同于本能,掌握了就不会忘记。至于发生过的具体事件,多看些材料,补充完善即可。
复杂的家族人缘关系,大部分他都记得。记不得的,休养的半年多里,母亲与他做了介绍。争权夺利,生意场上相关联的,这几年交手甚多,该了解的基本也都了解了,现在还不记得,说明是不重要的,忘了就忘了。
私生活,男女情事的部分,按母亲的说法,他对女人的要求很高,不入眼,所以一直都是单着。
性生活的部分,母亲没有讲,他觉得自己是有的,而且应该是老手。疑惑就在于,虽然有很多女人扑他,但明显她们对他也是陌生,换句话讲,没有与他有亲密关系的女人过来找他。
而他因为脑科手术的缘故,整体兴致不高。
美女很多,他火眼金睛一般地挑出缺点:妆太浓,味太重,个子不够高,胸是假的,腰上有赘肉……
倒也符合母亲所言,他要求高,入不了眼,所以继续单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