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的国际画宴上,那位一直不露脸的许忘画家听说会露脸,沈元清也参加了这场晚宴。他来到宴会没怎么和人交流,就转到二楼一个黑暗的窗台边吸烟。这几年来,沈元清的性子越来越孤僻,他在商战上恶手段也越来越果决狠辣,在加上他拼了命的工作,企图用这麻痹自己不去想许灵迦,他的事业倒是越来越强。但他总有闲下来恶时候,这样的夜晚,沈元清很难不想到许灵迦,而他都是靠着烟或者酒才能度过。吸完两支烟,心中的苦闷才得以压抑住,沈元清正打算下楼,却听见走廊尽头响起一阵,“哒哒哒”的脚步声。
沈元清从来不是一个仁慈的人。
周艾洁被带到了曾经羞辱许灵迦的会所,同样的房间,同样的一批人在等待着,周艾洁太清楚这些人的恶劣,她爬到沈元清的身边跪求,“沈先生,我错了,我错了,你绕了我吧……”
可她还没挨到沈元清的裤腿,就被保镖拖走。
很快屋子的人迫不及待上手,还有人说:“周艾洁,这可是你自己想出来的酷刑,活该你自己来享受,哈哈哈。”
周艾洁拼命捂住还怪哉身份的破布喊:“沈先生,放过我,我还有灵迦的秘密,只要你放过我我就告诉你!”
可沈元清的眼眸却更加冷酷,“看住她,只要人没死就行。”一旁的经理点头哈腰应下。
周艾洁终于知道了当初许灵迦别灌酒时有多绝望,可当时,许灵迦之时被灌酒,而她现在——“刺啦!”
最后的保障被扯走!
“啊——放开我……”
周艾洁发疯挣扎,可连头发都被人扯住,急躁的人当场还甩了她两耳光,“烂货!老实点!”
周艾洁又痛又恨,她明白她再也没有逃脱了的机会了,恨得发疯般嘶喊:“沈元清!就算你折腾死我!许灵迦也永远死了!”
“是你亲手推她下地狱,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你!永远不会!”
沈元清离去的步子一顿,双手紧握的骨节发白,双目承载的无尽的痛楚。
他当然知道他才是那个最该死的罪人。
事情了结后,他自会去地狱赎罪。
料理完周艾洁,觊觎许灵迦的张总,以及疯人院某些被周艾洁收买的人员都被沈元清一一对付。
在这之后,沈元清便致力于推送许灵迦生前留下来的画到国际,他如今唯一的信念支撑,就是帮许灵迦赢得“国际金画奖”的魁首。
可沈元清想到,这一等竟然等了四年。
第一年,他送去的画莫名延期,连半决赛都没有进。
第二年,他送去的画只拿到第二名,而第一名的获奖者的画和许灵迦的画风极其相似,但是,第一名的话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,见着无不落泪。
沈元清即便不甘心,可也输的心服口服。
可第三年,沈元清手中的画又屈居第二,而第一还是那位,名叫许忘的画家。
转眼到了第四年,沈元清带着许灵迦的画又冲进了决赛,这一次和他竞争的依旧是那位叫许忘的画家。
今晚的国际画宴上,那位一直不露脸的许忘画家听说会露脸,沈元清也参加了这场晚宴。他来到宴会没怎么和人交流,就转到二楼一个黑暗的窗台边吸烟。
这几年来,沈元清的性子越来越孤僻,他在商战上恶手段也越来越果决狠辣,在加上他拼了命的工作,企图用这麻痹自己不去想许灵迦,他的事业倒是越来越强。
但他总有闲下来恶时候,这样的夜晚,沈元清很难不想到许灵迦,而他都是靠着烟或者酒才能度过。
吸完两支烟,心中的苦闷才得以压抑住,沈元清正打算下楼,却听见走廊尽头响起一阵,“哒哒哒”的脚步声。
他随意撇去,双眸却迅速睁大——
这个熟悉的背影——灵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