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、刘叔,我上班去了,您也快点儿吃早饭吧!”刘叔的话在了夏瑶脑子里跟了一整天,任凭她怎么驱赶也不消失。不光是打扰了她的工作,甚至让她没办法入睡。这不已经快十二点了,夏瑶依旧睁着眼睛看天花板。儿童床勉强可以容下她和宁宁两个人。宁宁睡得正香甜,也不知道梦里有什么,忽然咯咯咯地笑,把夏瑶吓了一跳。她彻底清醒了,起身调了空调温度,又给宁宁盖好被子。宁静的夜里隐约传来汽车的声音,她走到窗边,看见一道光从外面来。
过了几天平静日子。
这几天纪晟言早出晚归,两人最多在公司见一面,夏瑶总算能休息一下。
今天吃早饭的时候,刘叔唉声叹气的。
“刘叔,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?”夏瑶问。
刘叔面露难色说:“谢谢夏小姐关心,不过,不是家里的事,纪总他……”
他欲言又止,夏瑶忙问:“刘叔,您说吧,纪晟言怎么了?”
“纪总他一直有睡眠问题,这两天也许是太忙了,越发严重,您也知道,他早上只喝咖啡,眼见越喝越浓,我怕他胃受不了。”
夏瑶听着觉得确实不妥,长此以往身体肯定会出问题。
“那……他去治疗过吗?”
刘叔摇头:“我们纪总的性子,夏小姐想必知道,他不肯去,九头牛也拉不过去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不过,他也有睡得好的时候。”
“什么时候?”
刘叔看看她,有些吞吞吐吐:“自从夏小姐来了,有几晚他睡得很好。”
夏瑶愣了愣才反应过来,脸上立刻烫得可比刚出炉的荷包蛋,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。
“刘、刘叔,我上班去了,您也快点儿吃早饭吧!”
刘叔的话在了夏瑶脑子里跟了一整天,任凭她怎么驱赶也不消失。
不光是打扰了她的工作,甚至让她没办法入睡。
这不已经快十二点了,夏瑶依旧睁着眼睛看天花板。
儿童床勉强可以容下她和宁宁两个人。
宁宁睡得正香甜,也不知道梦里有什么,忽然咯咯咯地笑,把夏瑶吓了一跳。
她彻底清醒了,起身调了空调温度,又给宁宁盖好被子。
宁静的夜里隐约传来汽车的声音,她走到窗边,看见一道光从外面来。
纪晟言回来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的心跳得厉害,也许是因为刘叔的话。
她逃也似地爬上床,闭着眼睛装睡,心脏却扑通扑通跳个没完。
夏瑶,你在想什么呢!
这么晚了,纪晟言不会过来的!
难道早了他就会过来吗!
脑子里越想越乱,夏瑶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怕他来,还是怕他不来。
许久,门外并没有声音,夏瑶的心逐渐平静。
她不禁取笑自己想太多。
“咔哒——”突然传来门锁的声音。
夏瑶身体一僵,紧张地完全不敢睁眼。
突然间,一个宽厚的胸膛靠上来,原本就窄的小床显得更加拥挤。
她只觉得自己的每一寸都和他紧紧贴着,似乎只要一根神经露陷就会让她暴露。
黑暗中,一股炙热的气息从耳后扑过来,她在被子下捏紧了拳头才费劲地让自己不至于缩脖子。
周围太安静,床又太窄,身后的人呼吸越发沉重。
一个吻偷偷地落在耳垂上,像一星点火被点燃,一下子蹿遍全身。
她紧张得手心里都是汗,tຊ身体越发僵硬,甚至连呼吸都感觉困难起来。
“太……太挤了。”终于,她忍不住出声。
后背突然空了,接着整个身体被腾空抱起。
夏瑶不敢出声,惊吓之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。
纪晟言一路把她抱回房间。
紧紧搂住他的脖子,夏瑶将脸埋进纪晟言的胸口。
“没人,放心。”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今天的走廊似乎特别长,迟迟到不了他的房间。
夏瑶听了他的话,抬起头来,走廊上昏暗的灯光在不知不觉中织出一股温柔而暧昧的氛围。
“咚!”
“纪、纪总,对不起!”
是小梅的声音,夏瑶下意识地朝前面看过去,她低着头,地上是一个打碎的碗,黏糊糊的粥撒了一地。
纪晟言没有反应,只管抱着夏瑶从她面前走过。
她越过肩头往后看,小梅似乎穿的并不是平时佣人的衣服,也不知道是灯光太暗还是怎么,夏瑶隐约看见她没穿好衣服,露出稚嫩青涩的沟壑。
“纪晟言,小梅她……”
不等她说完,略带凉意的薄唇堵上来,将她下面的话都抵回喉间。
“不准提无关紧要的人。”
“可……”
只获得一瞬的呼吸,充满掠夺性的吻又贴上来。
夏瑶只觉得下唇刺痛,一股血腥味便蔓延开来。
“这是惩罚。”纪晟言说。
他冰冷的眼睛在月光下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,让人感觉似乎透出温柔。
夏瑶只觉得被抽去了力气,像夏夜里轻轻摇摆的树叶,等待着大雨的来临。
“帮我脱。”不是命令,而是蛊惑。
她很听话,绵软的手抽去他腰间的皮带,那团火迫不及待地奔涌而出。
“害怕?”他问。
“不怕!”
她倔强的回答让纪晟言忍不住嘴角向上,他握住她的手覆上去,说:“既然不怕,那就做你该做的。”
夏瑶突然想起小时候做手工,老师总说她手笨,别人做的大风车能转起来,自己的却被粘得死死的。
“嗯!”纪晟言闷哼一声,沙哑地出声,“轻一点,你在拧毛巾吗?”
“对、对不起,我手笨!”夏瑶低声说。
还好没有开灯,否则这样窘迫的场面真让人想立即逃走。
他抓住那双柔软无骨的手,指缝贴着指缝,手把手地教,没一会儿,他低沉的声音响起,带着笑意:“虽然笨,但学的快,没事可以多练练。”
室内温度上身,手上黏糊糊的都是汗,越发滑不溜秋。
“我……我不行了,手酸。”夏瑶的语气里带着乞求。
纪晟言心软下来,放开她的手,整个人跌下去压着她,说:“手酸就换个地方。”
夏瑶很自然地搂上他的脖子,纪晟言的这架床倒是结实,没有摇晃没有声音,只有逐渐凌乱的床单和微微晃动的月光。
“结婚两年,你就这么点生疏的本事?”
夏瑶松开嘴,纪晟言肩膀上隐隐约约留下一排牙印:“我和肖逸……只有过一次……”
“和其他人呢!”
“没有其他人……”
“没有?”
看来她将两年前的那一次忘得一干二净。
纪晟言的呼吸越来越重,夏瑶只觉得那一鞭鞭抽打着的是自己的神经,让她全身的血液都将要沸腾。
快了,快了,那是终点的欢呼。
纪晟言将她紧紧搂紧怀里,滚烫的胸膛渐渐呼吸均匀。
他居然睡着了。
夏瑶蹑手蹑脚的下床,去卫生间收拾干净,又蹑手蹑脚回到宁宁的房间。
不过,早上醒来的时候,她居然又看见身边那张俊美的脸。
“什么情况,做梦都有你。”夏瑶抱怨。
“你看看是梦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