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很多裙带关系，展洵习以为常。她也说漂亮话：“李总，不是我不帮新人，我之所以不分提成给他，是不想让新来的养成坐享其成的陋习，这样会影响到工作积极性。您说对不对，我这也是为公司考虑，不是吗？”李凯被噎住，不耐烦地说：“行行行，我等会跟张宇航说一下提成的事。”“谢谢李总。”展洵说完离开了李凯的办公室。又加班很多天，展洵连轴工作，已经大半个月没休假了。今天晚上九点下班，算是比较早，她准备回家好好休息，这时候难得愿意留下来加班的张宇航对她说：“展洵姐，晚上一起喝一杯呗。”
几杯酒就拿走她三万？李凯可真敢想？
展洵不愿意：“李总，瑞安是我辛辛苦苦谈下来的，如果说陪着喝点酒就不劳而获，那以后张宇航谈业务，我也出去喝点酒，是不是他的提成也能分三个点给我？”
李凯因为展洵的话不悦起来：“你怎么说话的，人家一个新人，你帮衬帮衬怎么了？咱们销售部团结一心，公司才能更好。你这么小家子气，怎么融入团队，让公司利益最大化。”
李凯是领导，他对着她放屁，展洵当然也不会冷脸。
这个张宇航多半是走后门进来的，李凯想扶牛屎上墙。
公司很多裙带关系，展洵习以为常。
她也说漂亮话：“李总，不是我不帮新人，我之所以不分提成给他，是不想让新来的养成坐享其成的陋习，这样会影响到工作积极性。您说对不对，我这也是为公司考虑，不是吗？”
李凯被噎住，不耐烦地说：“行行行，我等会跟张宇航说一下提成的事。”
“谢谢李总。”展洵说完离开了李凯的办公室。
又加班很多天，展洵连轴工作，已经大半个月没休假了。
今天晚上九点下班，算是比较早，她准备回家好好休息，这时候难得愿意留下来加班的张宇航对她说：“展洵姐，晚上一起喝一杯呗。”
展洵实在太累了，她拒绝道：“我晚上还有事，就不去了。”
张宇航劝道：“一起去啊，等会李总也会去，还有瑞安的许经理。”
瑞安的人也会来？展洵提成还没到手，所以只要跟瑞安相关的事，几乎都随叫随到，免得被张宇航钻空子，于是答应下来。
两人到了酒吧，李凯和许经理已经坐在卡座里喝上了。
当看到他们走过去的时候，李凯先拉过张宇航：“小张，许经理说跟你喝酒才痛快呢，一直念叨着你。”
张宇航没有一点怯场，在许经理身边坐下，恭维许经理几句，就开始跟许经理碰杯喝酒。
他们聊着男人的话题，展洵插不上嘴，像个局外人，只是偶尔他们谈起产品时，才会让她当个工具人解释。
散场后，展洵也喝了不少酒，快到酒吧门口时，险些被人撞到，好在有人扶了她一把。
“展洵，你也在这里玩啊。”
展洵抬头，看到陆谨言：“陆学长。”
打了招呼后，她解释道：“客户在这儿，我来做个陪衬。”
“你们工作还蛮辛苦的。”陆谨言感叹，又说：“走路都走不稳了，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展洵不想麻烦别人：“不用了，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。”
陆谨言搀扶着她往外走：“跟我客气什么。”
展洵拗不过，跟着他上了车，陆谨言叫了代驾，两人就坐在车后座聊着天，这时陆谨言的手机响起来。
他接了电话，唤出的名字让展洵愣了愣神。
“阿岸，你奶奶的事我已经处理好了，她身体没什么大碍。”
不知道苏烟在电话里说了什么，陆谨言突然开了免提：“刚好展洵也在，她是女孩子，肯定知道女孩子喜欢什么，你问她吧。”
德国，一家珠宝店中，苏烟拿着一个珍珠发卡的手顿住，状似随口问：“这么晚还跟她在一起？”
“她在酒吧跟客户谈业务时碰上的。你不是想给女孩买东西吗？快点问吧。”陆谨言看向展洵：“阿岸想给女孩买个礼物，你有什么好建议吗？”
展洵鲜少八卦，却没忍住问：“女朋友吗？”
陆谨言勾唇：“应该是，跟他认识二十多年，这还是我头一次听他说要给女孩买东西。”
展洵抿了抿唇，他这么快就有女朋友了？不过也不奇怪，以苏烟的条件，想找女朋友是很容易的事情。
她撇开莫名的烦闷，笑着说：“沈学长可以投其所好，观察她平常喜欢什么，再去买会比较好。”
电话里传来苏烟惯有的清冷嗓音：“那你平常喜欢什么？”
展洵怔住。
陆谨言神色微微一变，苏烟真是不避讳，这操作立马验证了他的猜测。
前两天，苏烟突然跟他们说他的背调通过了，很快就会回国。一回国他就想给女人买礼物，如今又问上展洵。
陆谨言有点头疼，没想到苏烟会喜欢展洵这款温吞的女孩，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共同语言吧，他一直以为苏烟会喜欢高知女。
不过按照苏烟的性子，他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去查展洵的背景，最后只会莫名其妙惹一身骚。
陆谨言故意对展洵说：“他没别的意思，可能就是想借鉴一下你的喜好，说不定他女朋友跟你很像呢。”
“你别插嘴，我在跟她说话。”苏烟冷漠得不近人情。
陆谨言气笑了：“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。你给我闭嘴吧。”
他毫不犹豫挂了电话，又问展洵：“你打算什么时候找男朋友啊。”
“暂时没这个想法，我家里什么情况，学长应该也听说过，找男朋友，那不是害人嘛。”展洵神色淡淡的。
陆瑾言这才放下心来，苏烟高傲得很，应该做不来追女孩的事儿。
珠宝店里，苏烟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机，拧眉，陆谨言像个报应。
此时柜员问道：“先生，需要将您手中的发卡包起来吗？”
苏烟点头，将发卡递给柜员，上次在岐黄县他弄坏了展洵的发卡，他打算还一个给她，他不想欠别人东西。
柜员接过去：“十万欧，请您这边刷卡，先生。”
苏烟刷了卡，扫了眼手提袋，离开了珠宝店。
另一边，陆谨言已经将展洵送到了小区门口，展洵下车前说道：“年前有空的话一起吃个饭。到时候叫上贺总一起。”
要不是陆谨言，瑞安这个客户她也拿不下，之所以让陆谨言叫上贺聪，也就是客套一下，毕竟上次在岐黄山，贺聪提过一嘴，金主爸爸她还是要照顾到的。
陆谨言应下来。
约好后，展洵回到家中。隔壁邻居又在吵架，她洗完澡还在吵，吃了几颗安眠药，依旧睡不着。
刚好文清给她发来一条微信：睡了吗？
她打了视频电话过去，视频通话被秒接，文清没在镜头里，声音却传了过来：“又失眠了？”
展洵躺在床上，举着手机看着又露出头来的文清：“是啊，隔壁在吵架，睡不着。”
文清戴着古代的头饰，画着浓妆，还在片场。
“那两个狗东西怎么还不离婚，上次在你那里住几天，他们几乎天天吵。要不你搬走吧，免得害你对婚姻产生恐惧。”文清懒洋洋睡在休息椅上，和她大眼瞪小眼。
展洵翻了个身：“本来对婚姻也没期待。”
文清翻了个白眼：“对婚姻没期待可以谈恋爱呀，这样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，还有人陪着你。”
展洵默了会，冷不丁说：“清清，我……跟一个男人睡了，还睡了两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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