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司深冷漠将她推开,交给了身后的两个警察。“谢南晚,配合调查,别再耍花招。”谢南晚哽咽一顿,彻底心如死灰。半小时后,警局。又坐在审讯室里,谢南晚恍惚了好一阵儿。半晌,她抬起无神的眼:“你们想问什么?”审讯她的警察对视了一眼,开始盘问她今天从早到晚的时间线。她的回答堪称天衣无缝。因为这本来就是她真实的情况。她没有派人害过秦霜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可没有人相信她。询问她的警察神色凝重,最终因为无法对谢南晚做下裁定,先将她关押了起来。
轰的一下,谢南晚感觉有什么在心脏里炸开。
她什么也听不见了,心脏像是被拧出了血,疼得她踉跄一步就往后摔。
那两个警察眼疾手快扶住了她。
她怔怔地看着关司深,神情恍惚:“你说什么……你再说一遍。”
关司深深深拧着眉。
但不等他开口,谢南晚忽然挣开警察,上前一把攥住他的衣领质问。
“关司深,你对我父亲做了什么?!”
“你们折磨他了对不对?是你们逼死了他对不对!”
她血泪盈襟,嗓音扯得嘶哑,双手止不住地颤抖。
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那个说“天塌了爸爸也会给你撑着”的男人竟会忍心抛下她。
明明就连周繁都说,她父亲没有做过那些事。
所以她还在期盼着,期盼和父亲重聚的那一天。
怎么突然就天人两隔?
关司深没有回答她,冷漠地像是没有感情。
谢南晚渐渐脱力,松开他的衣领跌坐在第。
“我不相信,爹地不可能会自杀的……”
这时,关司深突然开口:“孙毅成的人去过警局,给谢南葉递过一张纸条。”
谢南晚愣住了。
又是孙叔叔。
这下没有什么不明白的了。
如今她父亲已经落网,那些人怕被他供出更多东西牵连到他们,所以急着杀人灭口。
果然是,大难临头各自飞。
谢南晚抬手捂住脸,缓了很久,她沙哑的声音从指缝里传出。
“我要见我父亲。”
关司深想也不想,直接拒绝:“不行,你现在应该回去接受调查。”
谢南晚慢慢抬起头。
众人这才发现,她手里握着不知道从哪来的玻璃碎片,正抵在了自己的脖颈上。
“关警督,我只有这一个条件。”
“让我见我父亲,之后,你们想怎么样都可以。”
……
谢南葉的遗体很快被送到医院。
谢南晚看着眼前覆盖着白布的人影,一下跪到在地上,浑身止不住颤抖。
掀开布头的那一瞬,她的情绪彻底崩溃。
“爹地……你醒醒……我是阿晚,我是阿晚啊!”
她痛苦地哭,痛苦的喊叫,伸手想去推醒她的父亲。
关司深却拽住她手臂,不让她触碰她父亲。
“你这样会干扰警察取证。”
谢南晚无法挣tຊ脱他的手禁锢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她父亲推走。
越来越远,再也看不见。
这一刻,她对关司深的恨意爆发。
她一口要在关司深的胳膊上,咬出的血,和她的眼泪混在一起。
“关司深,我恨你……你现在满意了?你让我家破人亡,你满意了!”
关司深冷漠将她推开,交给了身后的两个警察。
“谢南晚,配合调查,别再耍花招。”
谢南晚哽咽一顿,彻底心如死灰。
半小时后,警局。
又坐在审讯室里,谢南晚恍惚了好一阵儿。
半晌,她抬起无神的眼:“你们想问什么?”
审讯她的警察对视了一眼,开始盘问她今天从早到晚的时间线。
她的回答堪称天衣无缝。
因为这本来就是她真实的情况。
她没有派人害过秦霜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
可没有人相信她。
询问她的警察神色凝重,最终因为无法对谢南晚做下裁定,先将她关押了起来。
五天后。
谢南晚度过了人生中最灰暗的五天。
那些警察每天对她进行三次询问,三餐按时给,然后就是到处调查,寻找证据。
这一次,周繁不知道为什么没来救她。
谢南晚看着窗外逐渐萧瑟的景色,心里也如同一片荒地。
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。
她下意识看过去,下一秒,铁门被推开。
关司深眉眼含怒冲进来,同时将枪上膛。
然后直接将冰冷的洞口抵在了谢南晚的额头上——
“谢南晚,我不知道你是用了什么办法,让我们找了这么多天,一点证据都没有发现。”
“既然法律惩治不了你,那我就亲手让你付出代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