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来来,中午了,我扶你下去吃饭,待会吃完咱们去花园走走吧,你最喜欢的栀子花开了,好香的,说是十里飘香都不为过,我今天回来的时候...”青年絮絮叨叨的,可是却那么温暖,那么活力,让人感觉到自己还活着。那天,正当她绝望连自杀都不能马上要被侮辱的时候,一声枪响,趴在她身上的那个恶臭的男人倒下了,剩下的几个罪犯也被来人飞快的解决了,一个带着阳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温暖而美好,他说,“别怕,坏人都打趴下了,我带你离开。”
“淘气。”床上的童以沫露出一丝淡的微笑,一周了,她似乎终于从那个噩梦挣脱了几分,而这一切都归功于身边的这个青年,“子默,真的特别特别谢谢你,要不是你...”
话还没说完,就被陶子默飞快的打断,“以沫你可快别说了,都说多少次了,我救你是因为我是医生,没有一个医生会见死不救的。”
“来来来,中午了,我扶你下去吃饭,待会吃完咱们去花园走走吧,你最喜欢的栀子花开了,好香的,说是十里飘香都不为过,我今天回来的时候...”
青年絮絮叨叨的,可是却那么温暖,那么活力,让人感觉到自己还活着。
那天,正当她绝望连自杀都不能马上要被侮辱的时候,一声枪响,趴在她身上的那个恶臭的男人倒下了,剩下的几个罪犯也被来人飞快的解决了,一个带着阳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温暖而美好,他说,“别怕,坏人都打趴下了,我带你离开。”
然后,他带她来到了一个童话般的世界,生机勃勃,鸟语花香。
可此后的一段时间,她依然摆脱不了重重噩梦,那是一个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炼狱,时而是监狱里那些罪犯侮辱的声音环饶着她,撕扯着她,要生生将她撕碎;时而是一个哇哇啼哭的婴儿哭叫,质问她为什么不保护好他,他好想看看这个世界啊,声声泣血地喊她妈妈;时而又是叶静婉狰狞着要来挖她的眼睛,要将她剥皮吃肉。
而最可怕的还是那个男人,傅慎行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手里拿着什么,似乎是连看一眼都觉得恶心,直接扔在地上丢给狗吃,可连那狗闻了一下也远远走开了……于是,傅慎行又拿脚踩失去,狠狠碾烂,说,“童以沫你看见没有,你的心,连狗都觉得恶心!”
胸口传来阵阵的疼痛,她这才发现,她的胸口被掏了个大洞……原来,地上那被碾做成泥的东西,是她的心。
尖叫着从梦中惊醒,摸到胸口,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,她还是久久不能从噩梦中回神,是这个青年,一听到尖叫立刻冲进房间,抱着她不停的安慰,才让她从阳光味的怀抱得到丝丝慰藉,得以再次安睡。
饭后,陶子默扶着童以沫走在栀子芬香的花园,浓郁的花香扑面而来,沁人心脾,童以沫不由自主露出一丝微笑。
陶子默看着她这丝微笑在心底悄悄松了一口气,这些天他表面都是欢欢喜喜的,怕表现出丝毫的忧虑惹以沫担心。
哪怕是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况,他都是心惊胆战。
那天刚好他来找童以沫核对案情,突闻罪犯越狱,他心头一跳,火速赶到童以沫的牢房,他永远忘不了自己见到的那一幕。
四周已经有火燃起来了,那么柔弱又倔强的她,浑身都是血,衣衫破碎,被几个凶残大汉压在身下,拼了命的反抗,那是怎样惨烈和残忍的一副场景。
那个倔强的女孩,像是绽放在鲜血里的曼珠沙华,凄美灼眼。
随后他快速解决了那几个罪犯,带她来到了这个他自己设计的庄园,他已经查明童以沫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,甚至还遭遇了那么多非人的待遇……于是他找人用其他的死囚代替了她,还伪造了各项DNA记录。
刚来的时候,她夜夜被噩梦惊醒,整个人像是随时会凋谢的冰晶花,他是医生,却医不了心魔,只得每天想办法都她开心。
所幸,笑容又重新绽放在她脸上,哪怕现在还是淡淡的,他一定会让她走出心魔。
“以沫,以清的医院我已经全部安排好了,你的眼睛,我想带你去国外医治,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好吗?”
良久,他终于听见以沫轻声回答。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