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青屿埋在她胸前,低低笑了两声。裴南之不好意思起来:“我是不是很笨?”徐青屿盯着她的眼睛,认真回答:“你不笨,裴南之,你很聪明的,只是不擅长这个。”裴南之捏着书的手指瑟缩了下。记忆里,只有妈妈会温柔地夸奖“南之好聪明”。妈妈走后,只剩裴家人的指责和奚落。听到徐青屿夸自己,裴南之下意识地开心。她发现原来她是喜欢听到别人夸她的。“不过,如果你接下来念错,我会惩罚你。”徐青屿话锋一转。
裴南之的耳尖泛红。她轻声问:
“你……是不是喝多了?我去给你倒杯水?”
徐青屿没有拒绝。
于是裴南之起身倒水,徐青屿亦步亦趋,跟在身后。
走到吧台前,裴南之倒了满满一杯水,回身打算递给徐青屿。
他却突然将裴南之抱起,让她坐在吧台上。
水杯晃动,里面的水洒出大半,浸湿了裴南之胸前的薄衬衫。
裴南之慌乱地拎起那一片布料,徐青屿却塞给她一本厚厚的书。
“念给我听。”
裴南之只得双手接过。
“嗯……土地所有权在历史上有各种形式,在此我们只是在资本所产生的剩余价值……”
徐青屿给她的书是《资本论》,对她而言,真是犹如天书。
她时不时把断句读错,反应过来后又要从头再读。
徐青屿双臂撑在裴南之两侧,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,微微抬头,仰视着她,看起来听得很专注。
如果他的眼神没有时不时落在她胸前那块水渍上的话。
裴南之念着拗口的术语,不小心咬到了舌头,疼得吸口气。
徐青屿埋在她胸前,低低笑了两声。
裴南之不好意思起来:“我是不是很笨?”
徐青屿盯着她的眼睛,认真回答:“你不笨,裴南之,你很聪明的,只是不擅长这个。”
裴南之捏着书的手指瑟缩了下。
记忆里,只有妈妈会温柔地夸奖“南之好聪明”。
妈妈走后,只剩裴家人的指责和奚落。
听到徐青屿夸自己,裴南之下意识地开心。她发现原来她是喜欢听到别人夸她的。
“不过,如果你接下来念错,我会惩罚你。”徐青屿话锋一转。
“什么惩罚?”
“你先念。”
徐青屿卖了个关子,裴南之茫然地往下念。
念着念着,徐青屿的手抚上了她的小腿。
裴南之常年跳舞,小腿上的肌肉紧实又富有弹性,手感很好。
她能感觉到徐青屿很喜欢,在床上的时候他也会沿着小腿一寸一寸吻上去。
他的手掌灼烫,热意蔓延,裴南之脸红心跳,不小心又读错了。
徐青屿摇摇头,捏着她的下巴,噙住她的唇。
……这就是他的惩罚吗?
接下来裴南之哪怕读错一个音,迎来的便是徐青屿的热吻,她被亲得没力气,整个人瘫倒在徐青屿怀里。
她抿唇,感觉嘴上的皮又破了,有些无语:“你要胡闹就胡闹,拿念书打什么幌子?”
徐青屿眼眸里的光一下变得危险,他欺身将裴南之压在吧台上,而裴南之的衬衫不知何时早被解开。
他的声音喑哑:“听你的,我要胡闹了。”
……
第二天醒来时,裴南之比往常还要腰酸背痛。
她对着镜子照了眼,发现腰上青了一块儿。
……吧台真的很硬。
徐青屿早起去了公司,裴南之今天则不用上班,正想着要不要去趟医院,突然接到了闺蜜的电话。
“符欣?这一大早,总不会再叫我去酒吧捞你吧?”
“唉别提了,上次把你坑去酒吧,惹了那么大个麻烦,我后悔死了,这些天都没敢去喝酒。你有空吗,出来和我喝杯咖啡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