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言偏执得像个孩子,曲桉就是他手上的一把糖果,不愿意分享给任何人的糖果。曲桉嗤笑一声,不再说话。曲桉被祁言推着快步离开,傅瑾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:“我会找最好的律师,帮桉桉离婚。”“除非法院的传票递到我手上。”祁言也不甘示弱地回道。一路风尘仆仆,曲桉被祁言带到车上,看着坐在身边的男人,她只觉好笑:“祁言,你只是为了你自己的心安,从没考虑过我愿不愿意接受。”男人没有回话,只字不语,眼中还有残余的受伤。
祁言自始至终沉默着,只是看着曲桉,不插入他们的谈话。
见状,曲桉也不避着了,直截了当的对傅瑾衍说:“瑾哥哥,我想拜托你帮我请一位经验丰富的律师,我要诉讼离婚。”
不到万不得已,谁会选择诉讼离婚呢?
曲桉提出来,说明她是一定要离了这婚的。可当着祁言的面说,也是向他表示自己的决心。
如果他不想一无所有,最好自己提出协议离婚,她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签字领离婚证。
祁言似是没想到曲桉会提这么一嘴,当下愣住。
良久之后,祁言才缓缓开口:“桉桉,你真的铁了心要和我离婚?”
“我不想到死,我的名字前还冠着你的姓。”
曾经和傅瑾衍说过的话,此时又原原本本地说给了祁言听。
“我不会同意离婚的,死也不会。”祁言双目如炬,直直盯着曲桉,不肯松口。
“祁言,你不想离婚,就会在这段时间丧妻,没有第三种选择。”
曲桉话音落下,祁言瞬间红了眼,眼眶升起了一团雾气,却狠狠忍着,不肯落泪。
心头忽地有了恶劣的想法,曲桉觉得,多说些伤人的话,让祁言自己离开,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。
“祁言,想好了吗?要是下不去手,我可以自己动手。”
她的话,像死神夺命的镰刀,祁言额角一片青筋,他起身推起曲桉,径直往外走。
傅瑾衍也两步走来,拦住:“祁言,桉桉不想跟你走,你就不能放她离开吗?”
“不能。”
祁言偏执得像个孩子,曲桉就是他手上的一把糖果,不愿意分享给任何人的糖果。
曲桉嗤笑一声,不再说话。
曲桉被祁言推着快步离开,傅瑾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:“我会找最好的律师,帮桉桉离婚。”
“除非法院的传票递到我手上。”祁言也不甘示弱地回道。
一路风尘仆仆,曲桉被祁言带到车上,看着坐在身边的男人,她只觉好笑:“祁言,你只是为了你自己的心安,从没考虑过我愿不愿意接受。”
男人没有回话,只字不语,眼中还有残余的受伤。
放在膝上的手突然被祁言拉起,曲桉挣扎着想松开,呼吸也不由得加重。
“放手!”
“不放。”
祁言俯下头,轻轻在她手上一吻,一滴热泪恍然落在曲桉手背,曲桉奋力地挣回手。
“祁言,你别装出这副深情的样子!”曲桉的泪意也顷刻涌上来,夹带的更有无限的委屈和心酸:
“你把我当什么了?召之即来,挥之即去?一句误会就想把你做的事、说的话遮掩掉?把我当成狗一样的羞辱,现在,又把我捧在手上!我永远不接受!”
祁言一怔,眼底的泪意汹涌漫出,他不顾曲桉的挣扎,紧紧抱住她:“桉桉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。可我真的不想失去你……你让我再补偿一些,否则……”
后面的话,全变成了哽咽。
曲桉红了眼,也发了狠,一口咬在他肩上,血腥味蔓延了整个口腔也不曾停下。
她好恨,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;
她也好恨,恨不得将自己挫骨扬灰。
可凭什么?凭什么他想伤她就伤她,想补偿就补偿?
凭什么,她的父母和妹妹,只能这样冷冰冰的长眠在地下?
“桉桉,要是你咬我能泄气,你咬多少口我都愿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