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被抓紧的手无法动弹,她又扬起另一只手打去。“啪”清脆的一声响彻整个房间。不过挨打的却不是姜书柠,是林夕桐,她被姜书柠反打的一巴掌掀翻在地。她捂着热辣的脸颊不可置信的抬头:“你敢打我?”“打你就打你。”姜书柠拍拍手,“还需要理由吗?”见说不过她,林夕桐又把目光转向床上的温京宴:“阿初,你怎么能容忍她打我?”温京宴却看着他冷冷开口:“够了,别以为我不知道。”“厂房突然倒塌是你找人做的手脚!”
“温京宴!”
姜书柠撕心裂肺的呼喊着,很快巨大的声响引起周围居民的注意。
他们赶忙上前把温京宴抬上汽车送去了医院。
血淋淋的担架上,温京宴一动不动的躺着,只有胸口在轻微的起伏。
把他推进手术后,姜书柠浑身是血脱力的坐在地上。
她眼底满是惊慌,锥心刺骨的疼痛也席卷而来。
一旁的护士把她扶到椅子上安慰着。
可此刻的姜书柠脑袋一片空白,耳边也长鸣着,听不清周遭的声音。
她不知道坐了多久,直到手术室的灯灭。
医生走到她面前,姜书柠才缓过神来。
她抬眸看着医生,声音变得颤抖:“他怎么样了?”
医生语气平静:“人救过来了,可是右腿……以后怕是不能向正常人一样走路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尽管医生说的再清楚,她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开口询问:“你是说,他的右腿断了是吗?”
看见姜书柠无助的眼神,医生也只能无奈地点点头离开了。
听到答案后,姜书柠瘫坐在椅子上无法接受。
她知道十年后,他会被林夕桐害的坐牢断腿,可事情被提前是姜书柠没预料的。
该发生的注定会发生吗?
此刻温京宴被推了出来,听到护士喊家属时,她回过神连忙跟着进了病房。
洁白的病床上,
温京宴奄奄一息的躺在上面,姜书柠守在床边攀上他的手臂。
冰凉的触感袭来,她不自觉地握紧了他的掌心。
姜书柠回想起温京宴三番四次不顾生命危险的救自己,心底涌上悔意。
她守了一夜,直到清晨。
姜书柠揉着肿胀无比的眼,正对上已经醒来的温京宴。
她一惊:“你什么时候醒的?”
温京宴声音很弱的回答她:“刚刚。”
姜书柠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,连嘴皮也干涸着。
她起身准备去给他倒水,却被温京宴拉住:“别走。”
他苦涩的声音传来:“我的右腿是不是废了?”
起身的姜书柠听到他的话愣住,转过身想安慰他:“只是暂时受了伤而已,以后会好的。”
她对上他失望的眸,连半点实话也说不出。
“不用安慰我。”温京宴松开手。“我早就知道了。”
他醒来时,发现右腿怎么也无法动弹的时候,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。
姜书柠坐回椅子,垂下眸:“对不起,如果不是我……”
“你不要自责。”温京宴反握住她的手,“都是我心甘情愿。”
姜书柠眼眶有层层雾气上扬,却别开了眼不敢看他。
她深吸口气:“你既然是为了救我才变成这样,我会对你负责的。”
姜书柠认命的闭上双眼,看来不管几辈子,她都得跟温京宴捆绑在一块了。
突然,门口发出一阵脚步声,像是有人往这边来。
林夕桐踏着步子急忙冲进病房,她一把扑在温京宴身上嚎叫着:“阿初!”
又麻利的站起身,看着姜书柠高声责问:“都是因为你,你这个扫把星。”
说着说着,她就要扬起巴掌向姜书柠打去。
姜书柠却不惯着她,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:“你发什么疯?”
眼看被抓紧的手无法动弹,她又扬起另一只手打去。
“啪”清脆的一声响彻整个房间。
不过挨打的却不是姜书柠,是林夕桐,她被姜书柠反打的一巴掌掀翻在地。
她捂着热辣的脸颊不可置信的抬头:“你敢打我?”
“打你就打你。”姜书柠拍拍手,“还需要理由吗?”
见说不过她,林夕桐又把目光转向床上的温京宴:“阿初,你怎么能容忍她打我?”
温京宴却看着他冷冷开口:“够了,别以为我不知道。”
“厂房突然倒塌是你找人做的手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