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?绮雪的尸体还在医院放着,需要证件去办死亡证明!”“你是想绮雪死后还不安息吗!”谢邶凌身躯一抖,如遭雷击。他嘴唇颤抖,跌跌撞撞地起身开门。陆嘉树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子。在谢邶凌从保险柜拿出傅绮雪的证件后,他上前准备拿过证件。然而却被谢邶凌躲了过去,他声音沙哑地说:“我要自己去办。”陆嘉树深吸一口气,厉声说:“你有什么资格去见她!?你还嫌自己害她害得还不够吗!”谢邶凌的手颤抖了起来,几乎拿不住证件。
陆嘉树捏起拳头,努力抑制心中的怒火。
“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?绮雪的尸体还在医院放着,需要证件去办死亡证明!”
“你是想绮雪死后还不安息吗!”
谢邶凌身躯一抖,如遭雷击。
他嘴唇颤抖,跌跌撞撞地起身开门。
陆嘉树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子。
在谢邶凌从保险柜拿出傅绮雪的证件后,他上前准备拿过证件。
然而却被谢邶凌躲了过去,他声音沙哑地说:“我要自己去办。”
陆嘉树深吸一口气,厉声说:“你有什么资格去见她!?你还嫌自己害她害得还不够吗!”
谢邶凌的手颤抖了起来,几乎拿不住证件。
陆嘉树上前拿走证件,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转身离去。
谢邶凌失神的看着紧闭的大门,心里难受得几乎要将他杀死。
都是他的错……
为什么年轻的自己,性格这么顽劣……
几天后,家中。
客厅的地板上摆满了空空如也的酒瓶。7
谢邶凌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,脸上酡红,胡子拉碴,衣冠不整。
这几天,他每天都靠酒精麻痹自己,仿佛这样,就能不去面对傅绮雪离去的现实。
忽然,他眼前好似出现了那一张熟悉的脸
那张脸时而生气,时而开心,无一不是那么的鲜活。
可当他痴迷地用手去触碰她时,却转眼消失。
他喃喃着:“绮雪,你快出来,我不碰你了……”
突然,家里的门被“咔嚓”一下打开。
他一怔,是绮雪回来了吗……
谢邶凌猛地坐起来,却对上了谢母那张哭得红肿的眼睛。
“邶凌,绮雪的葬礼就在明天,你……”
谢邶凌好像是被人打了一棍,瞬间从云端落入现实。
他呢喃道:“是啊,绮雪已经死了,又怎么可能回来呢……”
他晃晃悠悠地站起来,谢母走上前扶住他。
谢邶凌垂头看了一眼自己皱巴巴的衣服,低声说:“我要收拾干净再去见她,她最爱干净了,我不洗澡她都不让我上床的……”
说着,他将谢母的手拿开,走进了卧室。
谢母望着儿子颓唐的背影,眼中的泪一直在眼眶中打转。
……
京郊,殡仪馆,傅绮雪的葬礼。
三色花圈一架又一架,摆放在庄严肃穆的灵堂入口两侧。
灵堂的正中间,是傅绮雪冷藏的尸体。
空中飘纷纷扬扬的白色纸片,星星点点落在在场所有神情悲戚的人身上。
台上主持仪式面无表情的宣读着手上的稿子。
“今天,我们怀着无比悲痛的心情,站在这庄严肃穆的告别厅里,举行一个既简朴又隆重的告别仪式,深切悼念傅绮雪小友……”
唐茹身着白裙,趴在被透明罩子上,对着里面傅绮雪的尸体哭得不能自己。
而陆嘉树同样红着眼眶,站在她旁边默默注视着傅绮雪。
在无人注意的角落,一个身着黑色西装,带着口罩的人神情悲痛,泪水打湿了眼睫,又接连沾湿了口罩。
此人正是谢邶凌。
他失神地看着傅绮雪的尸体,小声地说:“绮雪,你等我,我马上就来陪你。”
许久,灵堂内的人渐渐散去,他也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