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第二天有点痛……但刺激!“醒了?”男人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吐息之间都带着灼热的气息。苏梦渔怕刚醒来两人都不清醒,又继续胡闹,于是踢了踢他的腿,娇声道:“我饿了。”体力消耗太大,确实要死在床上了。在苏梦渔催促下,男人从床上坐起,被子滑落至腰间,紧致肌肉上全是抓痕。咳……苏梦渔尴尬转头。已经没有力气再为美色所迷了。纵欲的后果就是在床上躺了两天。假期最后一天,苏梦渔休养得差不多了,也不好意思继续懒散下去,缠着贺嵘带自己出门玩。
他也不生气,只伸出手擦去苏梦渔脸上的泪水。
女孩仍不泄愤,扯下他的手一口咬住,带着力道,贺嵘只微微皱眉,任由苏梦渔发泄。
等苏梦渔缓过这个劲,松开嘴时,贺嵘手腕上已经出现了一道很重的牙印,甚至冒出了点点血珠。
“疯子!混蛋!畜生!”苏梦渔边哭边骂,坐在男人身上一直捶打着他。
贺嵘啄吻女孩眉心,低喘着气道:“别哭了。”
苏梦渔哽了一会儿,刚想张嘴又骂他几句,忽然身体一僵。
两人姿态亲密,男人某处地方存在感太强烈,实在无法忽视……
“狗东西。”苏梦渔低骂一声,被吓得不敢哭了,只怕在脑子里只有那种事的狗东西眼里看来,她的动作不过是餐前甜点。
苏梦渔看着贺嵘英俊的脸,又是没来由地一阵生气,张嘴咬住他的脸颊。
这回没用了狠劲,咬了一口便松开。
贺嵘揽住她,顺着她的肩膀,低沉着嗓子道:“想咬哪就咬哪吧,下次我不会这样了,再碰到我强迫你,你就直接报警。”
听见贺嵘这么说,苏梦渔气也消了一半。
自己也是没救了。
怎么随随便便就被狗东西哄好了。
苏梦渔无助地想。
贺嵘继续向她保证:“以后不会这样了。”
“你最好是。”
苏梦渔委屈地控诉:“我还不喜欢你,满打满算我们也没认识多少天,可你一口气都不给我留。”
“上来就说要追我,很吓人,我们除了上过一两次床……”
贺嵘微叹道:“证都领了,也睡过了,所以你还不愿意给我一个名分?”
苏梦渔这下才明白男人突然发疯的原因。
“你生气是因为……我今天晚上一直在极力否认你我之间的关系?”她试探问道。
男人没说话。
苏梦渔这下惊奇了:“我到底是哪里值得你惦记了,不就睡了你……难道你也有什么情结,觉得第一次给了我……所以就认定了我?”
“苏梦渔。”贺嵘沉沉道,“你这没心没肺的性格到底是怎么养的。”
如果不是喜欢,他也不会在女孩拙劣的勾引下和她上床。
感情这种事就是来得莫名其妙,谁也说不准。
苏梦渔承认自己是没心没肺了。
如果真的斤斤计较,发生那种事情她早就跑得远远了,哪里会鬼迷心窍地转身回来,继续中招,落入男人怀里?
苏梦渔含糊道:“反正你以后别这样了,会把人吓跑。”
“可你没有被我吓跑。”
贺嵘道:“你说不喜欢我,为什么当初要拉着我在Las城结婚?你难道不敢承认,你的内心没有一点对我的喜欢?”
苏梦渔被戳破,羞愤气急,懒得和他说话了。
喜欢是有一点点,但更多还是被贺嵘美色迷惑。
这男人整个人都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……苏梦渔知道,自己就是肤浅,单纯爱上了贺嵘的脸。
“喜欢哪有这么简单。”苏梦渔嘀咕道。
这一个词说出口简单,负责起来却很难。
她不想伤了贺嵘的心,也不想欺骗自己。
女孩直白道:“我摊开了和你讲,我只想和你上床。”
她的眼神纯粹,丝毫不掩盖自己的欲望。
“至于名分这个东西,看你床上表现吧。”
贺嵘也最喜欢她这种不加掩饰的情绪。
两人忽然沉默下来,车内温度不断上升。
贺嵘垂眸看她,亲了亲她的唇,喑哑道:“今晚还给表现机会吗?”
男人的金丝眼镜已经摘下,成熟气质难掩,西装都被弄皱了,却让人恨不得扒下他稳重的表象,看他为情欲失控。
苏梦渔身体也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意。
她一阵懊恼。
贺嵘好像吃准了她的点,轻易便用美色将她所迷。
男人熟练地在她身上挑拨,苏梦渔舒服地眯了眯眼,忽然反应过来。
她轻喘着气,惊道:“在这儿做?!”
“东西都买好了。”
贺嵘慢慢摩挲苏梦渔的腿根,低下头,又重新吻上她的唇。
……
第二日,午间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,衣物散落在地板上。
床上的人眼眸微动,慢慢睁开双眼。
女孩未着寸缕,墨黑色长发如海藻般披散在脊背上,隐约遮盖住暧昧的痕迹,肌肤白皙又泛着微红。
男人灼热的手揽住了她的腰间,苏梦渔足足缓了一分钟才彻底醒神。
昨天她被贺嵘抱着弄了一个晚上。
我超。
苏梦渔立即倒吸一口凉气。
虽然第二天有点痛……
但刺激!
“醒了?”男人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吐息之间都带着灼热的气息。
苏梦渔怕刚醒来两人都不清醒,又继续胡闹,于是踢了踢他的腿,娇声道:“我饿了。”
体力消耗太大,确实要死在床上了。
在苏梦渔催促下,男人从床上坐起,被子滑落至腰间,紧致肌肉上全是抓痕。
咳……
苏梦渔尴尬转头。
已经没有力气再为美色所迷了。
纵欲的后果就是在床上躺了两天。
假期最后一天,苏梦渔休养得差不多了,也不好意思继续懒散下去,缠着贺嵘带自己出门玩。
他带着苏梦渔去了郊区的一处马场。
这里风景很美,生长着大片的格桑花,恰好天气晴朗,苏梦渔感觉心胸都开阔了不少。
马场负责人领着他们去挑选马匹。
“这边都是服从性好,性格温和的马。”负责人笑着为两人介绍,“初学者最重要的就是选马,其他都是次要。”
好久没有玩这样的项目,苏梦渔难得有些兴奋,贺嵘为她买了一整套的马术服,女孩看上去英姿飒爽,整个人都有了精神气。
贺嵘低声问她:“以前骑过马吗?”
苏梦渔沉思片刻:“以前公园那种十块钱一次顺便照张相的算吗?”
负责人听到两人对话,脸上难得有一丝裂痕,贺嵘倒是笑着拍拍她的头,让她自己去挑马。
苏梦渔左右看了看,随手挑了一匹马来。
那只马毛色发亮,身躯健壮,鬃毛随风飘荡,一看就是一匹好马。
负责人认真看一眼她挑选的马儿,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。
贺嵘道:“你喜欢这一匹,我买下来送给你。”
“算了吧。”苏梦渔道,“我工作忙,你也工作忙,不会常来马场,这匹马今天骑一骑就好,花钱买下来没有必要。”
贺嵘算得上是马场常客了,偶尔心情不好便会过来骑骑马。
但显然苏梦渔对运动没有那么热衷,她更爱躺在家里睡大觉。
一听两人对话,负责人擦了擦汗,硬着头皮道:“小姐眼光真好。”
“但真是不巧,这匹马已经被人预定了。”
话音刚落,便听一个娇气的声音道:“确实,这个马被我预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