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就是走廊。医院顶层是特殊接待室,平常不会有人来,可闻月见愣是死死捂着唇,生怕泄出一点声音。书桌、沙发、窗台,闻月见不记得换了多少个地方。等到耳边恢复宁静,她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,浑身热汗,活像才从水里捞出来的人。贺锋餮足的将人抱进怀里,完事儿还不忘细心的帮她把衣服整理好。闻月见却不买账,费力的将他的手拍开,咬牙切齿:“贺锋,你属狗的?”她都不用照镜子,就他方才那股狠劲,她身上这会儿肯定没一块好地儿。6
“不……呃!”
闻月见一身白裙被推至腰间。
贺锋的手径直往下,探到她的腿根。
细细感受着怀中人的轻颤,他嘴角笑意逐渐扩散。
将人抵在桌子上,男人劲腰一沉横冲直撞,力道之大,将闻月见喉咙间的话语撞的稀碎。
时隔五年再开荤,贺锋就像头一次沾染荤腥的毛头小子,没有节制,不知轻重,恨不能将这五年的不满通通发泄出来。
门外就是走廊。
医院顶层是特殊接待室,平常不会有人来,可闻月见愣是死死捂着唇,生怕泄出一点声音。
书桌、沙发、窗台,闻月见不记得换了多少个地方。
等到耳边恢复宁静,她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,浑身热汗,活像才从水里捞出来的人。
贺锋餮足的将人抱进怀里,完事儿还不忘细心的帮她把衣服整理好。
闻月见却不买账,费力的将他的手拍开,咬牙切齿:“贺锋,你属狗的?”
她都不用照镜子,就他方才那股狠劲,她身上这会儿肯定没一块好地儿。6
贺锋懒怠的靠在沙发上,食指卷起她垂落在耳边的青丝,喉咙轻滚,不咸不淡的说着叫人面红心跳的虎狼之词:“阿见明明也很享受。”
“贺锋!”
闻月见推着他就要从他怀里跳出来。
贺锋却贪恋的将她抱的更紧,整个脑袋都埋进了她的脖颈之间。
“为什么要申请离婚报告?”
欢愉之后,脑子尚且不清醒,可贺锋固执的搂着她的腰,大掌落在她小腹上,执着于这个问题。
“阿见,我找了你整整五年,你当年为什么要签字,为什么要申请离婚报告,为什么,不要我了?”
最后那句话,莫名有委屈的意味。
闻月见稳住情绪,慢慢调整呼吸,潮红的面色渐褪,取而代之的,是刻意营造出来的冷漠。
“贺锋,你明知故问。”
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,他会不知道她为什么走?
当年,他为了于思语让她受尽委屈,她不走,还留着自取其辱,让他们把她的生活彻底毁掉吗?
她早已不是上辈子那个蠢笨为爱奋不顾身的闻月见了,她死过一次,她不想再重蹈覆辙。
贺锋很久都没接话。
纱窗外,偶尔有清风习习,吹散了满屋的旖旎暧昧,却吹不开闻月见眼底浓稠的化不开的悲恸。
她也曾很爱很爱他,发誓这辈子都要跟他在一起的。
可是,年少无知的决定,让她吃尽了苦头。
她是真的怕了。
贺锋趴在她颈窝安静了好久,久到闻月见的脑子都混沌了。
他才瓮声瓮气的开口:“阿见,是我的错,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凶你,我也从没喜欢过于思语,对她好,只是因为她哥哥的嘱托。”
“你走那天我就知道了真相,于思语在五年前就被送进监狱劳改了,阿见,我知道错了,你原谅我这一次,你跟我回家,我们好好过日子,好不好?”
男人一字一句,用着闻月见从未听过的讨好语气。
他就像一个痛失安全感的人,不安的搂着闻月见,小心的靠着她,汲取她身上的清香,落在闻月见腰间的大手一寸寸钻进她的衣服下,亲昵的刮着她的皮肤。
一切的温吞都那么的顺其自然,直到,他的指尖触到一条凸起的疤——
贺锋骤然清醒:“阿见,你这里,受过伤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