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女士事后特别满意这桩婚事,巴不得两人原地生娃,她要当外婆抱外孙女~眼巴巴跟过来,生怕半道出幺蛾子。突然出现的母亲,杀徐之言一个措手不及。“恭喜,两位新人共谐连理,百年好合!”“之言,你终于找到好归宿,妈真的放心了,以后你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。”“岳母,放心,我会照顾好之言。”送走了兴高采烈的胡女士、哭红眼的夹子音。夫妻二人踏上回家之路。就这样,徐之言在周六下午四点五十九分,稀里糊涂的从单身人士,变成了已婚妇女。
没等徐之言呛声贺兰哲不讲信用,严谨的精算师上线。
“你帮我甩贴身膏药,还了上次欠下的人情,我帮你甩开你母亲各种相亲安排的人情,你没还。”
“......”
好像是那么回事......没想到让她摆脱相亲地狱的人会是贺兰哲。
“那先欠着,下回见面再说。”
“不用,你一会儿就能还上。”
“嗯?也行吧,无债一身轻......”
徐之言此时有种被卖猪仔的感觉。惴惴不安。
“把衣服穿上。”
贺兰哲拿出一件白衬衫,让徐之言换上。
她低头看自己的连衣裙,相当正经,不需要穿衬衣遮挡,倒是露出的膝盖有些凉,车里空调太冷,她顺手把那件白衬衣盖在双腿上。
顿时察觉贺兰哲投来的凌厉眼神:“让我再说第二遍?”
不敢不敢,人情债不要轻易借啊!
乖乖穿上白色衬衣的徐之言,惊讶发现,白衬衣不透色,她底下蓝色印花连衣裙完全看不出。
“不愧是......这件白衬衣质量真好。”
“喜欢吗?”
“喜欢啊!”
全羊绒质感,柔顺亲肤,就是尺码太大,好像是......男款白衬衣......
不会是贺兰哲的衣服吧,再度回想她那句喜欢,不会引起奇怪误会吧。
“来来,两位看镜头,微笑,三二一,再来一张,三二一,好啦。”
全程不过十秒时tຊ间,她上车那么久,居然没发现副驾驶坐着一位手持照相机的人。
记者吗?记录财阀大少日常生活报道?哪怕她是何意?
诡异,非常的不对劲儿,仿佛自己一步步走向猎人设好的陷阱。
“贺兰哲你这是去哪,我跟你不同路,前面停车把我放下,我自己回家。”
话音刚落,司机缓缓靠边停车,徐之言喜出望外,打开车门,高兴的跳下车,下一秒,再次被贺兰哲牵着向前走。
走到近处,民政局三个大字,赫然出现徐之言面前。所以刚才拍的照片是用在此处的道具?
咱就是说,她出人借话把夹子音气走,任务达成,不用演全套吧。
“夹子音不是甩开了吗,民政局这场戏,可以略过。”
“你看看后边尾随的车辆,再决定跟不跟我进去。”
母亲那辆车出现距离他们三米远,夹子音紧随其后,是她低估女人行动力,万万没想到她们会一路跟过来。
如今骑虎难下,不进去,相亲地狱向她招手,进去,豪门深渊向她招手。
罢了,与虎谋皮中好过相亲地狱。
“亲爱的,走吧!”
徐之言故意亲昵挽上贺兰哲手,让她们亲眼瞧见热恋情侣该有的样子。
“好。”
既然两人不想被长辈安排相亲、催婚,那就是同盟的战友,互相打掩护,挺好。
在徐之言不留意时,贺兰哲嘴角勾起一抹笑......
这女人,躲了他整整一年时间,好不容易露面,怎么能轻易放她离开。
两人进入大厅后,徐之言朝外面张望,她们又跟了过来......
今天她不会真的在这里交代出去吧!
不对!今天是周六,民政局应该不上班吧,哈哈哈哈哈,果然车到山前必有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~
“哲少啊,哲少,真是精明一世,糊涂一时,哪对新人周末来民政局等级结婚的?”
“我们这一对啊,周六只办理预约的结婚登记。”
“亲爱的,走吧,前面没人排队。”
“......”
这项举措真贴心!!
“之言啊,快把户口本拿出来,再磨蹭工作人员真要下班了,算了,我帮你拿吧。”
胡女士事后特别满意这桩婚事,巴不得两人原地生娃,她要当外婆抱外孙女~
眼巴巴跟过来,生怕半道出幺蛾子。
突然出现的母亲,杀徐之言一个措手不及。
“恭喜,两位新人共谐连理,百年好合!”
“之言,你终于找到好归宿,妈真的放心了,以后你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。”
“岳母,放心,我会照顾好之言。”
送走了兴高采烈的胡女士、哭红眼的夹子音。
夫妻二人踏上回家之路。
就这样,徐之言在周六下午四点五十九分,稀里糊涂的从单身人士,变成了已婚妇女。
顺带成了豪门阔太?红色的结婚证真烫手!
两人领证,最平静的还属贺兰哲。
“找个时间,见见我家里人吧。”
他们登记结婚一事,夹子音回家一顿哭诉,全世界都知道这个消息。
徐之言不是扭捏的人,人家财阀世家少爷,没有嫌弃她是遗体修复师,已经算好了,她有什么资格嫌弃贺兰哲呢。
“好啊,只是我的职业......”
“没事,长辈们都很开明,有我在,不用怕。”
再开明的长辈,能接受她所做的工作吗?就连她自己的母亲都不待见。
豪门世家里有谁是简单人设,触及自身利益,尔虞我诈,太复杂她头脑简单,不想参合。
“想什么那么入迷,喊你好几声没反应。”
贺兰哲突然凑近,徐之言有些不自在,往旁边空位挪了挪。
脑袋突然闪过一个问题,一个或许能让她一夜暴富的问题。
“我们不做婚前财产公证吗?”
“怎么?”贺兰哲挑眉。
“我倒没什么,你那边,以后离婚不怕我分你一半身家吗?”
“徐之言,你说什么?”
这女人,结婚证印章未干,就想着跟他离婚的事,以后得好好掰正歪想法。
她对贺兰哲多少有些了解,点名道姓喊她,这货绝对怒气值快爆表,暂避为妙。
“我说,我想回家遛狗!”
“回哪个家?”
“我家啊,还能是哪个......家......”
对哦,他们盖了章,成了夫妻,分开住在外人眼里,不知道会杜撰什么虚假绯闻。
若出现影响贺兰集团股价下跌的消息,她全副身家抵不过一个零头。
“新房刚装修完,需要时间通风散气,所以去你家。”
乍听之下,没有歧义,但总感觉最后一句话怪怪的。
所以去你家......
徐之言到家后才晃过神。
为什么贺兰哲慵懒的坐在她新买的沙发上,撸着她的狗子,一副鸠占鹊巢模样。
“你要住我这里?”
“新房要下个月才能入住,不若你跟我回老宅住,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