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急,以后你便明白了。”陶安冉神秘一笑,没有直接回答白芷的话。白芷看小姐不愿说,她也就不再追问,想起将军回边关,便问向自家小姐,“小姐,咱们去送将军吗?”“为何要送他?”陶安冉不以为意。“将军回边关保家卫国,九死一生,万一真如她们所言,要是将军负伤或者罹难,那小姐岂不是要守寡?”白芷焦急说道。“那又怎么样?这和我们去不去送将军有什么关系?我们去送他,他就不会负伤,不会罹难了吗?显然结果我们是没办法改变,既然改变不了,干嘛还多此一举去送他呢!”陶安冉理所应当说一堆大道理。
“噗通~”一声,这些女人齐齐跪地,对着陶安冉不断磕头求饶,再也没有刚刚嚣张的气焰。
陶安冉只是想给她们一个教训,并未想赶尽杀绝。
看到她们磕头认错,便顺着台阶就下。
“行了,既然你们知道错了,我也不再追究。
我们同是生活在将军府后院的女人,抬头不见低头见,日后只要你们记住自己的身份,做好份内的事,不来招惹我,我自然也不会动你们,我们各自安好!”
“是,夫人,贱妾们知道了。”众女人俯身颔首。
白芷看到小姐轻飘飘几句话,将这些女人轻而易举拿下,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,乐的合不拢嘴。
陶安冉不愿与她们浪费口舌,还想去补个眠,懒洋洋的打个哈欠,“没事,你们都退下吧!”
几人面面相觑,就这样结束了?
她们还以为经过这事一闹,夫人会大发雷霆,将这两日在将军那边受得怨气,怒气全部撒在她们身上,没想到夫人挺好的,人美心善。
最后紫衣女子站出来,小声说道:“今日将军出府,要回边关去了,夫人您不去送送?”
陶安冉原本就觉得今日事情有蹊跷,昨天不见她们来请安,为何今日想起来给她请安?原来是看将军离府,便觉得再也无人可以管制她们,就特意来寻她这个将军夫人的晦气。
不过,看在她们给她带来这个好消tຊ息的份上,她暂且抛下对她们的成见,不与她们一般见识,以后还有用得着她们的地方。
“将军什么时辰走的?”陶安冉面上平静,内心雀跃不已。
“已经走了一个多时辰,如果夫人想送将军,现在快马加鞭赶过去,或许还能赶上。”淡粉色罗裙的女人好心提醒。
“是呀!夫人,现在您过去,将军心中一定大悦,说不准您的禁足就解了。”鹅黄色锦裙的女人接过话茬。
“夫人,您还是去看看吧!这战场上刀剑无眼,要是将军负伤或者不幸罹难,就成为天人永隔。”身穿淡蓝色衣服的女人,一副愁容,好似这次将军真的会一命呜呼。
快马加鞭,劳神劳力的巴巴去见那张冰块脸,触自己霉头,她是有病还是找虐,才不要去。
至于负伤罹难,陶安冉倒不会感到悲伤,只会替将军英年早逝,惋惜一下下而已。
她甚至会想,将军死后她就是他遗产的唯一合法继承人。
虽然将军很穷,没多少家当留给她,但是这座偌大的将军府府邸也能值不少钱,如果将它变卖,她再拿着钱财跑路,岂不美哉!
陶安冉心里的小算盘打的霹雳啦啦响,脑海里不断闪现她数银子的样子,心里乐开了花,嘴上也情不自禁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。
Great!!
走的好,走的妙,她终于可以迈向她财富人生的第一步。
陶安冉越想越开心,眉飞色舞,就差点敲锣打鼓,唱欢送歌,庆贺一番。
众人:“......”
众人看夫人一副自我陶醉的模样,好似很开心的样子,她不应该痛哭流涕,悲伤欲绝吗?
心中都忍不住为夫人委屈,瞅瞅将军将夫人冷落折磨成什么样子了,莫不是傻了吧?
终于几人异口同声催促:“夫人,时辰不早了,您快去呀!”
陶安冉回神,饶有兴趣打量她们,不急不缓开口:“你们刚刚对我这个夫人可是针锋相对,充满敌意,为何这会子功夫又开始为我着想,献计获宠?”
“夫人,刚刚是贱婢们一时糊涂,忘了尊卑有别,还望夫人莫怪。”
“贱妾们发现夫人心善,所以真心实意想帮夫人脱困。”
“对,对,夫人,您放心,我们这次绝对没有坏心,都是为夫人您着想。”
几人忙着表态,表情诚恳,不似说假话。
陶安冉扫视一圈,也不想与她们再深究这个问题,“行了,你们的好心好意本夫人受了,赶明儿我为你们寻找一个罕见的乐子,以此来报答你们。”
她想好了,既然这些女人待在将军府里闲的无聊,又有中馈的银子领,那她不妨从她们身上下手,赚点零花钱。
这几位歌姬和舞姬还不知道陶安冉在打她们荷包的主意,都以为攀上夫人的高枝,还在为报答两个字,沾沾自喜。
“多谢夫人,其实没必要破费,能为夫人效劳是我们的荣幸。”
“应该的,应该的,呵呵呵~谁让我们都是自己人。”陶安冉笑着斡旋其中,游刃有余,忽然话锋一转,“你们没事就先下去吧!哦!记得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用来请安。”话落,挥挥手,示意她们告退。
“是,夫人。”众人看到夫人笑颜如花,知道她们成功博得夫人的青睐,便开开心心的离去。
白芷望着这些虚伪的女人离去,不满的抱怨,“小姐,她们都没安什么好心,您为什么还这么客气对她们?直接将她们赶出咱们的院子就是了。”
陶安冉站起身,揉揉白芷的头发,“傻丫头,她们可是咱们的重要客户,急什么?以后日子长着呢,要是现在得罪她们,日后还怎么从她们身上捞银子。”
“捞银子?小姐,什么意思?”白芷不解。
“不急,以后你便明白了。”陶安冉神秘一笑,没有直接回答白芷的话。
白芷看小姐不愿说,她也就不再追问,想起将军回边关,便问向自家小姐,“小姐,咱们去送将军吗?”
“为何要送他?”陶安冉不以为意。
“将军回边关保家卫国,九死一生,万一真如她们所言,要是将军负伤或者罹难,那小姐岂不是要守寡?”白芷焦急说道。
“那又怎么样?这和我们去不去送将军有什么关系?我们去送他,他就不会负伤,不会罹难了吗?显然结果我们是没办法改变,既然改变不了,干嘛还多此一举去送他呢!”陶安冉理所应当说一堆大道理。
“是呀!小姐说得没错,好似真的没多大关系。”白芷挠挠头,觉得小姐言之有理。
“嗯,孺子可教也!”陶安冉拍拍白芷的肩给与赞赏,柔声吩咐:“走,给我梳妆打扮,顺便收拾东西,咱们去长公主府。”