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虎拿着一沓照片急忙冲到办公室。“老大,查永衡和智彰的人来消息了。”宴泽旭眉头微挑,“怎么说。”白虎表情沉重地把照片递给宴泽旭。宴泽旭一张张看,瞳孔一沉。他冷笑道,“宋伟直要钱不要命。他竟敢在国外制毒运送回华国贩卖。”“华国对毒品的监管是全世界最严格的,但捞的利润却是数倍,这也难怪他动了这层心思。”白虎道。“哼。”宴泽旭眼里闪过一丝冷光,“那也要他有命花。还记得之前酒龙堂要回去的文件?”白虎点头。“记得。”
太阳渐渐下山,唐若妤揉了揉麻木的腿站起来。
“爸爸,我们下次再来见你。”唐若妤依依不舍道。
她从口袋拿出一张照片,是宋婉怡的照片。
“爸,如果你看到照片上的女生,可以像爱我一样爱她。”她把照片压在花束下。
“活着时她的生活不如意,希望去世后她能得偿所愿。”
宴泽旭看着眼前这个被夕阳照拂的善良女孩,伸出手放在她前面。
他温柔地说,“走吧。”
“好。”唐若妤握住他的手,十指相扣。
……
金糜赌场办公室。
白虎拿着一沓照片急忙冲到办公室。
“老大,查永衡和智彰的人来消息了。”
宴泽旭眉头微挑,“怎么说。”
白虎表情沉重地把照片递给宴泽旭。
宴泽旭一张张看,瞳孔一沉。
他冷笑道,“宋伟直要钱不要命。他竟敢在国外制毒运送回华国贩卖。”
“华国对毒品的监管是全世界最严格的,但捞的利润却是数倍,这也难怪他动了这层心思。”白虎道。
“哼。”宴泽旭眼里闪过一丝冷光,“那也要他有命花。还记得之前酒龙堂要回去的文件?”
白虎点头。“记得。”
宴泽旭手指一下一下落在办公桌上,“那上面是酒龙堂赌场所有欠了巨额赌债人的名单,而这份名单原是他们卖给永衡的。”
白虎有点不太理解,“所以赌债和毒品有什么联系吗?”
宴泽旭冷冷说道,“欠下巨额赌债的赌徒他们都会走向绝路或者不愿面对世界,前者愿意冒巨大危险来赚钱,后者会想尽办法逃避现实。”
白虎接过他的话,“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,宋伟直都能彻底利用他们。”
宴泽旭点头,“是,这倒是给我们一把能让他一击致命的利刃。”
他抬头看向白虎,正色道。“那份名单我备份了,你想办法从名单上的人嘴里撬出他们发展的线下人数。”
“明白!”
白虎出去后,宴泽旭起身走到书架中间,按下机关,书架自动向两边打开。
一张隐秘的小道出现了。
宴泽旭叹了口气,眉眼惹上了一丝寒冷。
他迈腿走进去,里面仅仅放着几本泛黄的本子。
这是金糜从建造开始到宴泽旭,这段时间内所有的账本。
这是真正的账本。这里面详细记录了金糜所有的支出与收入。
宴泽旭继承了金糜的龙头宝座,也不得不继承了金糜背后肮脏卑劣的原罪,这厚厚的本子里字字行行,恶贯满盈,擢发莫数。
即使宴泽旭这几年一直在想办法洗白金糜,可是金糜势力太庞大,囊括范围太广,完全洗白不可能。
接管金糜六七年,宴泽旭沾染过的鲜血不计其数,他的罪恶无法磨灭。
他早已滑向深渊,早已自觉自愿地沉沦于黑暗。
他清楚的明白如果金糜被查,那么等待他的是至少十年的有期徒刑。
可是他还有唐若妤,他还要陪她到老。
明知不可为而为之,他只希望在他的掌管下,日子能像现在在一样平淡地过下去。
就算走投无路,也希望慢点再慢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