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青禾把头偏过去,一副不想看见他的样子。江丛羡放下他专门给夏青禾买的营养品,落荒而逃。夏青禾的伤势在修养两个月就基本上可以出院了。姜牧声的伤势要更加严重一点,需要再留院观察一个月,但已经脱离危险期了。病房厕所里。姜牧声乖乖地坐在小板凳上,脚踩着冒热气的红色塑料盆。夏青禾拿着湿帕子给他擦身体。受伤让他的身体亏空了很多,身上的骨头摸着都硌人。看着姜牧声背后那条狰狞地红色疤痕,夏青禾伸出手指轻轻地触碰。眼角落下眼泪,她很是心疼,这该有多疼啊。
睁开眼就是刺目的白炽灯光。
夏青禾不适地眯了眯眼睛,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。
地震!不断掉落的碎石!
夏青禾猛地从床上坐起来,掀开被子就想逃跑,但身体使不上一点力气,腹部和手臂处还隐隐作痛。
泛着寒光的大砍刀,浑身是血的姜牧声!
她想起来了,全部都想起来了。
难怪她总觉得江丛羡很熟悉,能不熟悉吗?
他们曾经可是亲密无间的恋人。
腹部和手臂上的伤口崩开,染红了白色的纱布。
“娘的小祖宗啊!你可慢点吧!”
夏母被夏青禾突然的坐起来吓了一大跳,在看见她伤口出血的时候,心疼地连忙想要去叫护士。
夏青禾连忙和喊出夏母:“妈,牧声呢?”
她的语气中带着颤抖。
她无法想象要是失去那个是她光的男孩会怎么样。
夏母拉开旁边病床的帘子,姜牧声带着氧气罩,穿着病号服,在看见他的胸膛有缓慢地起伏时候,她松了一口气。
他们都还活着。
护士帮她重新换了药。
夏母坐在床边絮絮叨叨地和她说着这次案子的后续。
夏青禾靠在病床上,盯着天花板整理着她丢失的记忆。
真是天意弄人,原本她以为她会死在那次地震中,没想到不仅没有死,她还回来了,还再次见到了江丛羡。
而简宜婷坐了牢,江丛羡想重新追回她。
想着江丛羡在自己死的三年还称她是他去世的前妻,夏青禾只感到一阵晦气,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。
现在的她只想好好守着姜牧声,不想再与江丛羡有任何牵扯。
夏母带着不耐烦的语气在夏青禾耳边响起:“你怎么来了?”
自从在三年前知道江丛羡和简宜婷的那档子破事,夏母就对江丛羡厌恶极了。
看他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的,怎么看都不顺眼,全然没有以前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的感觉。
夏母朝江丛羡翻了一个白眼,提着暖壶出去给女儿接热水了。
夏青禾从天花板收回眼神,就看见了江丛羡。
在看见夏青禾的眼神的时候,江丛羡就知道,她恢复记忆了。
因为她看向江丛羡的眼神毫不掩饰地带着厌恶。
江丛羡愣在原地,一向勇敢的他此时只想落荒而逃。
“青禾……”江丛羡试探地叫道。
夏青禾把头偏过去,一副不想看见他的样子。
江丛羡放下他专门给夏青禾买的营养品,落荒而逃。
夏青禾的伤势在修养两个月就基本上可以出院了。
姜牧声的伤势要更加严重一点,需要再留院观察一个月,但已经脱离危险期了。
病房厕所里。
姜牧声乖乖地坐在小板凳上,脚踩着冒热气的红色塑料盆。
夏青禾拿着湿帕子给他擦身体。
受伤让他的身体亏空了很多,身上的骨头摸着都硌人。看着姜牧声背后那条狰狞地红色疤痕,夏青禾伸出手指轻轻地触碰。
眼角落下眼泪,她很是心疼,这该有多疼啊。
“疼吗?”夏青禾哽咽地问道。
姜牧声转身擦掉夏青禾的眼泪。
“不疼,这是小爷保护自己女人的勋章!”
姜牧声吊儿郎当的样子逗笑了夏青禾。
“没个正经样。”她轻轻地拍了拍姜牧声的臂膀,带着撒娇的意味。
姜牧声立马捂着自己的臂膀,一副被打疼了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