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路寒厉声走出床榻:“传府医。”榻上林青栀毫无血色,唯独眉心紧皱,额间布满冷汗。府医把脉的手微微一颤,生怕惹怒顾路寒片刻,府医颤颤巍巍收回手,拱手回道:“王爷,王妃这是长期血亏,加之营养不足,才会高烧不退。”顾路寒蹙起眉:“她日日在镇北王府,怎会荣养?”在旁的如意扑通跪地,含泪道:“王爷不知,王妃禁足期间,江侧妃就断了我们的衣食,公主连烧三日都无人过问。”顾路寒听着如意的话,眼底温度冷成冰霜。他冷冷瞥了眼府医:“此话属实?”
顾路寒心下一沉,快步走到床前。
他掀起床幔就看到林青栀脸色惨白的闭眼躺在床上,生死不明。
顾路寒厉声走出床榻:“传府医。”
榻上林青栀毫无血色,唯独眉心紧皱,额间布满冷汗。
府医把脉的手微微一颤,生怕惹怒顾路寒
片刻,府医颤颤巍巍收回手,拱手回道:“王爷,王妃这是长期血亏,加之营养不足,才会高烧不退。”
顾路寒蹙起眉:“她日日在镇北王府,怎会荣养?”
在旁的如意扑通跪地,含泪道:“王爷不知,王妃禁足期间,江侧妃就断了我们的衣食,公主连烧三日都无人过问。”
顾路寒听着如意的话,眼底温度冷成冰霜。
他冷冷瞥了眼府医:“此话属实?”
府医脸一白,慌忙跪在地上磕头:“王爷恕罪,府上人人以江小姐唯命是从,我等不敢违背。”
顾路寒闻言,攥紧了拳:“好生照顾公主,若再有差池,你拿命抵。”
府医连连点头:“是,王爷,奴才再也不敢了。”
顾路寒没有理会,转身踏出了院子。
之后的半月,林青栀都在孤雁阁精心养病,身体才终于有了力气,但依旧虚弱。
正当她以为日子能这么平静的过下去时。
皇帝身边的夏公公来了。
林青栀心一紧,上次皇帝给她的一个月期限已经到了,恐怕这次她在劫难逃。
“王爷,圣上宣公主进宫。”
林青栀收紧手,低声咳嗽:“本宫近日身体不好,怕是不能跟公公进宫。”
夏公公笑的像个老狐狸:“陛下吩咐,就算公主薨了,陛下也要看到公主才安心。”
林青栀死死咬紧唇,知道这劫是躲不过了。
她凝声:“那就劳烦夏公公了。”
一路马车颠簸入宫。
御书房。
林青栀本以为皇帝会勃然大怒。
但没想到一进去,她没想到一向对自己没有好脸色的皇帝竟然和煦如春风。
“青栀,再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,朕准备在宫中为你举办生辰宴,你意下如何?”
林青栀闻言,脸色瞬白。
她作为穿越者对之后的事了如指掌。
皇帝借着她生辰的由头,在宫中安排了重兵埋伏顾路寒。
但顾路寒并没有中计,反而乘这个机会以三十万兵力逼皇帝禅让,登上了皇位。
林青栀心跳如雷:“父皇,国库空虚,儿臣以为不宜铺张,方能安天下黎民。”
皇帝脸色不耐:“朕意已决,当时你务必带顾路寒一同入宫!”
说罢他摆了摆手,示意林青栀退下。
走出御书房的刹那,林青栀被深深的疲惫无力感包围。
即便她知道所有人的结局,却无力改变。
就在此时。镇北王府。
暗卫在顾路寒耳边耳语:“皇帝准备在王妃生辰宴上动手。”
暗卫每说一个字,顾路寒的眼神就暗一分。
“王妃现在何处?”顾路寒沉声问道。
暗卫拱手答道:“王妃一大早就跟跟着夏公公入宫,至今未归。”
听着暗卫的回答,顾路寒狭长的眼眸覆上一层冷意。
林青栀,到底还是站在林氏皇族那边。
……
自从那日回到镇北王府后。
林青栀每天都郁郁寡欢守在孤雁阁,闭门不出。
每当午夜梦醒时,她时常梦见在火海血山中杀红眼,被世人唾骂的顾路寒。
转眼,到了生辰宴。
林青栀孤身进宫赴宴。
殿上皇帝见她顾路寒没来,脸色阴鹜:“顾路寒呢?朕不是嘱咐过你,一定要带他一同赴宴吗?”
林青栀强行定了定心神:“路寒偶感风寒,不能前来,望父皇恕罪。”
她话音刚落,便被立在殿旁的侍卫架住颈脖。
皇帝一张脸恐怖的扭曲:“到底是感了风寒,还是你根本没找过顾路寒?”
虽然早料到府上有皇帝的眼线,但林青栀心还是狠狠一颤。
殿内的气压顿时变得压抑。
就在这时,殿外忽然传来太监尖细的通传声。
——“镇北王顾路寒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