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这里的语言问:“这是怎么了?”小女孩只是哭,没有回答。不知道为什么,我看到小女孩,心里很难受。就好像,我也曾经有个女儿一样。我努力和善地说:“告诉我,让我帮你。”小女孩葡萄般的大眼睛带着泪珠就这么看着我:“几天前,村子里来了一群人,将我们的方子占了,把我们的爸爸杀掉,然后把我们赶到这里来住。”我拿出笔记本,奋笔疾书,将小女孩说的都记下来。“小朋友,你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?”小女孩摇头,只说:“我妈妈病了,我去偷药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?求求你,救救我妈妈。”
我能感受到骨感分明的手搭在我的腰上,我和路暨白靠得极近,男人温热的体温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传来。
男人轻微呼吸时,带来的热气铺散在头顶。
我许久没有和男人靠得这么近,有些紧张,喉咙发涩。
我仰头,对上男人几乎炙热的眼神。
我几乎被烫伤,腿上忽然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抵住。
起先我还没反应过来,可听着头顶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,我猛然反应过来,“蹭”一下推开路暨白。
从脖子红到耳后根。
路暨白尴尬的双手交叠,缓缓往下移。
我背过身去,心中不由腹诽,难道这些年,路暨白都没有过女人吗?
“我们分开调查吧。”
我匆匆扔下一句,不等路暨白回答,就朝着刚才小孩跑开的地方慌张离去。
可以称得上落荒而逃。
我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往哪边走的。
走着走着,我就强迫自己静下心来,面上的红潮也退了下来,面色恢复如常。
刚冷静下来,我忽然听到了小孩的凄厉的哭声传来。
我仔细辨认,发现是从旁边的房子传来的。
我没有思考,就进去了,走进去,就惊住了。
这房子像大杂院,里面有很多衣衫褴褛的人躺在那里,而一角,一个浑身是伤的小孩跪在地上哭得伤心。
我认出,这是刚才撞到了我的小孩,大概5、6岁的样子。
我带上口罩,又到处拍了几张,才放轻脚步来到小孩面前。
才发现,小女孩面前躺着一个人,正在浑身抽搐,口吐白沫。
这症状就和之前在维和部队基地前倒下的人症状一模一样。
我用这里的语言问:“这是怎么了?”
小女孩只是哭,没有回答。
不知道为什么,我看到小女孩,心里很难受。
就好像,我也曾经有个女儿一样。
我努力和善地说:“告诉我,让我帮你。”
小女孩葡萄般的大眼睛带着泪珠就这么看着我:“几天前,村子里来了一群人,将我们的方子占了,把我们的爸爸杀掉,然后把我们赶到这里来住。”
我拿出笔记本,奋笔疾书,将小女孩说的都记下来。
“小朋友,你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?”
小女孩摇头,只说:“我妈妈病了,我去偷药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?求求你,救救我妈妈。”
我的视线转移到一旁,看向小女孩的母亲。
发现女人身上全部都是印记,青一块紫一块,但那张脸却十分好看。
哪怕作为记者,我见惯了这样的场景,现在却还是觉得难过。
我抓住小女孩的手,认真说:“别担心,我会帮你。”
可话音刚落,小女孩突然瑟缩,目光惊恐,然后把我往外推:“他们来了,快走。”
我还不明所以,是什么人让她们那么害怕。
不过我还是躲了起来,躲到了门后。
透过门缝,我见到一群男人笑着走了进来,随便抓起一个女人,不许女人的惊恐,身躯就压了上去。
我看到这残酷的一切,愤怒,悲哀,捂着嘴的手颤抖,眼泪滴了出来。
原来杀掉男人,留下女人,是这个原因……
男人们提上裤子,笑着说:“这些女人都毫无灵魂,今天来镇上的那个女人,细皮嫩肉的,一定很可口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一阵下流的笑意传进我的耳朵。
我害怕的后退,却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东西,发出细碎的响声。
霎时,一道凌厉的视线朝我射来:“谁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